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暴風(fēng)雨山莊,再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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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養(yǎng)頤苑小姐──!」 噹噹噹噹── 「哎呀哎呀,真是受寵若驚?!?/br> 另一位女僕奈由莎從廚房走了出來,鄙視的看著華生: 「哼,不愧是世界上最沒存在價值、垃圾中的垃圾職業(yè)呢~連花心程度都是一等一的?!?/br> 她左手正端著一大盤的炒飯、右手正端著一大盤的炒義大利麵。 兩邊看起來都非常美味。 不過華生眼里只有由莎。 「我覺得你也很可愛喔~」專注的看著她,「尤其是那個反差……反差萌是吧?最近也是挺流行的呢?!?/br> 「嗚噁啊啊~」奈由莎瞪大了眼睛,雞皮疙瘩從腳底一路爬上了全身。 大概是因為這樣加上走路沒看路,于是她「啊啊啊啊~」的跌了一跤。盤子底端沒有上膠,當然也不能免俗「啊啊啊啊~」的飛了出去。 「危險──!」刑部大喊,并且一個跨步擋到了即將被飯麵聯(lián)手衝擊的養(yǎng)頤苑面前。 但是他并沒有擋住任何東西。 因為有一個人更快── 華生后腳一蹬,箭步一飛,左手接住一個盤子,右手接住一個盤子,順勢一撈,攔下了飛舞在空中的全部麵飯,然后下滑一跪,用胸口阻擋住了奈由莎的自由落下。 「抱歉,沒事吧?玩笑好像開太大了?」 他知道她很討厭偵探,連帶討厭偵探助手,所以才想捉弄下她。但他沒想到效果會這么夸張。 「…………」 大概真的被嚇到了,奈由莎將頭從華生胸膛緩緩撐起,看著他,然后久久無法言語。 華生也是,低頭看著她,因為這動作的原因兩個人之間很近、很近,真的很近,應(yīng)該是會令人臉紅心跳的距離…… 噗通噗通。 可惜兩個人都沒有那種感情。 鏗噹── 恢復(fù)冷靜的奈由莎,第一時間使出了頭槌攻擊。 「嗚啊──」華生沒手防御,當然是直接的吃了一擊,向后仰去。 奈由莎趁機搶回餐點,并將餐點放置到了指定的自助霸臺上。 飯歸飯、麵歸麵,雖然現(xiàn)在兩者有點微微混合在一塊,但不嚴重。 接著,接著……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奈由莎委屈的飆淚奔向禮千愛懷中。 「千愛姐、千愛姐~由莎被非禮了~由莎吸到垃圾人呼出的空氣了~由莎再也嫁不出去了~」 千愛安撫她,「乖、乖?!谷缓罂聪蛉A生,「華生先生,你必須要負起全責?!?/br> 「全……全責?我只聽過請勿拍打餵食,還沒聽過請勿歌頌稱譽的呀……不過身為一個男人,我會好好負起全責。來吧,告訴我,你希望我怎么負責?」 養(yǎng)頤苑遮口微笑提議到,「按照中華文化的古老習(xí)俗,只能迎娶回家了?!?/br> 然后她打開了她的論語,選了一句,「子謂華冶長:『可妻也。雖在縲絏之中,非其罪也。』」 先不提養(yǎng)頤苑偷改了一個字,○冶長是指孔子的一位弟子,孔子認為他雖然坐過牢,但并不是他的錯,為人很有賢德,可以將姑娘嫁給他。而孔子也真的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 這句話用在此刻很明顯的牛頭不對馬嘴。 真要說養(yǎng)頤苑只取了,「這人不錯,可以嫁給他,趕快嫁給他?!沟囊馑?。 有聽但沒有懂全部的華生點了點頭: 「好吧,那就結(jié)婚吧!」 沒有其他負責方法了! 他單膝跪下,將手合起做為盒子狀。 「奈由莎小姐。」他誠懇的看著她,「我會好好對你負責的。」 然后打開上緣的手,里頭有一根彎成圈圈的薯條,暫代戒子。 「請你嫁給……」 「我」還沒說完,就被夏諾可一記爬上桌子后飛踢后腦杓攻擊踢倒在地。 而且是整個人埋進地板里的那一種。 夏諾可像是丟好垃圾般的拍拍手,「想結(jié)婚?想的美~結(jié)婚就要請婚假,婚后還有蜜月假,妻子懷孕陪產(chǎn)假,你以為我會給你嗎?我不會~但是勞基法會──所以只要你還在我的手邊工作,我就不會讓你結(jié)婚!」 這個老闆有點嚴苛。 「啊哈哈哈?!苟Y千愛苦笑了幾聲,然后恢復(fù)甜美笑容接應(yīng)說道,「我們還是來點餐點吧~不能吃牛的話,法式櫻桃鴨胸也是非常推薦的喔~」 碰轟── 「對,就像這個爆炸聲一樣推……咦、咦?這是爆炸聲嗎?」 「從外面?zhèn)鱽淼?!」刑部率先反?yīng)了過來。 「這聲音不太一般,有點距離,快到外頭去看看!」接著是夏諾可。 