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我也喜歡(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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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致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夢中孟以的臉慢慢和時銳重迭,變成一個人,場景卻是在他和葉伶的婚禮上。 猛然驚醒,玉致打開臺燈摸索著去洗手間卸妝洗澡,樓下的草地?zé)艋鹜鳎蠹艺诼短靕tv玩的開心。 別墅不像酒店,每層樓四個套房,共用兩個洗手間,玉致在最高的樓層,此時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她也懶得開燈,摸黑到洗手間才打開燈,大理石的鏡臺反射著燈光,干濕分離,高檔的清淡香水味,所有的卸妝護膚用品一應(yīng)俱全的擺放在洗手臺上,服務(wù)一點不輸五星級酒店。 卸完妝后,玉致把頭低下來洗臉,頭發(fā)也沾到了水漬,她騰出一只手把頭發(fā)抓在腦后。 “我?guī)湍恪泵弦缘穆曇舭阉龂樍艘惶械接幸浑p手幫她捋起了頭發(fā)并用皮筋扎好。 她抬起頭,睫毛被水粘在一起,滿臉的水,順著小巧的下巴,纖細(xì)白凈的脖子流進衣領(lǐng)里,素顏的她甚至比化妝更明艷動人,白皙的皮膚像開了美顏一樣看不出一個毛孔。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一直在門口啊” 孟以猝不及防的攬過她的腰,貼近她的耳朵“考慮好了嗎?要不要做一點刺激的事”,隨手推上門,反鎖。 玉致也并不抗拒,反問他“你考慮好了嗎?” “考慮什么”他低頭,貪戀的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考慮你到底是誰?”玉致的聲音一點情愛都沒有,反而像是在審犯人,跟曖昧的氛圍格格不入。 孟以一怔,停下了動作“你不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嗎” 她雙手挪正他的頭,捧著他的臉和自己對視“我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的眼里升騰起水汽,心疼的看著孟以“為什么你完全不一樣了” “車禍,整容”短短四個字,他猶豫了快一分鐘。 從她第一次覺得他是時銳開始她就在恨他,恨他假裝不認(rèn)識自己,恨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恨他不跟自己說出真相。但是這一刻,她無比內(nèi)疚心疼,多嚴(yán)重的車禍才令他不得不整容成另一個人的樣子,這個過程生理和心理該有多痛。 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和臉上原本的水混合在一起,一滴滴精準(zhǔn)的滴在孟以心上“為什么不告訴我” 還是和以前一樣,玉致只要流眼淚,他就會慌亂,手忙腳亂的幫她擦眼淚“我覺得也許你跟我分手,會過的更好吧,我也自信的認(rèn)為自己可以忘記你,跟另一個人在一起結(jié)婚生子,可是我一重遇你,我就控制不了自己”,語氣真誠且無奈。 “既然忘不了,為什么不告訴我”玉致眼眶泛紅,聲音顫抖。 孟以低著頭,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說“我們還沒分手,你就已經(jīng)跟他在一起了” 兩個人當(dāng)然都知道這個他是誰。 “他說,你跟我分手是因為要跟他結(jié)婚”他非常艱難的說出這段話,甚至不敢回想自己聽到這些話時候的情緒。 “不是這樣的!”玉致帶著哭腔,抓緊了他的手臂焦急的跟他解釋。 “可是你的確在過去和現(xiàn)在,都跟他在一起”所有的委屈憤懣傾巢而出,孟以的表情扭曲、痛苦,面部肌rou控制不住的抽搐“現(xiàn)在的你,卻流著受害者的眼淚” 窒息的沉默在封閉空間里蔓延,玉致想道歉,可是她覺得對不起叁個字真的太微不足道了,她更是找不到任何的借口為自己的背叛開脫。她楞楞地看著孟以,眼神絕望、愧疚、難過。 也許是被她真情的演技打動,也許是這張鋪滿眼淚的臉太過引人憐憫,孟以嘆了口氣,心軟的抱住她,把她的頭按到自己懷里,不跟她對視,也許不會被蠱惑,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最會用眼淚撒謊。 