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英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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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近來日日放晴,她出門前洗了床單,還沒來得及換上新的。柔軟的被褥和枕頭堆在角落,丁蘭時把她放在角落的單人沙發(fā)上,拎起被子,露出底下怒目相對的肌rou卡比抱枕。 他的唇角提起,把抱枕塞到她的懷里。 在睡夢中,也很自如地被了過去,雙臂摟緊,翻了個身。她睡覺總需要抱著點什么,以前是被子,后來短暫的是他,現(xiàn)在是娃娃。 衣柜的最下面是床單,他找到粉色的那一套,鋪上。 房門沒關(guān),陳鹿溪站在門邊,本意是看著他,別做出些出格的事,然而,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一點必要都沒有。 她喃喃:“這是田螺先生轉(zhuǎn)世啊?!?/br> 打趣的話,沒有讓丁蘭時回頭。床單平整地展開在床墊上,他頓了頓,轉(zhuǎn)身,把房門關(guān)上,隔絕了陳鹿溪偷看的視線。 “喂——喂!孤男寡女,合適嗎?” 她在門外抗議。未果,只好悻悻回到自己的房間。 世界終于獨屬他們兩個。 俯身,丁蘭時把她抱了起來。腳步向床邊移一厘,撤回來,坐進被體溫捂熱的沙發(fā)里。 梁小慵坐在他的腿上,皺著眉扭了扭,自動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臉頰貼著肩膀,細(xì)長的睫毛觸碰下巴,微癢。鼻尖的呼吸噴在喉結(jié),潮潮的熱,滲進脆弱的喉管,與他的一呼一吸,混在一起。 丁蘭時垂眼看她。 抬手掐住所剩無幾的嬰兒肥,不悅地捏了兩下。 “想過我嗎,梁小慵?”他低聲,“你想過我嗎?” 女孩安分地睡著,聽不見質(zhì)問。 原本,只想抱她一會,再放回床上。但是手臂無法控制,緊緊貼著她的脊背。他拽走了懷中的娃娃,她便主動抱住最近的依靠,他的腰。 卡比歪歪斜斜地倒在床頭,看著單人沙發(fā)上久別重逢的一對年輕人。 - 宿醉后的第二天,往往不太好過。 頭疼欲裂,梁小慵勉強撐開眼皮,艱難地翻了一個身,去看床頭的鬧鐘。 七點。 謝天謝地,她的生物鐘還在正常運轉(zhuǎn)。梁小慵急忙直起身,隨手抽出一條裙子,匆匆走進浴室。 口渴,她直接接了兩口洗手臺的水,倉促地洗了頭,邊吹邊看課表。 今天是大課,在主校區(qū),離她住的地方有一段距離。 她心里估算著時間,來不及做早飯了。收拾背包,一挎,決定去廚房泡一杯咖啡,就著面包片對付一下。牙齦仍然腫痛,她決定忍一忍。 推開房門,走廊彌散著溫暖的米香。是粥。 陳鹿溪向來是夜間活動,今天哪里來的閑情煮粥? 梁小慵走向餐廳—— 急剎車。 以防看錯,她用力揉了揉眼睛。 “——你為什么在我家?” 這場面太過吊詭,丁蘭時正坐在左邊的位置,慢條斯理地喝粥。 一瞬間,她恍神以為還在南城。 “你昨天喝多了,”他抬起眼,“我送你回得家。” “謝謝,”她蹙起眉,許多困惑一股腦兒涌上來,通通被宿醉的頭疼攪成一團霧水,不清不楚,“但是,你為什么也在現(xiàn)場?——你還在這里過夜了?” “準(zhǔn)確來說,不是我主動留下來的。”他放下碗,“是你邀請我?!?/br> “胡說——” “對了,我昨天起了一個新的英文名。” 自顧自的話打斷她,丁蘭時的唇角不徐不疾地拎起個笑,諱莫如深的意味。 “Vega,”他說,“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