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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傾城坊(NPH)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昏昏沉沉泡了許久,直到水溫變涼才將慵懶的身體用力從水里扯出來。

    重新?lián)Q了一件緋色的襦裙,披了件衣裳便去找沫澀。

    剛走出房門沒幾步腳步就慢下來,不知道沫澀今日有沒有在接客。

    可避孕這樣的事情也拖不得......

    暗暗下了決心,還是先去看看再說。

    我在傾城坊相識的人本就寥寥無幾,到了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人可以去傾訴一下,本最為親近的殤止,如今根本無顏去見。

    很快來到沫語居,今日屋子里安靜得很,看來沫澀并沒有接客。

    屋里透出燭光,明顯是有人的。

    我重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確定該遮的地方遮的嚴(yán)實,這才扣門。

    “進(jìn)來。”男子的聲音里是掩不住的疲乏,我這才驚覺已是深夜了。

    木門被推開發(fā)出吱呀的聲響,沫澀只穿了單衣窩在被子里,見我神色一變,準(zhǔn)備下床穿衣。

    “誒!”我走過去把他重新按回被子里,手掌觸碰到他的肩膀,觸電一樣。

    他上下打量了我兩眼,直看得我不自在起來才問道:“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半天,終于小聲道:“我想要防止妊娠的藥?!?/br>
    “你......”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便被我急急打斷:“不是我!”

    沫澀臉上露出一抹驚訝,我的心跳不自覺加速,攥著被子的手慢慢出汗。

    “是我...朋友,她...她......”

    ——在信任自己的人面前說謊實在是太難堪了。

    磕磕巴巴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干脆閉了嘴,埋低了頭準(zhǔn)備等沫澀揭穿自己。

    你不是處子了嗎?

    你被人內(nèi)射了嗎?

    然而。

    “好?!蹦瓭h首,臉上是極為安慰的笑容,他掀了被子就要起床,“我去向藥房討一顆?!?/br>
    他是賣身的人,有小姐夫人玩的不小心怕懷孕,找他拿藥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我鼻尖一酸,垂頭輕點,唯恐他看見我的表情。

    沫澀只隨意穿了外袍便離開,叮囑我乖乖等他回來。

    被子上是沫澀身上好聞的香氣。

    等確定他已經(jīng)離開之后,我像做賊一樣,把整個人埋進(jìn)了沫澀的被子里。

    超軟,超香。

    能和沫澀滾床單真是太幸福了。

    被腦海中冒出的想法一驚,一臉懵的趕緊從被子中爬起來坐直身體。

    下身今日被開發(fā)過度仍在隱隱作痛,不知道是不是嘗過了情欲的滋味,由于剛剛的綺麗想法有股熱液流出來。

    “啊......”哀嚎著重新倒回被窩里,身體小幅度的蹭了蹭被角。

    少女本就性yin。

    現(xiàn)代時之所以一直追求白畫梨,不過是因為愛意和生理需求。

    白畫梨的性器又大又粗,加上持久和次數(shù)多,做一次能解決一個月的欲望。

    來到傾城坊之后知道沐瓊的身體還是處子,便一直小心翼翼不敢破身,就是怕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可好......

    連對著沫澀我都起了色心。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推門的聲音驚得我瞬間從床上蹦跶起來,沫澀剛回來就見我一副做了壞事不安的模樣,愣了一秒。

    “我把藥拿來了?!?/br>
    為了掩飾尷尬,我連連點頭,接過他手中包好的藥就要走。

    “等等?!?/br>
    我還來不及轉(zhuǎn)身,沫澀的手指撫上了我的后脖頸,在左耳后的地方來回摩挲。

    “怎、怎么了?”以為是有蟲子或是什么,我也嚇得沒敢動。

    “沒什么。”背對著他我看不見沫澀的表情,但溫柔的聲音還是如舊。

    松了一口氣,我就準(zhǔn)備走了。

    “許陌君和祀柸打了一架。”

    “???”

    轉(zhuǎn)身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子抿唇露出一個極淺的笑容,道:“許陌君知道發(fā)生了什么?!?/br>
    我傻傻盯著沫澀的唇瓣一開一合:“我們也知道?!?/br>
    他如水的眼眸瞳色一點點變深,我的思緒也被拉扯回今天下午。

    身體的撞擊,rou體的碰觸,還有yin糜的喘息呻吟。

    都被一一重演。

    再回過神時下身濕了一片,沫澀的眼神讓我不安——那是男人露出欲望時才會有的神情。

    “聽說他們兩人打的激烈,祀柸頂著他的拳頭一聲也沒吭,任他打了幾十下?!?/br>
    “他勸過你吧?”

    我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他勸過我?

    他?

    可是明明是許陌君暗示我,去見祀柸才有可能說服他讓我去見殤止。

    “祀柸說——他心悅你,所以才要先眾人一步奪了你的身子?!?/br>
    說到這里,沫澀自嘲的撇了下嘴角:“想必那幾個這時候開始悔青腸子了?!?/br>
    他又伸手摸上我的耳后,低聲道:“我也是?!?/br>
    “沒人能有祀柸的狠心,聽你哭還能下得去手。”沫澀緩緩將我攬到他的懷里,沒有束著的頭發(fā)在脖子邊,扎的我癢癢的。

    忽然耳朵被濕潤的舌頭含住,是沫澀。

    我剛想說話,他的右手捂住我的嘴,舌頭更加放肆起來。

    溫?zé)岬目谇幻俺龅臒釟?,熏的脖頸處都濕了起來,沫澀的舌頭沿著耳垂往下舔弄,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我能感覺到他炙熱的下體正抵在我的小腹上,堅硬的讓人無法忽略。

    “你情動的時候,耳后會發(fā)出很好聞的香氣。”沫澀停了下來,在我耳邊說道。

    白皙的后脖頸處,女子左耳后面有一處極為明顯的吻痕。

    但此時,已經(jīng)被另一個顏色更深的蓋住了。

    這就是沫澀生氣的原因,但我并不知道。

    “回去吧,把藥吃了?!?/br>
    他松開擁著我的手臂,甚至把我往門的方向輕推了一把。

    “好?!?/br>
    我應(yīng)道,沒敢回頭。

    僵直腰背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