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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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也有些時日沒見殤止,加上他受罰在屋中休養(yǎng),為了見他我還和祀柸大吵一架...這些種種加在一起,竟讓我有些不敢像往日那樣隨意。 男子卻是聽見我喚他才偏頭看來,似是并沒想到我和白畫梨也在這里。 身體只停了幾秒,我還是小跑著到他面前,想拉他的手又不敢,仰頭怯生生又叫他:“殤止?!?/br> 殤止臉上有一瞬的驚詫,見我靠近很巧妙的用微笑掩飾了過去,右手撫上我的黑發(fā):“多日不見了?!?/br> 白畫梨也起身來到我身后,殤止看見他微微斂了臉上的笑意,將我拉在身后禮貌又疏離的打了個招呼:“白公子?!?/br> 少女的心事都寫在眼睛里,多虧了燈火照耀,那眼眸中明明白白毫不遮掩的愛意盡數(shù)落在白畫梨眼中,刺的他又用了些手勁握緊懷中的兩幅面具。 “你也是來許愿的?”殤止低頭小聲問我,我快速點點頭,見男子沒有生氣,討好般挽住他的手。 我其實心里有一大堆問題,你的傷好了沒有,你為什么也會來旻州,我不辭而別祀柸有沒有生氣,你...有沒有想我? 可一想到祀柸對我做的那些事,這些咄咄逼人的問題便一個都問不出口,我只挽緊殤止的胳膊,好像能從他的體溫中汲取些微不足道的力量。 “時間差不多了。”殤止領(lǐng)著我往古鐘的方向走,白畫梨被遠遠落在了身后。 那口大鐘擺在寺廟院中的一座亭子中,此時已經(jīng)有許多百姓聚集在附近了。 “殤止?!边€沒等我問出想知道的問題,冰涼的食指就抵在了我的嘴唇上。 他背對著月光,神色晦暗,半晌才將手指拿下來,道:“傾城坊很好,不用擔(dān)心?!?/br> 這句話仿佛給了我莫大的安心,知道再問殤止也不會說出什么來,正巧白畫梨跟上來,我便將猜燈謎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多謝白公子照顧了。”殤止把玩著我遞給他的面具,理了理我的頭發(fā),又幫我將面具戴上。 一瞬間視線中只剩下面如冠玉的男子,就像我在傾城坊的那叁個月每日面對的人一樣——我是如此依賴他。 “大約后天我就能到白府了,到時候退完婚事我就立刻回傾城坊?!备糁婢邆鞒龅穆曇魫瀽灥?,但也掩不住其中的興奮,殤止笑而不語,只微微點頭,而后看了白畫梨一眼。 這時人群sao動起來,寺廟的住持走到鐘杵邊,指揮著兩個年輕沙彌撞鐘。 “可想好許什么愿?”殤止含笑看我,我還未來得及回答,便聽鐘聲悠然響起。 “鐺——” 殤止未等我許愿,輕輕皺眉,又將我的面具解下來塞進自己懷里。 “鐺——” 他這才雙手合十,闔眼低頭,我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乖乖閉眼。 “鐺——” 愿萬事勝意。 等九聲鐘響過后,陸陸續(xù)續(xù)有人散去,我還是不知道殤止為什么會特地來皇城外的旻州祈福,可心里也清楚他不能陪我回到白府。 “你今夜怎么辦?”我還是戀戀不舍挽著他,“白畫梨說寺廟有供休息的客房,你住一晚?” 殤止微笑著搖搖頭:“明日還得回坊里接客,今夜留不了了?!?/br> “那你......” “我騎馬來的,你不用擔(dān)心?!睔懼钩槌霰晃彝熘母觳?,將我往白畫梨的方向輕輕一推,“你好好和白公子一起回去,我等你回來?!?/br> 說完將之前收到懷里的面具拿出來:“這便送給我罷?!?/br> 目送殤止離開后,我終于注意到白畫梨到現(xiàn)在一直一言不發(fā),臉色也不是很好。 不動聲色和他拉遠了些距離,吶吶問道:“住在哪里?” 寺廟里男賓和女賓的住處自然是分開的,等到了屋子洗漱完,我才體會到身體的勞累,腿酸的不像話,可能先前吹了夜風(fēng)沒注意,現(xiàn)在困意逼得人眼睛也睜不開了。 剛解了衣服躺上床,便聽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沒等我出聲,白畫梨就輕聲合上門:“是我?!?/br> “這么晚了......”我嘟囔著,“不合寺里規(guī)矩,你快回你屋里去?!?/br> 他自然是沒有聽,走到我床邊,掀了被子就摸上我的雙腳。 “!” “你今日不是走累了?我給你揉揉?!甭犉饋碓偈求w貼不過,那雙手也規(guī)規(guī)矩矩開始按壓起我的小腿肚。 真有這么好心?腦中迷迷糊糊想著,但是確實舒服,讓我被困意席卷的腦子也不太清醒了。 白畫梨的手力道適中的在小腿上按摩,按得血液也快速流動,一條腿捂熱了。 那雙手按壓的舒服,竟讓我雙腿中間也流出清液。 動情了。 我假裝困了,可身體卻越來越敏感,另一條腿也越發(fā)不自在起來。 “我給你贏的面具,你就這么隨隨便便送給別人?”突然白畫梨問道,他坐上床,把我的腿抬到他身上,開始按另一條。 見我不語,他握住我的腰將我往他身邊拉近一點:“嗯?” “你要是不樂意,改日我再去找殤止要回來......”我抓著被子將自己的臉蒙住,只剩下半身暴露在白畫梨眼中。 他卻笑著嘆了口氣,似乎是在拿我沒辦法:“你和我才認識這幾日,我自然比不上他的?!?/br> “可我現(xiàn)在畢竟是你婚約上的夫君?!彼淖笫珠_始按上我的大腿,右手直直戳在腿中早已濕潤的花心。 我縮了一下身子,腿邊也恰好觸碰到了他炙熱的roubang。 隔著褻褲抵在我赤裸的腿上,燙的好像能將那一塊兒燒著一樣。 白畫梨的手從我雙腿布料的邊緣探進去,摸到那塊我改良的姨媽巾,他停了一下動作,無視我的抵抗一把扯下了褻褲。 古代穿著的月事帶中間被我墊著姨媽巾,其實早在昨日我的身子就逐漸爽利了,但以防萬一我還是用著。 如今被白畫梨看見我只覺得說不出的尷尬,果然聽見他問:“這是什么?” 他扯開我擋著臉的被子,聽我磕磕巴巴說道:“我自己做的......” 好一會兒沒聽見動靜,正當(dāng)我想縮回被子的時候,白畫梨的手指撥弄了兩下濕漉漉的小花瓣。 “身子干凈了。” 肯定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