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為求自保勾引陌生男人野外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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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散去的靈力縈繞不散,豆蔻的身體卻酸痛虛弱,修為甚至倒退回了筑基六層。 她結(jié)丹失敗了。 沒有靈根,沒有經(jīng)脈,唯有一身仙骨用于儲存靈力,自然是用一分,少一分。 走火入魔時狂溢四散的靈力風暴,都是她一點一滴攢下的修為! 豆蔻的眼淚忽然掉了下來。 她哽咽著抱住楚衍師兄,心中五味雜陳。 “我連金丹都結(jié)不成……” 楚衍輕輕擦去她眼角淚痕,溫聲安慰, “沒事,修仙哪里都是一帆風順,青云宗有位長老筑基期時,結(jié)丹結(jié)了十二次才成功。你才失敗了一次,怕什么?” “我這一身修為比紙糊的還不如……” 豆蔻臉上血跡未干,一張秀麗的臉此時憔悴可怖,全然沒有之前嬌俏的模樣——再怎么花容月貌的美人,心力交瘁時也很難好看得起來。 在楚衍眼中,她這副樣子卻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惹人憐愛。 “你才入道不久,有的是時間學習法術(shù)、錘煉修為。尋常人終其一生都觸碰不到筑基的門檻,你已經(jīng)很出色了。” 豆蔻的眼淚止不住一般,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楚衍師兄面前會變成這樣。 粗糙的指腹輕輕擦去她的淚水,細密的吻落了下來,固執(zhí)而溫柔地親吻著她臉上的淚痕。楚衍憐愛地貼著她的臉,把少女緊緊擁入懷中,幾乎不留一絲縫隙,交合處也舍不得抽出半寸,roubang深深埋在她身體里,感受著xuerou不斷絞緊吮吸。 像是兩枚破碎的瓷片又重新貼合在了一起,完好如初。 “我一直都在?!?/br> 豆蔻把腦袋埋進他的頸窩,呼吸著獨屬于楚衍的雪后新竹的淡淡香氣,聲音也變得悶悶的。 “我謊話連篇,不值得你這樣?!?/br> 楚衍卻低笑一聲, “就算被騙又何妨,師妹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是覺得不值,還是甘之若飴呢?” 豆蔻怔怔半晌,心里突然泛起一股甜意。 “師兄……我們繼續(xù)雙修吧?!?/br> “好。” 堵在體內(nèi)的roubang終于開始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恰到好處,帶來顫栗的快感。不知道最后楚衍在她里面射了多少次,結(jié)束時拔出roubang都能聽到“?!钡囊宦?,濃稠的白濁jingye緩緩流出…… 冰屬性的靈力再度充盈,將跌落的修為填滿。 豆蔻再起身時,已經(jīng)是筑基八層的修為。 楚衍沒有食言,七天之后,豆蔻以“外門弟子”的身份來到無極劍派,開始正式學習劍術(shù)。 她有學過凡間武學的基礎(chǔ),因此學起劍來也并不難。練習半月,已經(jīng)能流暢地使出一整套劍法了。 紅衣的少女在竹林中翩然起舞,抬手、轉(zhuǎn)身,目光未至,劍鋒先到。一柄輕巧的白雪劍在她手中像是最稱手的縫衣針,隨著靈動飄忽的身形在竹葉間時隱時現(xiàn)。 忽然,三片竹葉從三個不同方位飛射而來,片片蘊含殺機! 豆蔻只有片刻驚愕,隨機轉(zhuǎn)身避開第一枚竹葉,接著揮出一劍,斬落第二枚竹葉。這一劍揮了個半圓,尚未成型的淡金劍意呼嘯而出,卻被第三片竹葉輕易擊碎,擦著少女的肩膀釘在假山上。 豆蔻左肩一陣劇痛,衣裳也從肩頭滑落了下來。她趕緊按住下滑的外衣,怒目瞪著不速之客。 來人她并不認識,卻認得出腰間那塊玉牌——斷山劍派。一個最近勢頭正好的中游門派,同樣是劍派,無極派修的是劍意,弟子需要有劍道根骨;而斷山派修的是戰(zhàn)意,弟子大多是些崇尚武力的瘋子。 這個人一副江湖俠客打扮,頭戴幃帽腳踏草鞋,嘴里還叼著一根野草,一身放蕩不羈的氣勢。偏偏摘下幃帽卻是一張意氣風發(fā)的少年模樣,吊兒郎當,又惹人多看幾眼。 “你就是害楚兄跪了七天七夜的那個合歡宗妖女?你一個合歡宗女子練什么劍,好端端的劍法被你使得這般不堪入目!” 豆蔻使出一道療傷法訣按在肩上,冷冷看去, “你是何人?” 斷山派的俠客劍修哈哈大笑,突然收住笑意提劍殺來! “我是何人?殺你之人!” cao! 這小子來真的??! 此人只有筑基六層修為,比豆蔻還低了兩個階段。可劍修的戰(zhàn)力向來是修仙界第一,越級強殺已是家常便飯。 豆蔻提劍應(yīng)對,仍是被這一劍的沖力撞飛出去老遠。男子眼中的殺意宛如實質(zhì),她也顧不上什么走光不走光的,雙手按住地面,合歡宗幻術(shù)——發(fā)動! 