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咸下(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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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毒還是偷那南蠻子的,與我顯擺?” “哦?” 茭白五指間嵌著根根寒光流轉(zhuǎn)之物,阮咸嗤道,“歸了我的東西,我要怎么用,可不算顯擺?!?/br> 玉簫略有瑟縮,仍梗著脖子嘴硬道,“我勸你莫要這般行事猖狂,若將那一眾心尖上的公主擺弄出個叁長兩短,不光二皇子要發(fā)瘋,母夜叉也得掘地叁尺,掀了你們圣教的老底。” “心尖上?真是心尖上,哪會看她以身涉險。”阮咸臉色更沉,眼角眉梢盡是譏諷,“都是棋子,先著后著,可憐人不知利害?!?/br> “到底誰可憐,喪家之犬。”玉簫忿忿地嘀咕,已是服了軟,教阮咸聽去,怒極反笑。 “玉簫娘子,你上回驚動了九公主,我還沒與你算賬。” 她撣撣衣袖,收針,扶好滿鬢珠花,“怎地,今日來尋我的威風,坐不住了?” “那是不如你阮娘子,好人都教你做了,能去邀功,面子里子都給你掙去了!”玉簫狠狠啐了口,“我來,只要看看那母夜叉,是如何興風作浪?!?/br> “你與我針鋒相對,還不是覺著,我在殿下面前嚼舌根?!比钕掏蛴^內(nèi),意有所指,“人心難測,他是何想,不該我等妄加揣摩?!?/br> “你最好是。切莫忘了,是為何來這金粟珠垂。” “既如此,我們不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阮咸淡淡笑道,先前欲持兇殺人的面目,仿佛卻是錯覺。 她挑不出破綻的笑顏展露,還是那,惹五陵紈绔爭送紅綢的阮咸。 玉簫這才罷休,冷哼數(shù)聲,極盡輕蔑暗道,這下賤胡胚子若有出格之舉,還是得早些回報給安王,轉(zhuǎn)念還怨那趙起,非招攬這不干不凈的…… 思緒被忽來一聲“阿阮”打斷,定睛細看,又是個碧目紅發(fā)的禍種,玉簫恨得直想咬碎半口銀牙。 無奈這面目俊朗的少年,確是不能向他透露過半分消息,玉簫只得擠笑道,“阮娘子,好福氣,這么晚還有人來接?!?/br> “他指不定在哪兒玩夠了,現(xiàn)想起我了。” 阮咸上前,一手搭在少年臂間,輕喚他道,“阿隱,你也去放燈了?” 這滿臉傻樂呵的,原來不是旁人,正是那進京后不入太學,只顧瞎逛賞玩的鮮卑質(zhì)子慕容隱。 “今日酒友們都去放燈,這便湊個熱鬧,又聽他們說,你早間來了此處,便想來尋你。” 慕容隱相貌雖顯胡化,然其玉山傾倒,朱唇貝齒,除卻那翠綠雙眸稍突兀些,大抵算中原人眼里不可多得的瀟灑美少年。 長了副好皮相,吃得開,酒rou堆里打滾的狐朋狗友,自然時時帶他一個。 “也是,你不喝夠哪還記得我。” 阮咸語帶埋怨,實屬賣嬌,惹得慕容隱撓頭訕笑道,“你又不是不知,我……” “不刁難你,若有事回去再說。” 語畢,阮咸且有幾分匆忙,拽著慕容隱一步并叁步地先走為上。 聽她調(diào)情罵笑似的,那玉簫亦不做他想,朝著阮咸裊娜倩影翻個白眼,給阮咸記了筆不務(wù)正事的賬。心道臭味相投,還真長個婊子心,只盼她早些滾走,別誤了自個兒計劃。 這玉簫實則誣蔑,此二人關(guān)系乃嫖客和娼妓?非也,暫不詳述。 先來說那被阮咸當作幌子的鄭天師,是在內(nèi)室會客,抽不開身。 金爐香盡,羅帳輕垂,碗大的夜明珠綴在床頂,瑩瑩幽光投在兩具赤裸rou身之上。 “清露,方才有人通報,若是要緊事,便先去解決。” 寧瑤起身披衣,欲替鄭清露綰發(fā)束簪。 兩團膩白碩乳在寬大外衫下亂晃,教本該清心寡欲的道士又起yin念,捉住她乳球狠揉了一把,又將她壓回榻上,引出陣陣嬌嗔。 “不礙事,是個妓子,平日里也談經(jīng)論道,倒不想自己是個輕賤骨頭……” 鄭清露扒開她腿根,急吼吼地頂進那濕軟rou道,連嘆爽快后再道,“哪能登堂入室,參透道法?!?/br> “你這孽根嫌大了些,穿個道袍也惹來花蝴蝶一堆?!?/br> 寧瑤起先夾緊他腰,漸失了力氣,松懶道,“就是那兒,別頂,要去了。” “阿瑤吃醋了?” 鄭清露年富力壯,成這寧妃的姘頭,回回見面都使不完的勁來折騰。心有別念,倒不敢隨處采花,就怕寧瑤一個不順眼踹了他。 他學道資質(zhì)平平,惟有這胯下二兩和漂亮賣相得寧瑤寵愛,就怕失寵。 “莫和我油嘴滑舌,弄完了……啊!”寧瑤被弄得yin汁四濺,又登上頂峰喘好一陣,再道,“弄完了,再給那秦婕妤起一卦……怎還這般粗大……” 鄭清露一聽讓他起卦,瞬時加重力道,cao得寧瑤先絕了這等心思,好好叫起春來。 待寧瑤再丟了叁五回身子,虛軟軟地伏在玉枕上,繞過算卦一事,論起鄭清露拿手的岐黃之術(shù)。 “你說蘊兒那毒,真對她無損?” “寧妃娘娘,小道項上人頭擔保,給九公主配好的調(diào)理方子,絕無傷身一說?!?/br> 鄭清露殷勤地奉上烏漆漆湯水一碗,“這涼茶可祛火消毒,殿下解毒之前,也可飲用?!?/br> 寧瑤抿了口,淡淡道,“嗯,還行,就是甘草可多放些?!?/br> “好,這就去改方子。” 寧瑤靜心合目,盤算起各件紛擾雜務(wù)。 窸窣聲起又弱,鄭清露穿戴齊整后道,“阿瑤,這茶不加甘草,你多用些,對身子也有裨益?!?/br> “嗯?!?/br> 他得了寧瑤回應再退下,溜去偏房開灶,熬了鍋新茶。 而這刻,趙蘊聽了阮咸一席真假參半的話,還坐在廊下望月。 此夜將休,是無人得眠。 *關(guān)于同為鮮卑族的慕容隱和阮咸,設(shè)定時參考了唐吐谷渾和室韋兩支,質(zhì)子有一點點高加索人種相貌特征。 本文首發(fā) 請多支持正版 信息量較大的一章,記不得阮咸和玉簫是誰的,去重看花魁那章啦!(喂) 小阮是后期重要角色哦~ 大家有沒有關(guān)于劇情的想法呢,撒潑打滾求(嚶嚶嚶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