理智
“嗯呵~——” 祁盞本來沒有撤開身子的打算。 在zuoai的時候,有一瞬他甚至想直接射進去,射到最深處更好。 然后看著自己濃稠的白精從裴烏蔓的身體里流出,再目睹她日漸脹大的肚皮。 這會是他給她身體帶來的變化。 但在最后一刻,理性還是重回了祁盞的大腦,他繃緊腹部,從她的xue中退了出來。 “哈啊---cao...!” jingye洋洋灑灑地射在了她的肚皮上,隨著她呼吸的起伏,逐漸遺落到桌子上。 祁盞擼動著roubang的柱身,擠著把余下的陽精也蹭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兩個人黏膩的體液混在一起,滴滴答答打濕了他的行政桌。 ...... 自打剛才祁盞哀怨地說出那些話之后,裴烏蔓就屏住了氣,在心里反復不斷地咀嚼著他的“告白”。 略帶幽怨, 略帶酸澀, 略帶惱怒, 略帶癡情。 原來他只在乎她的反應和態(tài)度。 于是裴烏蔓抬手。 給了男人一個漂亮的耳刮。 她的指尖在他臉上留下淡淡的溫熱,嘴里還微嗔地罵道,“sao男人,沾花惹草?!?/br> 只是說是打,其實更像是撓。這個耳刮實在是太過輕柔,打情罵俏的成分比較多。 雖然如此,這也是祁盞始料未及的。 他捂著自己的半邊臉愣了一會,才緩過神,眨巴眨巴眼睛之后笑意變濃。 祁盞順勢握住她的手,輕輕在手背上吻了一下,“這點勁兒就能解氣了?” 他眼神深情又戲謔,手指與她的纏繞,“我只沾你這一朵花,好不好?” 裴烏蔓耳根瞬間紅透,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他是故意的。 她有些窘迫地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他那含笑的眼睛,心里卻誹謗著他。 “我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祁少真真是難伺候。”她嘟囔著,努力保持著自己的聲音。 “我喜歡你生氣?!蹦腥笋R上說道。 “我不喜歡生氣?!?/br> “哈哈好?!?/br> 祁盞看著她笑,眼中滿是溺愛。 他輕輕把裴烏蔓拉進懷里,低聲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影響不了將來?!?/br> “嗯?!彼呐罕鄞乖谝慌?,似是累極。 祁盞見女人的樣子,雙手攬起她的腰讓她轉(zhuǎn)過了身。裴烏蔓趴在桌上,rou臀被他拎起,xiaoxue直準準地對著又仰起頭的roubang。 “還沒結(jié)束呢,蔓蔓?!?/br> 擁抱的溫度和zuoai的溫度是不一樣的。 前者,它帶著一種純粹的溫暖,兩個胸膛以最近的距離穿透每一層肌膚,直達心底。 后者,它燃燒著、點燃著每一絲神經(jīng),是一種不可抑制的渴望,和彼此的完全占有。 裴烏蔓更貪戀著純粹的擁抱,在懷抱里,她可以無限地被縮小。 可是祁盞,卻喜歡用性愛來證明。 …… 這是祁盞與裴烏蔓做得最狠的一次。 男人把她壓在這張碩大的行政桌上,翻來覆去的cao弄。她又哭又喘,也換不來祁盞的結(jié)束。 做到后來,她覺得自己身體中的水都要流干。 大腿內(nèi)側(cè)仿佛被磨去了一層皮,rufang也有些脹痛。 在裴烏蔓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好似聽到祁盞的聲音在她耳邊淺淺地嘆息, “蔓蔓也在乎著我……是吧……” 一兩個小時之后,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徐助從數(shù)據(jù)報表中抬起頭,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自己的老板赤裸著上身,下體圍著一條毛巾就走了出來。 男人身上還發(fā)著熱氣,應該是沖完澡出來。 “嘶……”他倒抽了口氣,視線卻不能從祁總的身上移開半分。 光明正大看老板裸體的機會可不多,更何況還是這么誘人的。 同時他又慶幸自己早早給總辦關(guān)了門,不然祁總的這幅樣子出了差錯,恐怕自己的工作不保呀。 祁盞的手指把他的桌子敲得噠噠響,低聲吩咐道,“衣服,上次和你說的尺寸?!?/br> 徐助這才回過神,思索著從游艇下來那天被告知的尺碼,他有些記不清了。 “記不清最好,我寫下來你照著去買就行?!逼畋K微睨著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助理。 “好的,祁總?!毙⌒爝B忙應下,見老板也不是工作的狀態(tài),便說道,“我把喬小姐送回酒店了。” “嗯,我正要說,”祁盞若有所思道,“她不會再住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