風吹竹葉,簌簌搖動。 日光從竹影縫隙間落下,卻再也不見少女的身影。 男子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方才的法術(shù)發(fā)動太快,他不確定少女是不是用了風遁之類的術(shù)法藏起來了。 一道聲音暮然從身后響起。 “你說他為我跪了七天七夜,什么意思?” 男子身上一重,一柄小巧的白雪劍已然橫在脖子上。豆蔻像是八爪魚一般緊緊纏在他背后,少女的馨香與柔軟的身體貼得如此之近,讓他不由得在心中暗罵妖女,傷風敗俗! “楚兄為了和你結(jié)為道侶,差點被掌門逐出師門,連元嬰丹都沒了!若不是你纏著他,怎么會毀了他的大好前途?” 豆蔻冷笑, “因為他做的事,所以就要殺了我?你不怕被楚衍跟我?guī)煾赴涯闱У度f剮嗎?” 男子不以為意,一道靈力震蕩便將少女的白雪劍震落在地。幾招之后,二人的實力差距徹底顯現(xiàn),反而是修為更高的豆蔻被全程碾壓,打落在地。 男子的重量壓在她身上,讓豆蔻動彈不得,而那柄鋒利的黝黑鐵劍則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脅十足。 “我本就是為了和他切磋劍法而來,你死了,更好!呵,至于區(qū)區(qū)合歡宗的掌門,也敢動我?” 此人語氣篤定,想來不是天資卓絕的首席弟子,便是哪個修仙世家的子弟,在修仙界橫行霸道慣了,哪里會在意一個小小合歡宗女修的性命? 豆蔻閉上眼,再睜眼時,眼中帶上了恰到好處的水意。 她的手狀若無意地扯開衣領(lǐng),本就破損的布料滑落,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大半個飽滿圓潤的玉乳,布料險些就要遮不住那一點櫻紅的乳尖。 “求求你別殺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本就平躺在地,散落的發(fā)絲凌亂地貼著臉吹落,略顯緊身的裙裝包裹住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半露不露,反而更顯風情。二人間的距離極近,幾乎緊貼著身體,她這副模樣,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yīng)。 果不其然,豆蔻感覺小腹處被什么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周南溪的臉色也變得極為精彩。 她語氣凄楚可憐,動作卻沒有任何哀求的樣子,反而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周南溪卻不吃她這一套,手中劍收得更緊,語氣冰冷道, “呵,果真是yin蕩妖女,勾引一個楚衍還不夠,還想勾引我?” 豆蔻的語氣可憐無比,卻紅唇微啟,伸出舌頭舔了舔他握劍的手指,視線簡直能拉出絲來。 “奴家從來沒有想過要勾引誰,只是為了自保罷了。其實,讓楚衍死心何止殺我這一條路……也可以讓你我都很、舒、服~” 周南溪的手顫了顫,險些拿不住劍。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女子! 少女舌尖的熱度和濕潤像是烙印一般,停留在他虎口,guntang。周南溪突然扔了劍,換用手掐住少女纖細的脖頸,胯下硬物狠狠向下一撞,像是想要發(fā)泄自己的怒火。 “自保?”我看你是天生下賤欠cao,一遇到男人就露出這幅sao樣,也不知道他喜歡你什么!” 豆蔻被掐得呼吸困難,卻依舊挺起身撞了一下男人的小腹。她抬起腿蹭著他的腰側(cè),動作極為大膽,勾引意味不言而喻。 周南溪火氣下涌,松開手便撕扯起她的衣服來。少女卻反抗掙扎了起來, “別在這里!會被人看見的……” 此處并非楚衍的洞府,只是一處靠近他洞府的竹林而已。竹葉密密,卻也有縫隙,只要從上方御空而過就能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周南溪毫不留情地將少女僅剩的衣物褪去,眼中一片冰冷。 讓楚衍神魂顛倒的女人,原來不過是這么個yin蕩玩意兒——爐鼎體質(zhì),合歡宗女修,這兩個詞單拎出來都不能稱之為良配,更何況眼前的合歡宗女修正赤裸裸地勾引著自己。 他平生最恨這類yin蕩勾人的女子,從來不屑于用爐鼎侍妾,此時卻忽然覺得這種白送上門的女人哪里配得到任何憐惜——放過她顯然太輕巧,用來泄欲卻再好不過。 “你算個什么東西,讓他們都看看你這幅sao樣,不是更好嗎?” 竹葉縫隙漏下光斑,像是碎銀一般落在少女雪白的胴體上,竟然有幾分圣潔的意味。這份圣潔很快被破壞了,周南溪扯開褲帶,強硬地掰開少女的腿便插了進去。 她挑起的火,自然要用她的身體來滅。 (我的xp原來是dirty talk羞辱pl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