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條
有些話就是在床上說的,穿起衣服來就穿起了偽裝。 比如裴烏蔓只會在zuoai的時候撒嬌。 祁盞覺得今天她很敏感,水流了一地,流到雨后還濕潤的土地里,不見蹤跡。 兩人都很盡興,最后她幾乎是被他半抱著送回了民宿。 剛進屋,祁盞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把裴烏蔓放到床上,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聽不清對面在說什么,但是祁盞這邊一直嗯嗯的在回復。 最后他說到,“等幾天我就回去?!?/br> 掛了電話,裴烏蔓瞥了他一眼,問他,“都來電話了,你還在這耗什么耗?” “想耗著?!?/br> “別等回去的時候損失好幾億?!?/br> “我就不在這么幾天,公司要是這樣也就別開了?!?/br> “沒人陪?”她問。 祁盞抬眼看了一眼她,沒說話。 “我送你的禮物不好?” “什么……”他忽地想起來,皺著眉,“你還好意思說?” 裴烏蔓把頭扭過去,“以為你會喜歡?!?/br> 他扳過她,看她潮紅未退的臉,盯著她的眼睛,“喜歡你,你比她好多了?!?/br> “我當你是夸我?!?/br> “怎么不是呢,咱倆都這么久了,蔓蔓確實是獨一無二?!?/br> “別犯sao?!迸釣趼?/br> 祁盞走到小廚房,看了看里面的東西,決定搞點吃的填飽倆人的肚子。 裴烏蔓收到了莉莉發(fā)來的短信,只有三個問號和三個嘆號。 她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便放下手機沒回。 開水稠密的咕嚕咕嚕聲響起,祁盞下了一把面條,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問她, “怎么不告訴我你來這里?” 裴烏蔓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之前就是想兩人的關系沒必要告訴他。 “誰都沒告訴。”她說。 他攪著水里的面,“可還是有人知道。” “嗯,你也知道了?!?/br> “不是你告訴我的?!?/br> “沒想那么多?!?/br> 可事實證明她是想了那么多的,甚至還給了他小卡片,替他想好了床伴。 “嗯?!彼牟辉谘傻幕卮鹬?/br> 兩人一時間無話。 過了一會,祁盞又開口道, “帶玩具不帶我,帶我過來不是正好?給你睡還能陪著你睡?!?/br> “不敢耽誤你時間?!彼a了一句。 事實上兩人除了身體其他方面就沒有熟的,她不知道他平常忙不忙,基本每次找她都在晚上,休息睡覺的時間。 兩人除了身體就沒有交集,她為什么要和他出來玩? “車怎么不開?” 裴烏蔓覺得今天祁盞的話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準確來說他過來的這幾天都是這樣。 好像執(zhí)著的在確認什么。 “車?” “我送你的,都沒見你怎么開過。” “這兒不是開電車的地方?!?/br> “之前見面的時候怎么不開?” “怕撞壞?!?/br> “歪理?!逼畋K擲下兩個字,“你還怕這個?” “祁少給的肯定寶貝著?!?/br> 祁盞聽到之后回頭看她,只見女人挑著眉毛嘴角含笑的看著自己。 賤賤的,挑釁的樣子。 “那你最好都寶貝著?!彼麃G下這句話。 面煮好了,兩碗冬瓜蝦仁面被祁盞端上了餐桌。 沒等他叫,裴烏蔓自己就過來了。 冬瓜薄片,透明而略帶綠色;蝦仁去殼去線,經過烹煮后色澤鮮紅。 賣相不錯。 她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兩人在山林里呆了那么久,她也早就餓了。 面條細膩柔軟,吸附著湯汁。 “怎么樣?”祁盞看她往嘴里扒拉著。 裴烏蔓嘴里有東西,就先點了點頭。 “嗯~馬馬虎虎吧,”她把這一口咽了下去,評價道,“我覺得咱倆的廚藝應該是五五開?!?/br> “說難吃不難吃,說好吃又夠不上?!彼a充。 裴烏蔓點頭,夾起一個蝦仁,“確實。但是你那天總說要做,我還以為你很厲害想露兩手呢?!?/br> 祁盞搖頭,“家里有阿姨,外面有珍饈,哪有自己做飯的機會。” “不是那種精通百八種武義的總裁啊?!?/br> “怎么看你的表情還有點失望?”祁盞挑著眉看她。 裴烏蔓吸溜了口面,“本來把你想象成小言似的男主呢?!?/br> “想他媽的挺美?!?/br> ———————— 想固定一個時間更新,不知道幾點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