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爛晨間(h)
祁盞這么說多半是為了安慰裴烏蔓,他倆上床大多數(shù)都是祁盞自己動著,裴烏蔓在爽了的時候扭動著腰迎合他罷了。 就算裴烏蔓躺在那,他也不生氣,換著姿勢cao弄她,撩撥到情難自禁的當口自然就爽到了。 他應該是個很好的鴨。 就像現(xiàn)在,祁盞握著自己的陽具,熟練地找到了自己的那位親密「伙伴」,他的唇還不忘溫柔地輾轉在裴烏蔓的身上。 熟悉的觸感滌蕩在兩人之間,一瞬的微痛伴隨著女人的呻吟,祁盞的roubang已經(jīng)突入了xue口,進入了許久未來的熟悉世界。 軟rou吮吸著、跳動著、歡迎著,yingying的大家伙似乎知道自己的魅力,毫無顧忌地左右晃動。 裴烏蔓的一條腿被男人拎了起來,roubang探索進了更深的密道之中。 內(nèi)壁的收緊是給他肆意的信號,祁盞的馳騁更加歡快,每一次戳痛似乎都直通她的內(nèi)臟,把堅硬和熱流迸透她的全身。 下身的脹痛似乎暫時得到了滿足,祁盞的手片刻不停地揉捏著她的趐胸,挑逗著她的乳尖。 “嗯……疼——” 裴烏蔓扭動了起來,他俯在她光潔的背上,貪婪的親吻她的肌膚。 祁盞用力地將它的家伙一次一次更深地送進裴烏蔓的體內(nèi),讓她沉淪在被充盈的滿足之中。 裴烏蔓受不住祁盞的欲望,妖媚的扭動、應和著、輕吟著,她柔軟的世界盡情地吸吮碩大,期望它進得深一些、更深一些。 那東西似乎知她所想,卻還要偏偏不如她的意,竟往后退。 空落落的深處難抑的寂寞和瘙癢,裴烏蔓不能再不動了,不然真的會被逼瘋。 她頂起胯的時候聽到了男人喉嚨中溢出的笑聲。 “饞了?”他吊著一條魚,勾引著小貓。 “給我……” 傲慢的人聽不到呼喚,只是惡劣的在入口的四周輕輕地挑逗,摩擦她的rou唇、她的股溝、她的xue口。 甬道中汩出了一串蜜液,讓她的渴望越來越焦灼,這蜜液澆不滅燃燒的yuhuo。 裴烏蔓的呼吸也粗濁起來,她的下身越來越泥濘,心像被毒蛇在嘶咬。 就在她難受得快要崩潰的剎那,roubang又那樣驕傲而勢不可擋地再次沖了進來, 直達她的最深處。 “啊嗯~~~~~~” 她巨大的歡樂伴著劇痛再次到來,巨物在里面隨心所欲地為所欲為,攻城略地,沒有絲毫的保留。 yinnang不斷地拍打著她的下體,抽動不斷地帶來歡愉。 忽然,祁盞放開了她,裴烏蔓的身子軟軟地倒回床上。 祁盞下了床,走到床邊托起她,低聲喚到,“蔓蔓,過到這邊來?!?/br> 裴烏蔓微微抬了身子就被他拖到了床邊,花心對著他準備承受更兇猛的撞擊。 祁盞握住她的腳踝,分開了她的雙腿,從裴烏蔓的角度來看,好像他的身體穿過了她的。 他下身翹立的roubang沾滿了yin水,毫不猶豫地再次沖了進去。 他的手越分越開,按到了她的大腿根,裴烏蔓整個人被他劈開。 rouxue完美的展示在他身前,暗紅的內(nèi)壁正吞吐著粗壯的陽具,前后地抽動,媚rou時不時地被卷出一點。 祁盞在她體內(nèi)上下頂弄,裴烏蔓剛剛醒來,肚子里空落落的沒有食物,卻被rourou的棒子填滿,補償了饑餓。 他用一切的辦法滿足她的胃口。 “啊~!” 裴烏蔓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嚇到,花心一陣猛夾。 “媽的……”祁盞被她這動作搞得差點射出來。 “嗯——祁…祁盞,,,電話……” 不合時宜的鈴聲打斷了兩人的糜爛的晨間運動。 祁盞使勁頂了一下,仍然按著她,啞著嗓子說道,“別管?!?/br> 可是高分貝的鈴聲太過突兀,執(zhí)著的響著。 cao!祁盞皺著眉頭,伸手關停了鈴音。 他看身下女人眼中的情潮退去了小半,心生躁意,他俯身咬著她的耳珠,胯上加快了動作, “和我cao著還有時間分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