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白
裴烏蔓話音剛落,就感覺身后的男人動作一頓,攬著自己的胳膊也有些僵硬。 她把自己從祁盞懷里擰出來,往前邁了一步離開那暖乎的胸膛。 “蔓蔓…”祁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我可以解釋一下,你要聽嗎?”是帶著迫切的小心翼翼。 祁盞咽了口唾液,心下有點緊張,因為他很少辯白,不知道裴烏蔓會不會接受。 “我要是說不聽你還會說嗎?”裴烏蔓反問他。 他笑了一下,上前把她的身子扳向自己,肯定地說道,“還會?!?/br> 祁盞高大的身材在微微的彎向她,臉部在暗淡的環(huán)境中格外深邃,他眼睛中映著窗外微弱的光,跳動著不安。 此刻,她竟被他的臉搞得神情恍惚。 “那你還問什么問?”祁盞在黑暗中看到了她的眼白,應該是給自己翻了個白眼。 他真的軟了,霎時間就沒了脾氣,好想解釋清楚,之后再好好地抱她。 現(xiàn)在她面前的祁盞,有點像只淋雨的小狗:她要是不接受,小狗就不會快樂。 “不想你誤會,我都在門口等了那么久了,就是想見你?!?/br> 裴烏蔓輕嗤了一聲,“現(xiàn)在這話說得好聽,要是想干的事你什么時候遲過?” “上床還嫌早?” 男人皺著眉頭聽她說話, 裴烏蔓的食指點著他的胸膛,指甲尖尖戳進了rou里,“今天你不僅沒提前到,反而還遲到,遲到了也沒有消息……” “那你怎么不主動問問我?”祁盞忍不住問。 裴烏蔓沒理他,繼續(xù)發(fā)表自己的“演講”,“祁少這樣子,肯定是被什么急事絆住了唄?!彼氖种高€在一下一下地點著。 聽聽這個女人說的話,看看她那勾人的桃花眼,那里又開始冒出了狡黠的光。 他又聽到她說,“那種你喜歡、推不開的急事。” “沒有”,這回祁盞否認的快,就是這兩個字在她面前略顯無力,不由得只好收緊了手上的力道。 裴烏蔓總是能踩到他的點上,能輕易的讓他生氣,又能快速地讓他消氣,打破所有的風輕云淡。 什么叫“喜歡、推不開的急事”? 祁盞現(xiàn)在就冒了鼓小火,這股火的背后卻是挫敗,原因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她心里一直都是喜歡上床zuoai的形象。 他撇了撇嘴,不好反駁。 女人的小嘴叭叭叭的,一直喋喋不休,“我都不用仔細聞,你身上那股甜膩的香味一股腦兒的都往我鼻子里鉆。” “哪個meimei這么香,怎么不一直抱著?” “大晚上往我這跑干嘛?” 打臉的話一句接著一句的從她嘴里往外冒,要是巴掌的話,祁盞的臉此刻恐怕已經(jīng)腫起來了。 但他卻笑了,那好聽的笑聲從胸腔中傳出,裴烏蔓瞪大著眼睛詭異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笑什么?” 祁盞抿著嘴不說話,女人后幾句的說辭分明帶著酸酸的醋意,恐怕她自己都沒發(fā)覺。 這樣的認識在他心里炸開了一朵花,心情像坐著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 “蔓蔓,”他無計可施地笑了笑,“你這副伶牙利嘴就是為了嗆我的。” “吃癟才好!”她微怒。 祁盞舉手雙手表示投降,他開始開口解釋,“確實是被meimei絆住了。” “下班和朋友喝了口酒,有個很久不見的…”他頓了一下,“嗯、朋友、、” 裴烏蔓這時并沒有注意到祁盞對這個稱謂的遲疑。 “聊的時間有點長,她身上香,我們倆坐的又近?!?/br> “沒上床?!?/br> 裴烏蔓挑著眉看他,卻見男人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 “上沒上過——”祁盞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地咬著說道,“蔓蔓 試 試 就 知 道 了~” ———————————— 今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