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野貓nrǒuшen.ǒ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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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在她腿間摸了一把,一手全是白溪的陰液,“寶貝兒你又流了那么多水。” 說的同時還拿到白溪的眼前看,透明的液體粘連在他的指尖,兩指分開還能拉出一道銀絲。 “嘗嘗?”林霄引誘著把手挨近她的嘴邊,食指和中指并攏,輕輕的摩擦白溪的唇瓣。 林霄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權(quán)利,貼近唇瓣的手帶著侵略性的入侵,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在嘴里散開,白溪腦子里徹底懵了,徹底糊涂了。 整個晚上,床上,窗邊,浴室,每個角落都散發(fā)著性愛的味道,白溪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也忘記了林霄最后一次是什么時候,腦海中渾渾沌沌的,累暈了過去。 床單上是沒有一處干凈的地方了,最后還是抱著白溪去了次臥睡下。 第二天一早白溪是被明晃的陽光鬧醒的,她半臥在林霄的懷里,露出一截雪白的臂膀,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并不會感受到冷意。 林霄醒了有些時候了,感覺到懷里的人動了,放下手機(jī)輕聲問,“醒了?還睡嗎?”?ānЪige.?o?(danbige.) 白溪張口想回答,卻一時間啞住了聲,發(fā)不出聲音,幽怨的嗔了眼他,慢悠悠的才問著,“幾點(diǎn)了?!?/br> 男人揉著女孩兒的頭頂,給她看了手機(jī)屏幕,“十一點(diǎn)?!?/br> 接著又補(bǔ)充了一句,“困就再睡會兒?!?/br> 白溪揉了揉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林霄的臥室,想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哦……昨晚那床是睡不了了。 白溪沒有很大的睡意,卻也不想起身。 一是不想離開這被窩,二是的確身體酸痛,使不出什么力氣。 全身上下,不用多想,又是一身痕跡,白溪想,林霄大概是屬狗的。 “想吃什么?”林霄坐起身,被子下滑露出男人的胸膛,腹肌半露半顯,簡直秀色可餐。 林霄沒有健身的習(xí)慣,但偶爾會陪張離去健身房練一下,肌rou紋理并不明顯,卻在他身上又恰恰合適。 “我覺得你秀色可餐?!?/br> 大腦想什么白溪也就說了什么,但好像此時說出這話讓氣氛有些旖旎。 兩人難舍難分一晚到天明才醒來,布滿痕跡的身體掩蓋在潔白的被子下有些欲蓋彌彰,白溪看到林霄的后背、手臂、肩膀處的抓痕和咬痕。 那是她的杰作。 林霄看著她,兩人都安靜卻又道不明的對視幾秒,忽而林霄收回視線扶額,想笑又笑不出。 “白溪,我硬了?!?/br> 白溪笑,笑的身體發(fā)抖,翻身埋在枕頭里,胸部壓在床上。 男人咬牙,往被子里鉆,欺身壓在女孩兒身上,“剛醒就撩撥我?小混蛋?!?/br> 白溪眨眨眼,“我可沒說什么?!?/br> 不過一句秀色可餐,這男人的欲望是說來就來了的? 后腰處被男人抵著,呼吸落在她的肩頭,酥酥麻麻。 男人低頭咬上白溪的耳朵,一巴掌輕輕拍在女孩兒的臀上,“你休息下再起來,我去熱牛奶?!?/br> 男人從床頭拿過褲子穿上,邊走邊套衣服,在白溪目光之下走了出去。 半晌后,白溪終于知道林霄為什么叫她休息了。 她差點(diǎn)沒起的了床。 昨晚后入的姿勢做了太久,膝蓋都是酸痛的。 好幾次從床上起身無果,白溪放棄的倒在被窩里,蹬開拖鞋,“真是遭罪啊?!?/br> 林霄進(jìn)來的時候端著牛奶和面包。 女孩兒的眼神中帶著控訴,林霄伸手為她輕揉,“還有哪里不舒服的?” 溫?zé)岬氖终聘苍谙ドw上,力度恰好合適,白溪低頭抿了一小口,聲音軟軟的,“哪兒都不舒服?!?/br> 身上套的是林霄的白T恤,領(lǐng)口很大,林霄能看見昨晚他留下的痕跡,情難自禁時,嘴下的力道不由人,一夜過去,嚴(yán)重的已經(jīng)發(fā)紫,看上去還挺嚇人。 白溪發(fā)覺他的視線,指尖輕輕摸著頸脖,知道又留下不少印記,聲音淡淡,“下次別弄那么明顯的。” 林霄當(dāng)她在怨他,自己也撈起衣服,指著腰側(cè)的位置,“看你抓的?!?/br> 隨后直接脫了上衣,肩上的牙印明顯,看上去用了不小的力氣,他轉(zhuǎn)過身,背上有不少的抓痕。 白溪全然沒了這些印象,沒想到手下那么重,可是當(dāng)時全身心被情欲控制,怎么會有理智。 “小野貓?!绷窒龉瘟艘幌掳紫谋亲樱瑥?fù)又穿上脫下的衣服。 白溪坐在床上吃完早餐,點(diǎn)開手機(jī)屏幕,眉頭皺了皺,“我得回家了,我媽說下午回來?!?/br> 林霄沒說話,早知道他昨天就不那樣折騰她了。 “那你這個樣……” 白溪沉默了下,“沒事,他們在家我也不出門。” 換好衣服用遮瑕遮住了印記,林霄抱著白溪上下樓,在她家門前親吻了下她的額頭。 “后天我就回學(xué)校了。” “想我我就回來。” “走了,嗯?” 溫?zé)岬拇劫N上她的唇,動作十分溫和,先是輕輕的摩擦,像啄木鳥似的輕啄,最后撬開她的唇齒,勾住她的舌頭,整個吻漫長又溫柔,白溪舌頭都要親木了林霄才放開她,整個舌尖都是她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