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切換主人格(微H)
十七八歲的男孩全身都是火,光是貼著她就要燒起來了,只能靠sao水解渴救火。 鐘皓然做起愛來就像頭餓狼瘋狗,江沫被他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幾回,插得她滿臉是淚,xiaoxue又麻又疼快要失去知覺,到最后好不容易少年可憐她受不住了,才大發(fā)慈悲地放過她,給她清理身體。 可這個過程又是一場新的煎熬,他先前射得太里,精水都被含在zigong內(nèi),只會一點點往外流,斷斷續(xù)續(xù)的沒完沒了,鐘皓然只能給她壓肚子。 外力按在鼓起的腹部,搖搖晃晃全是哐哐的水聲,他一邊按一邊往下推,把精水推擠出去。 水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讓江沫有種失禁的錯覺,既覺得羞恥又感到刺激,加上少年在推壓時不可避免地擠壓到膀胱,江沫一下繃直了腿,連連搖頭,“不行,別按了,要尿了,真的要尿的!” 她不說還好,這么一開口,鐘皓然眼睛都亮了,“沫沫尿給我看?!?/br> 江沫咬著唇死撐,鐘皓然壞心地吹起口哨,發(fā)出“噓噓”聲,又專門往她膀胱附近按揉。 江沫忍無可忍,當(dāng)著他的面排泄。 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噴出,江沫崩潰大哭,哭得比剛剛?cè)魏我淮味家荨?/br> 鐘皓然這才意識到玩大了,把人抱懷里哄,搜刮著自己貧瘠的詞庫,什么好話都說盡了,都沒能把她哄回來。 后面還是江沫沒力氣跟他鬧,累得睡著了,鐘皓然才松口氣,把她抱上床摟進(jìn)懷里,就著燈光看她。 看一眼就親一下,怎么都不夠。 他把自己戴了很多年的耳釘取下來給江沫戴上,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收了我的耳釘,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都別想逃……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br> 鐘皓然吻在她唇畔,心情極度興奮,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凌晨五點,江沫準(zhǔn)時被頭疼疼醒,她抱著腦袋蜷著身體,試圖能讓這股疼痛舒緩一些,可惜完全沒用。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先前韓楓在的時候,這陣抽疼幾句話的功夫就會過去,現(xiàn)在沒有他的撫慰,痛覺變本加厲,連錄音或是酒精都起不了作用。 韓楓就像是毒品,會讓人上癮,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沒有他的這一個多月,她每每都只能靠死撐。 過了大概十分鐘,等她身上都出了一層冷汗,疼痛才慢慢抽離。 身旁的少年睡得正香,江沫想差不多是時候得“人格切換”了,起身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 鐘皓然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懷里空了,又聽到衛(wèi)生間的水聲,沒太放心上,直到十幾分鐘后,他聽到一聲響亮的關(guān)門聲,如夢初醒。 “沫沫……沫沫!” …… 韓楓一晚上沒怎么睡,盯著上鋪空蕩蕩的床鋪,想著江沫去了哪,她的病該怎么辦,主人格什么時候能蘇醒。 越是想,越是半點睡意都沒有。 六點,樓下宿舍大門打開,早起的鈴聲還沒響,他就先洗漱好出了門,準(zhǔn)備去cao場跑幾圈,讓腦子平靜下來。 這個時候大家都還沒起,韓楓一出門就看到宿舍樓底下的花壇邊上蹲著一個瘦弱的身影,腦袋埋在臂彎中。 韓楓立刻沖過去,“沫沫,怎么蹲在這?” 他想要抱抱她,等說完又想起現(xiàn)在的是副人格,對他并沒什么好感。 江沫抬頭,眸子烏黑透亮,噙滿了淚,一頭扎進(jìn)韓楓懷里嚎啕大哭,“哥哥,哥哥……哇……” 女孩揪住他的衣襟,像是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驚嚇,好不容易見到避風(fēng)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韓楓知道他的沫沫回來了,激動地抱住她,用力親她的頭頂,“沫沫不怕,不哭,對不起,是哥哥不好,哥哥沒有保護(hù)好你?!?/br> 他捧住江沫的臉吻她的眼睛額頭嘴唇,好像捧著一個失而復(fù)得的寶貝,把所有的思念愛戀都傾注在一個個親吻里。 和韓楓一樣睡不著的還有季向陽,他在差不多的時間走出宿舍樓大門,一眼就看到那對熱烈激吻的男女,舌頭交纏在一塊兒,難舍難分,生猛地幾乎要把對方吞下去。 看清楚那兩人是誰,季向陽心里像被重錘狠狠敲了一下,震得腦中嗡嗡作響,全身都疼。 他沖過去把那兩人分開,一拳頭就朝著韓楓的臉打去,把人打翻在地。 他家里是開武館的,武力值比江沫還要高,真要動手,韓楓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可還沒等他打第二下,季向陽就被江沫拉開了。 女孩張開手臂擋在韓楓面前,“不許你打哥哥!你這個壞人!” 季向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張了張嘴指著自己,“沫沫你說我是什么?” “壞人!你是個壞人!”女孩怒目而視,“不許叫我沫沫,只有哥哥才能叫我沫沫?!?/br> 季向陽愣在原地,眼圈通紅,看著江沫滿是心疼地把韓楓扶起來。 他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沫沫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這下連韓楓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主人格的江沫是回來了,但她忘了些東西,比如和她有著十年青梅竹馬情誼的季向陽。 現(xiàn)在的江沫,只記得韓楓,且只喜歡韓楓。 —— 哈哈,小季先難過一會兒吧,以后會有專屬你的第叁人格。 2022年了,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