然后地板上的華生也跳了起來,「走吧!」 「小莎,我們也去看看!」 餐廳中的六人先后動了起來。 夏諾可、華生、刑部領(lǐng)頭,后面跟著禮千愛、奈由莎,而穿著夸張洛可可服飾的養(yǎng)頤苑顯然跑不快落在了后后頭。 領(lǐng)先集團衝出餐廳── 另一個人交錯而來,「嗚喔,嗚喔,嗚喔喔~」 刑警大叔洪道遠,差點要與眾人發(fā)生車禍。 好在雙方都緊急煞住。 「隊長!」刑部先是叫了一聲。 「我知道,爆炸對吧!」 「對是對,不過刑警大叔來的位置好像……」夏諾可瞇起了眼?!杆懔耍莻€不重要,現(xiàn)在重要的是……」 全員交互看了一眼,一致點頭同意。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那個爆炸聲響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你們一塊去!」 洪道遠加入了隊伍。 刷── 一行人衝出自動大門,拐了彎。 終于能夠看見山的那頭…… 首先,是nongnong的煙。 然后是…… 「橋……被破壞了?」 臨時搭建的便橋從遠離民宿的那一端被破壞掉了。 「定時炸彈,或是遙控炸彈嗎?」夏諾可瞇眼看向遠方。 洪道遠覺得那一點兒也不重要,「不論是那一種,這很明顯的是人為破壞!有人想將我們困在這里呀!」 「是基于什么目呢?」刑部稍作思考。 「管那個做什么!先去確認全部的人都還在!搞不好有人已經(jīng)先跑了呢!」 洪道遠一點也不客氣的對著下屬噴口水,噴的刑部好是無奈。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兇手如果已經(jīng)跑了,在這邊想破頭也沒有用。 「嘖,聽到聲響還想說是有人在放煙火,沒想到真是爆炸嗎?」 眾人的后方又出現(xiàn)了一人,有著閃電造型前衛(wèi)瀏海的女性──軍醫(yī),不二衫。 然后在更更后方還有另外一人。 「呼……呼……」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就算喘著氣也不忘對正前方按下快門的自由記者──藍花草。 「橋,真的斷了嗎?」 大家回望著她,沒有說話,但卻好像在說:「這么顯而易見的事情還需要問嗎?」 「啊……對不起,我不該問這么愚蠢的問題,把記者的水平都降低了……」 華生走向她,拍了拍她的肩,鼓勵了她,「別在意,我們從來沒有期望過臺灣的記者有那種東西,所以不會失望?!?/br> 「不要這樣呀~臺灣的記者還沒哭泣之前我會先哭泣的喔~」 「那個……」女僕千愛左看右看,「請問你們過來的時候有看見老闆嗎?」 「老闆?我沒有呢,記者呢?」 「我?我這邊也沒有?!顾{花草用力的搖搖頭?!笇α耍驗槲易≡跂|側(cè)三樓,所以是從東側(cè)樓梯下來的。員工和老闆的住所應(yīng)該是偏北側(cè)的吧?也許只是沒有遇見。」 軍醫(yī)應(yīng)聲,「嗯,我的房間位于二樓南側(cè),一樣是走東側(cè)樓梯下來,同樣沒有看見?!?/br> 「不,不可能呀……就算老闆是從北側(cè)樓梯下到一樓走北側(cè)門出來,也不可能會落后那么多的時間……聽到聲響,老闆也不可能不下樓呀!會、會不會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千愛搖搖頭,不愿繼續(xù)再想。 但不論她要自己怎么不想,腦中那恐怖的想像仍揮之不去。 「我……我得去看看!」 她以她最快的速度跑了起來。 夏諾可見狀大叫:「華生──!」 「我知道!」 「我也過去!」 華生與刑部先后動作起來。 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事,只有吊橋是被有心人士所破壞,其他的事都未知曉。 如果說老闆遲遲沒有出現(xiàn)是因為發(fā)生了「什么」,那可不能排除讓「什么」發(fā)生的是「人」,而且是從外部潛入的「人」。 計畫偷竊者、預(yù)謀強盜犯、隨機殺人狂…… 不管是什么,放任禮千愛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又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可不好。 以禮千愛作為領(lǐng)導(dǎo),三人咚咚咚的奔上樓、衝到老闆房間之外。 「老闆──!」 一打開門,血腥便味撲鼻而來。 接著映入眾人眼簾的,是穿著長裙版女僕裝、坐臥在墻邊、滿身是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