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被手指弄到高潮
這話無疑是羞辱。 梁小慵哪里受過這種委屈,抬手,響亮的一耳光扇在丁蘭時的臉上,在他清雋的側(cè)臉留下一團淡淡的緋痕。 她一字一頓,講出能想到最惡毒的話:“給我滾出去,你這個下賤的東西?!?/br> 丁蘭時被扇向左邊的臉慢慢回正。他面無表情,仿佛這一掌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梁小慵抿起嘴角。 一時情急,她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但她并不準備向丁蘭時道歉。 無聲的氛圍里,只有倒在浴缸底部的花灑發(fā)出輕微的水流涌動聲。 管家的聲音響在樓梯間,“梁小姐,您準備好了嗎?司機已經(jīng)在樓下等待了?!?/br> “我……” 梁小慵正想回答。 丁蘭時的手指驟然發(fā)力,生生插進紅腫的xue地,整指沒入。 她失聲地仰起下巴,身體繃緊,如同一張即將斷弦的弓。 她強行掰正身體,低下頭,用力地咬住丁蘭時的手臂。見血。但對于他,無異于被貓咬了一口,無所謂。 他開始前后快速地抽動手臂,缸底積蓄一層溫熱的水,淺淺停在腿間,隨著動作,水花濺上她的恥毛,也跟隨長指沖進一片泥濘的xue道里。 梁小慵的牙尖很快被甩開,被喉間破碎的呻吟撐開。 她的手緊緊握著浴缸邊緣,借力,被迫地跟隨他的動作擺動腰臀。 大股大股白色的濁精流了出來,不知道他到底射了多少,無論抽插多少次,總能帶一些出來。 管家的聲音由遠及近:“梁小姐?” “我……”她勉強找回一些理智,強壓著顫抖回答,“我洗一個澡,晚點下去?!?/br> 管家不覺有異,點頭下去了。 而此時,丁蘭時的拇指按揉住她的陰蒂,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梁小慵死死咬住下唇,臀向后逃,白光蒙眼,一陣蜜液順著他的手指一起離開,把最后一點jingye沖出來。 她脫力地滑進水中,黑發(fā)浮動,仿佛一尾艷靡的人魚。 丁蘭時收回身,站起身。 他站進浴室,把yinjing上的yin液沖掉,扯過一旁架上的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圍上,離開。 從頭到尾,一眼都沒再看她。 梁小慵趴在浴缸里,緩了好久,下體撕裂般的痛終于壓過逐漸消失的快感余韻,她顫抖著手脫掉濕透的校服,開始沖洗,眼淚斷線似的砸進水里。 她剛剛…… 在干嘛啊。 居然跟丁蘭時…… 羞愧與罪惡一起涌上胃部,她感到極度的難受,發(fā)抖著擦干身體,茫然地站了一會,撿起滴水的校服,裹上浴巾,倉促地回到房間。 陳鹿溪正坐在床上看手機。 余光無意地瞄了她一眼,頓時,吃驚地迎過去,“這……” 梁小慵臉色蒼白,身上沒有什么痕跡,她的走姿卻很奇怪,一瘸一拐,渾身發(fā)抖,似乎隨時都會暈倒。 “西西,”梁小慵抱著她,失聲痛哭起來,“我、我剛剛……” 陳鹿溪哪里能看不明白。 但她這一副幾近虛脫的模樣,超乎她的預料,她拍了拍她單薄的背:“怎么了?” 梁小慵難以啟齒——因為她在那時的確是享受的,沉淪的。 她含糊地講了幾句。 陳鹿溪臉色一變,“他沒戴套?” 梁小慵搖了搖頭。 “你得制止他,”她邊說邊去包里摸出一枚白色的藥片,“避孕藥,快吃。” 梁小慵腦子懵懵的,一切照做。 陳鹿溪嚴肅地掐了掐她的臉,“以后他戴套了才可以做,記住沒?” “……我知道,”她悶悶地說,“但是發(fā)生的太快了,我來不及想。” “必須想,知不知道?” “我知道啦。” 陳鹿溪再取出一管白色的藥膏,“把這個涂了,不會那么痛?!?/br> “里面還是外面?” “都涂,”她說,“消炎消腫的?!?/br> 梁小慵的臀尖也被他打腫了,也順勢涂了一點。她不敢坐著,只好半跪在床上跟她說話。 她情緒平復下來,好奇,“你怎么隨身帶這么多東西?” 陳鹿溪撇嘴,“總會有男的癖好特別,備著沒錯,以防萬一。” “不過,”她懇切地看向梁小慵,“第一次這么變態(tài)的,我也是第一次見。你出去得有快一個小時了吧,我睡過這么多,沒幾個這么久。等他這次開葷了,以后有你受的,你得想清楚,要么別接觸了,要么讓他長點憐香惜玉的心。” 梁小慵咬牙:“當然不接觸了!” 她瞪陳鹿溪,“你不是要睡嗎,怎么到頭來倒霉的是我?” 她笑嘻嘻,“你和他有緣分嘛。朋友睡過的我不睡,規(guī)矩?!?/br> 梁小慵氣得掐她,沒兩下,腰疼,氣鼓鼓地搶了她的被子躺下。 一覺睡到下午。 或許是因為陳鹿溪的藥膏,酸痛感消褪一些,她打了個哈欠,下樓找水喝。 管家不在,她猜想陳鹿溪替她請了假。 梁小慵讓阿姨給她下了一碗雞湯小餛飩,她被壓著動了一小時,比在瑜伽房一天都要累。等了幾分鐘,端來,雞湯鮮香的味道讓她瞇了瞇眼睛,快速地掃蕩一空。 她正要端著水回房間時,碰巧撞上下來的丁蘭時。 她不自在地低下頭。很快,又抬起來,“我有事跟你說。” 丁蘭時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梁小慵快兩步,回到樓上。 她說:“今天的事,西西下藥在先,但是我?guī)淼娜耍覀兂镀?,我不追究;同時,如果你還想待在梁家,你最好也守口如瓶?!?/br> 她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口吻。 丁蘭時的嘴角牽動一下:“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 “你……” 梁小慵不悅,剛要開口,便被他一句截斷了話。 “那杯水,我留了五毫升?!彼拇浇俏⑽⑸蠐P,露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哂笑,“無論證據(jù)交到哪里——警察局或者網(wǎng)上,對梁家都是致命的打擊?!?/br>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垂著眼,里瞳的琥珀色,閃動著野獸踩住獵物脖頸的光芒。 他的語調(diào)平緩,毫無情緒地陳述一個事實: “現(xiàn)在是你要求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