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師妹會不會有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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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豆蔻和周南溪終于走出大山,來到一處繁華的城鎮(zhèn)。朝路人一打聽才得知,這里確實(shí)在東洲地界,卻不是唐國,而是魏國。 他們身上沒有錢,自然沒有盤纏趕路,再這樣風(fēng)餐露宿下去,恐怕沒有到宗門就被餓死了! 兩人索性加入了城中最大的清風(fēng)鏢局,接到的第一筆單子,就是護(hù)送前往唐國王城的車隊。 他們要護(hù)送的不是名貴的貨品,而是一位美人,一位專門獻(xiàn)給皇帝的絕世美人。 美人沒有名字,被稱為姝女。她很少說話,一頭烏黑長發(fā)自然垂落到腳踝,像是從出生起就沒有修剪過,眼中神色也是淡淡的,似乎不關(guān)心任何事,也不在意任何人。 晚上,豆蔻百折不撓地爬進(jìn)周南溪的帳篷想雙修,又被趕出去了。 她有些納悶, “你不是說修煉到筑基我們就能直接回去么,凡間靈力稀薄,更要雙修了!” 周南溪提起她的衣領(lǐng),臉色微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不行就是不行!” “你怕被人聽到?沒關(guān)系,我盡量小聲……” 周南溪終于忍無可忍,把她踹了出去, “滾!” 豆蔻只好灰溜溜地?fù)炱鹨路┖?,暗罵周南溪不識好歹,忽然看到月光下,姝女站在銀光蕩漾的小溪邊,像是一道幽魂那般惆悵,寂寥。 “姝女,你不去睡覺么?” 姝女的眉宇間有化不開的憂愁,她摸了摸豆蔻的腦袋,輕飄飄的,忽然噙起一抹月牙兒般的笑意。 “真羨慕你和你那小郎君?!?/br> 豆蔻驚愕地回頭,一是姝女居然說話了,二是她說話聲音可真好聽! 然后她才意識到應(yīng)該回答。 “我和周南溪?” 姝女輕輕笑了笑,聲音也像是吹過曠野的風(fēng)一般。 “所謂情,發(fā)于心。你若對他有情,就好好想想他會想什么吧?!?/br> 說完,她便回到了帳篷。 第二天,豆蔻又纏上了周南溪,雖然頂著兩個黑眼圈,卻仿佛勝券在握。 “你是不是怕楚衍殺了你?沒關(guān)系,他一定能理解的,楚衍師兄可大度,一點(diǎn)都不小心眼……” 周南溪忍無可忍,一把捂住她的嘴, “我只是不希望做誰的替身!你透過我的眼睛在看誰?顧明鈞還是楚衍?” 他的氣勢忽然弱了下來。 “我是喜歡你,但你根本不愛我,從頭到尾,沒有一次出于感情,我不喜歡這樣。” “沒有感情……不能做嗎?我們合歡宗都是這樣的呀!” 豆蔻一臉理所當(dāng)然。 “而且,我對你也并非全無感情。楚衍是楚衍,顧明鈞是顧明鈞,你是你。你對我很好,雞腿也讓給我吃,還給我買了桂花糕……我也喜歡你呀?!?/br> 一個是溫柔包容的師兄,亦師亦友,明燈般照亮著前路。 一個是被她馴服的惡犬,桀驁不馴,又有幾分惺惺相惜。 一個是交托后背的戰(zhàn)友,情同手足,一路互相扶持走來。 周南溪一臉掙扎,最終還是認(rèn)輸了。 他扣住豆蔻的腦袋,深深吻了下去,自暴自棄一般說道, “算了,反正你也不懂……這幾天規(guī)矩點(diǎn),到了王都再好好教訓(xùn)你!” 她根本不懂,愛一個人是自私的。若是深愛那名女子,怎么會舍得和旁人分享? 周劍峰主一生癡情,和一名劍修女子結(jié)為道侶時定下契約,生死相隨,三百歲才老來得子。劍修多情種,認(rèn)定了便是一生,他周南溪卻偏偏遇上了豆蔻。 路上走走歇歇,花了半年的時間。抵達(dá)唐國都城的夜晚,姝女被送去宮中,一舞動人,封了美人。歇腳的客棧中,周南溪一邊抱著小師妹,一邊面露糾結(jié)。 “你說,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豆蔻趴在他肩頭咬了一口,語氣有些迷離。 “唔……你說什么?繼續(xù)……不要?!?/br> 周南溪生氣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 “哈哈!我逗你玩的……我們現(xiàn)在是……嗯……我想想?!?/br> 豆蔻笑了一會兒,卻想不到該怎么形容她和周南溪的關(guān)系。 周南溪更生氣了。 “你現(xiàn)在怎么裝都不肯裝一下了?!” 豆蔻敷衍地摸了摸他的腦袋,額頭碰額頭,恍然發(fā)覺他現(xiàn)在拾掇干凈的樣子比過去順眼多了,好一個鮮衣怒馬少年郎。 “好好好,你是我的好哥哥,好相公,好狗狗……” 鬧了一會兒,周南溪揉了揉她的胸,好像不久之前還是盈盈一握,現(xiàn)在他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師妹這里長大了好多……會不會有奶呢?” 說著,含住那顆rutou便嘖嘖吮吸了起來,像是真的想喝到似的。舌尖掠過乳尖,帶來酥麻的觸感,豆蔻瞇著眼反駁道, “我還沒生過孩子,怎么會有奶水?” 她忽然有點(diǎn)擔(dān)憂。 “如今我們幾乎與凡人無異,是不是容易懷上?。俊?/br> 豆蔻忍不住想象起自己大著肚子的樣子:一會兒是她行動不便,提不起劍;過一段時間則是她抱著孩子,周南溪洗著尿布,伴隨著嬰兒哇哇的啼哭聲…… 孩子隨她,沒有靈根。隨周南溪,沒有心眼。 “……我還是找郎中開點(diǎn)避子藥吧!” 周南溪卻有點(diǎn)悶悶不樂。 “算了,我去吧,你明天還有什么想吃的嗎?” “我想吃醬肘子糖葫蘆桂花糕燜大蝦……” 當(dāng)然,今晚得先讓周南溪吃飽。 也許是怕豆蔻懷孕,這次他沒有射在里面,而是射在了她光潔的肚皮上。白濁的jingye順著皮膚緩緩滑下,豆蔻出落的越發(fā)亭亭玉立,懶洋洋靠在床上看著他。 周南溪忽然覺得,在凡間待個十年八年也不錯。 如果不修仙,如果他們只是一對普通的鏢師夫妻,走過天涯…… 他知道豆蔻喜歡吃食,也許是因為小時候受過餓,看見好吃的就走不動道。長安城中有名氣的點(diǎn)心鋪可真不少,周南溪提著一串藥包,懷里揣著燒鵝醬肘子燜大蝦,手上捧著桂花糕紅豆酥奶餅,指縫里還夾著一串糖葫蘆。 回到鏢局時,卻看到幾個侍衛(wèi)模樣的人在門口守著,他的心里莫名一慌,卻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 “這位大哥,出什么事了?” 侍衛(wèi)一臉高傲, “逍遙王府辦事,少管!” 隱隱聽見路人的竊竊私語,像是一道雷炸開。 “我就說呢,那個豆蔻長得那么風(fēng)sao,叫得又浪,原來是萬香樓私逃的娼妓……” “看來當(dāng)年逍遙世子的死另有隱情啊,這婊子竟然膽大包天,不知道是不是越國派來的細(xì)作……” 精心打包好的吃食摔落在地上,糖葫蘆滾了兩圈,沾滿灰塵。 周南溪回房間抓起劍,牽了馬朝著逍遙王府的方向奔去。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四年前的一樁往事模糊得連豆蔻都差點(diǎn)忘記,卻在這個不恰當(dāng)?shù)臅r候被提了起來。 四年前,十四歲的豆蔻還是個端茶送水的小丫鬟,只因為不肯陪那四個侍衛(wèi),就被惡劣的世子爺當(dāng)場買了下來,賞給侍衛(wèi)肆意玩弄。 四個常年習(xí)武的壯漢,和一個嬌小柔弱的少女。豆蔻費(fèi)盡心機(jī)才殺死了這些人,被秋若水收作弟子,恰逢仙緣。 她當(dāng)然不知道,這四年來,愛子心切的逍遙王妃一直都沒有放棄查清真相,現(xiàn)逍遙世子李迢,便是李遙的親兄弟,與他一樣惡劣涼薄,錙銖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