玉致的手環(huán)緊了他的腰,她害怕這一切又只是夢中的幻覺。 感覺有什么東西硌著大腿,孟以從她的口袋了掏出了手機,他突然想驗證一件事情,拆下手機殼,果然夾著一張他們倆的合影,那是他們最后一張合影,沒多久玉致就提出了分手。 聽著自己突然加速的心跳,孟以知道,他又一次輸給她,他永遠(yuǎn)輸給她,永遠(yuǎn)為她心軟。 “好了,不哭了,眼睛都腫了”孟以直接用襯衫的袖子幫她擦眼淚。 玉致啜泣著,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對不起。 他看著她,幾年的想念又涌上心頭,那么多痛苦難熬的夜晚,如果不是想著玉致,他又如何撐得過來呢? 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住她,她的嘴角咸咸的,是她眼淚的味道,她的唇軟軟的,像果凍,嘗著嘗著,手也控制不住的伸進她的衣服里,來回摩挲的后背的肌膚。 孟以猶豫了,看見玉致卷翹的睫毛輕掃著自己的臉,閉著眼滿臉情欲的享受著,主動的送上小舌,讓他吻的更深入。 這怎么可能不淪陷呢? 直接把她抱坐在洗手臺上,失控的邊狂吻邊脫她的衣服,手顫抖著根本解不開,直接扯掉扣子丟到一旁,盯著玉致赤裸的上半身,癡迷的舔她的乳尖,力氣大到玉致喊痛。 “會有人來的”玉致聲音小小的,還有一點哭腔。 “不會的,他們在玩”說罷又去舔她的脖子和鎖骨,玉致身上淡淡的香味勾引著他,他管不了那么多。 腫脹發(fā)紅的乳尖蹭著他的棉質(zhì)襯衫,玉致感覺到酥麻,她伸手去解孟以的襯衫,想跟他肌膚相貼。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 “都是疤,別脫了”他聲音暗啞,帶著不規(guī)律的喘息。 “我想看,求求你”他越是這么說,玉致就越心疼,她當(dāng)然想了解現(xiàn)在他的一切。 他的手力度松了一點,玉致趁機一顆顆解開他的紐扣,脫下襯衫,胸口和腰部有好幾道縫針的疤痕,不是非常顯眼,但能看出傷口很深。 他感覺玉致又要哭的樣子“別看了”,反手把唯一照明的燈關(guān)上了,繼續(xù)捧著她的臉,吻她,黑暗里撫摸她每一寸身體。 雖然他的欲望驅(qū)使著他,可是他還是不想太早進入正題,畢竟這是難得的可以單獨擁有玉致的時間。 關(guān)了燈,幻想著他的臉和記憶中重迭,她在失去時銳幾年后,又跟他有肌膚之親,熟悉、敏感,每個細(xì)胞都很愉悅,欲望驅(qū)使,玉致呻吟出聲。 “噓”他手掌捂住她的嘴“為什么這么敏感,我還沒進去”。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半身裙,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只有屁股一點點坐在洗手臺上,雙腿張開,緊緊的夾著他的腰,他西褲鼓起來的地方,頂著她的xue口,他每動一下就刺激她分泌更多水。 孟以似乎一點也不著急,著迷般把她的整個上半身舔的濕漉漉。 “你是狗嗎……一直舔我”玉致不滿的踢了一下他。 “那等下……讓你試試被狗cao” “你別說……”玉致羞紅了臉,他以前是不是都在假裝紳士。 孟以拉下褲子拉鏈,抵在xue口,并不進去,馬眼分泌許多愛液,和她的混合在一起,粘粘的。 他用手指撫摸兩人的交合處,然后抹在玉致的嘴唇上,離開時,甚至拉出銀絲。 “是因為愛我才這么濕嗎”他突然后腰用力,撐開重重的嫩rou的阻力,整根進入。 兩個人同時發(fā)出滿足的喘息。 他吻上她的唇,下體小幅度的進出,讓玉致適應(yīng)“是咸的,跟你的眼淚一樣” “快一點……啊哥哥”玉致雖然努力壓低了聲音,可還是控制不了自己呻吟。 “噓,他們快上來了,會被聽到的”孟以捂住了她的嘴,用力抽插起來。 隔著一道不怎么隔音的門,葉伶在門口似有若無的聽見男女喘息呻吟的聲音,甚至還有性器抽插的水聲,她原本是想上來跟玉致道歉,現(xiàn)在面紅耳赤的走開了。 “射……里面?”孟以精蟲上腦,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下體,他小聲的征求玉致的同意。 剛高潮過的玉致仰著頭大口呼吸“不要……不安全” 他用盡所有自制力,離開溫暖緊致的甬道,拔出來射在了外面。 抱著玉致又親吻了一會,他穿好上衣,再次打開燈。 玉致全身粉紅,不知是汗水還是他的唾液,反著光,乳尖和嘴唇都發(fā)腫,胸口全是淺淺的吻痕,他似乎真的太粗暴了。 玉致把衣服穿好,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這樣我也喜歡的”,然后擠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