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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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 我隨著他的動作抬手轉(zhuǎn)身,這才意識到距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 “是啊。”他語氣淡淡,“怎么,你想在坊里過年?” 我的嘴巴張了又合,以沐瓊的身份定是要回沐家的,可按我的私心,在坊中過年未嘗不可。 “你們怎么過?” “我自是留在坊中。許陌君得回許府,他年前十來天就會被叫回去,忙到節(jié)后能得些空閑。” 他比了下我的胸圍,那雙眼不帶任何情欲色彩,仿佛能透過厚重的衣物看到其下嫩白的乳rou和嬌艷欲滴的嫣紅。 “殤止和珮扇往年會回去半日,今年......”他隔著衣服托了托我的胸乳,“嘖,似乎大了不少...今年為著楚卿那件事,不知他們什么打算。” 我捂上胸口,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沫澀的情況你了解,除了這里他也無處可去。” 提及沫澀,我想到男子滿身的冷意花香和離去時他難辨喜怒的清雋神情,難免擔(dān)憂。 他為著望紗鳳吟耗了幾日心血,只盼能悄無聲息保住孩子,可惜不盡人意。 “沫澀的心怕是得碎了?!蔽亦痪?,祀柸拿著漆木尺的手一頓:“你怪我?” 我默默抱住他的腰,悶聲道:“你有你的難處,這已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br> 紅盆火炭,祀柸替我量尺寸時恰聽見我肚子“咕咕”作響,命人去廚房做了幾道菜,美味珍饈解了我心中關(guān)于望紗的些許煩悶。 他坐在桌子對面直直看著我,好像我是什么在水中梳洗羽毛的丹頂鶴,稀罕極了。 那眼神看似天真乖覺,卻有些直勾勾的誘人意味,瞧得我臉紅耳熱,吃了小半碗飯便飽了。 想問他這般盯著我作甚。 可總有先開口便落了下風(fēng)的念頭在腦中盤桓,小半晌屋中無人言語,只有我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氣中愈發(fā)明顯。 這該死的呆雁—— 我“突”得背過身去,手里捏著塊如意糕小口咬著。 看我干嘛呀!讓人害臊! 偏那罪魁禍?zhǔn)撞幻魉?,懵然問道:“吃飽了??/br> 我囫圇吞了如意糕,拍拍手上的碎屑,起身要走:“嗝...吃飽了,我先回去了——” 我才走兩步,被祀柸攬著腰強(qiáng)硬地拉到了懷里。 男子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粗?,在突然安靜的屋中放輕了聲音:“我還沒吃飽呢?!?/br> 再普通不過的一句話。 明明那眼神極為純凈,動作舉止也不曾過分,卻像有一把火點在我枯瘦的靈魂上,燒得我渾身guntang。 他的手很是規(guī)矩地虛虛抵在我的后腰,攬著我坐到榻上,那柄陰刻了犀角和紫藤的漆木尺正靜靜躺在一邊。 “那你再吃點......”我傻傻指了指桌上剩下的飯菜,祀柸輕笑一聲,天旋地轉(zhuǎn)間將我翻轉(zhuǎn)過來,迫我趴在他的腿上。 我的肚子頂在他的大腿上,男子巧妙地分開雙腿避開壓到我剛吃飽的胃部,忽然拿起一旁的硬尺“啪”地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覺自那處軟rou泛開,我愣了一下,下一秒就下意識掙扎起來。 “做什么...唔!” 他又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 一小縷水液在兩腿間悄然滲出,我的背被他按住,兩腿在空中胡亂蹬了一下,險些翻到地上。 被好聲好氣哄著量了做衣服的尺寸,又十分自在地滿足了口腹之欲,我還當(dāng)他不計較望紗一事了! “啪!” 硬尺的前端滑過柔軟的xuerou,我壓下口中的呻吟,無法分辨祀柸是有心還是無意。 “誰給你的膽子,連同沫澀欺瞞我?” 他并不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大約是覺得隔著衣物拍打的手感不好,叁兩下將我的衣褲褪到了膝蓋下。 光溜溜的屁股瞬間暴露在燭光下,花xue躲在兩腿間,泛著黏黏稠稠的水光。 “啪!” 與笞打隨之而來的不是劇烈的疼痛,而是難以言說的、諱莫如深的羞恥。 我擰緊了眉,眼眶水紅一片,有大顆的眼淚掉在祀柸湖色響云紗的下擺上。 赤裸的股rou上有道印分明的紅痕,我含淚揪著他的衣服,等待不知何時會落下的漆木尺。 “你也不是第一日管理坊中事務(wù),女子有孕,你當(dāng)是小事?” “我...?。 ?/br> 我顫巍巍迎接一記拍打,祀柸不解恨般又狠狠打了一下:“成日里遇上好看的男子就被迷得神魂顛倒,做事竟毫無顧忌了?!?/br> 我撅著屁股躲無可躲,只能硬生生挨十成十的打,平時磕了一點都得委屈半天,這會兒哭極了,心里念著殤止來救自己。 祀柸向來是個面善心冷的,這次若不是沫澀求情,望紗怕只能得強(qiáng)行落胎的下場。 他對我素來寬仁,我真以為自己是半個傾城坊的當(dāng)家人了。 那不斷落在屁股上的尺子提醒我須得謹(jǐn)慎。 飯冷菜涼,祀柸喋喋數(shù)落了我一炷香的工夫,我早癱在他身上,屁股被打得酸麻,卻不是特別疼。 那柄尺上不知何時沾染了xue中的花液,粘稠的水漬填滿了陰刻花紋的紋路,粼粼發(fā)光。 祀柸在我似疼似哭的叫聲中動了欲念,陽具恰好頂在我的乳間,隔著衣物硬得發(fā)燙。 他的手悄然按上我紅腫的股rou,中指順著yin水滑到水潤濕滑的花縫間。 “是我打得不夠狠?!彼渎暷剜似砂陭苫ǎ槌鍪謥砜戳丝凑礉M指縫的水液。 伸出舌頭淡淡舔了一下。 我抽噎著說不出話,還沒緩過氣來,他扯開堆在我小腿的衣褲,握著我的腰把我抱成面對他的姿勢,掃了眼泥濘的花xue,而后將目光定格在我通紅斑駁的臉上。 那眼神就好像在問:你怎么挨打也能流這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