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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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默雀靜,念秋晚飯后替白畫梨換了傷藥,想必他此時已睡熟了。 被精心布置過的女兒閨房燈火通明,我躲避著眼前叁人的目光,心亂如麻,蹙著眉不發(fā)一語。 祀柸在漫長的等待中失了耐心,倒了一杯剛剛搶去的瓊花露,將酒壺重重置于桌上。 壺身與桌子磕碰的聲音將我拉回神來,祀柸悶了一口酒,冷著臉緊盯著我。 他又這般兇...... 我眸光閃爍,張口欲言,觸及殤止關切的眼神終是閉上嘴,深吸口氣緩緩地、深深地點了點頭。 “呵?!膘霒劝l(fā)出一聲輕笑。 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扔開手中的白釉酒杯,一甩衣袖,推門離去。 許陌君亦惆悵失意,但他親眼見到白畫梨舍命救我,因而更懂我內(nèi)心的糾葛郁結。 白畫梨的這份情我怕是一輩子也還不清了。 “祀柸會接受的?!痹S陌君道,“他既然會來,就料到你的心意?!?/br> 他在我額角輕輕吻了吻,依依不舍收回撫著我長發(fā)的手,笑容苦澀:“我先回了?!?/br> 他看向房中的另一個男子:“你費心照顧她?!?/br> “自然。”殤止起身送他出門,兩人不知暗地里商量了什么,許陌君逗留片刻緊隨祀柸走了。 我渾身卸了力氣,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壺,咕嘟嘟灌了一大口。 殤止關上屋門就見我埋著腦袋趴在桌上,看不出有沒有睡著。 離得近了,他才聽清我在小聲抽泣,便默默不言搬了椅子把我抱住,像是能靠懷抱代替酒精對我的作用。 我在他懷里迷迷糊糊哭了半晌,等要入睡時反而愈發(fā)清醒,側身睜著眼睛望著床柱的花鳥雕花,身體倦極,卻沒有睡意。 前幾日殤止都在哄我入睡之后回另一間客房休息,今日約是擔心我再哭,宿在了屋中。 我后背對著他,床榻間安靜異常,他應也沒有睡。 “已是叁更天了,還不困?” 一只手從我的身后纏上我的腰。 “我睡不著?!蔽业驼Z,“白畫梨每日換藥都痛成那般,夜里要不是靠著安神的藥物怕也睡不了?!?/br> 他這些日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表達不出來,雖從鬼門關撿回一條命,恢復期間也馬虎不得,唯恐留下什么后遺癥。 我將事情緣由解釋清楚,讓念秋修書一封寄往白家,受傷一事一筆帶過,大費筆墨告知白家二老白畫梨現(xiàn)已無事,希望他們不要過于擔心。 白家惟白畫梨一枝獨苗,我不能不感到愧疚。 “殤止。”我摩挲著他橫在我腰間的手臂,男子應了一聲,聽我說道:“你可知珮扇得知你為楚卿割血一事,也如我這般夜不成眠?” 他身軀一僵,我轉身面對著他:“你們兄弟的事,我不應該插手。但他當時待在我屋中,時常擔憂你是不是因為怪他才不愿回傾城坊?!?/br> 辯解的話在殤止口中轉了又轉,最終輕飄飄結束:“我會處理好這些?!?/br> 他和我都是了解對方的人,個中深意,不需多言,已經(jīng)明了。 屋中再次陷入寂靜,這種安寧沒有持續(xù)很久。 同床共枕的最大缺點就是,當你的伴侶無法入睡的時候,你同樣會被影響。 在我第五次翻過身去的時候,殤止的手隔著薄薄的布料一把捏住了我的左胸。 “!”我在黑夜里瞪大了眼睛,“做什么?” 他的手熟稔地揉捏那團軟rou,強硬地壓到我身上。 “你太焦慮了。”殤止在我耳邊吐息,“我不知還有什么辦法能讓你放松下來。”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我、沒、沒心情啊......” 甬道受情緒影響異常干澀,這些日子我憂心白畫梨的事情,倒是沒有分出多余的心思給身體。 殤止討好一般親吻我的臉頰,捏了捏我的耳垂,一口含住,舔吮著順著脖頸往下。 “殤止、別......” 嘴上推拒叫嚷,身體倒是十分誠實,由著他解開衣服,挑逗漸漸濕潤的下身。 他的舌滑過被咬得挺立的乳尖,直奔那處桃源洞地。 我無措扶著被他推高的雙腿,殤止靈活的舌頭試探著抵住花蒂,打著圈兒讓它慢慢漲大。 他在舔...... 我的喉間發(fā)出細軟無力的呻吟,蜷在身體想要往后縮,被他用力扣住腰肢。 那根舌頭舔開花縫,又熱又潮,讓人忍不住想把花xue送到他嘴里。 他的性器在不知不覺中變粗變長,舌頭費力擠進的甬道緊致柔軟,似是吞一根手指都勉強。 他卻是嘗過這rouxue的妙處,水多xue緊,roubang一旦插進去,不射出jingye就別想離開。 “貪吃成這副模樣?!睔懼勾缴险粗海艾F(xiàn)在有心情被cao了嗎?” xue口缺了溫熱的唇舌,接觸到空氣微涼,我尚在平復氣息,他扶著漲硬的roubang頂在xue口,一點點往里入。 被充分潤滑過的花xue誠惶誠恐裹上他的硬物,自發(fā)體會著性愛的快感。 “你輕些...白畫梨他......”白畫梨還在隔壁。 我的話沒有說完,殤止大力開始抽插,嬌嫩的呻吟猝不及防漫出口中。 “他聽見又如何?” 殤止俯身吻我,他唇上還沾著方才在我下身舔出來的yin水。 “你無需自責,我只是想讓你入睡?!彼刂浦粑?,cao得極狠,“全都是我的錯?!?/br> 說什么都是他的錯啊,太犯規(guī)了。 我捂著嘴壓抑被他頂弄出的叫聲,一盞茶前還無欲無求的下身現(xiàn)在已yin水泛濫,被cao得花心酸軟,水流不斷。 rou體“啪啪”的擊打聲在屋中回蕩,殤止一直用著極快的速度插弄,最后時刻他更是把我插上了高潮,伴隨著xuerou的緊縮邊cao邊噴出jingye來。 這場歡暢淋漓的性愛驟然結束,我還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大腦卻按下了關機鍵。 殤止射了滿滿一壺jingye,還沒拔出性器,我已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