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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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叮, 手機(jī)提示音響起, 我收到了共同好友的朋友圈截圖轟炸。 該死的周家坤在和我分手的第二天就高調(diào)的在朋友圈秀恩愛,沒有屏蔽任何人。 我匆匆下樓,在小區(qū)花壇里,精心挑選了一塊,趁手的板磚。 我哥跟著我下樓,全程目睹這一幕??吹轿夷弥宕u大步離開時(shí),意識(shí)到不對(duì)勁。 從背后死死抱住我,把我拽回了家里。 我就是不松開,死死抱住我挑了好久的完美作案工具。 大吼,“靠,可惡的周家坤,還敢秀恩愛,我一定要把他碎尸萬段!” 段宏找準(zhǔn)機(jī)會(huì)一把奪下我手里的武器。我被他禁錮在懷里。 “江綺綺!放手!”我哥竟然有些擔(dān)心的在我耳旁說。 我哥從我十歲以后就沒抱過我。 可他現(xiàn)在用力的把我抱在懷里,神色擔(dān)心緊張,好像很愛我。 “聽話,好不好?” 我有些后背發(fā)麻,我想,我哥也不適應(yīng)。 他安撫著拍著我的背,或許上次安慰我的時(shí)間太過久遠(yuǎn),他的手僵直別扭。 讓我毛骨悚然。 小時(shí)候, 他和我說,等我十八歲的時(shí)候,他就來接我走, 等我到了十八歲,26歲的哥哥買了房子,一邊工作一邊在外租房子。 母親罵他為什么要多花錢租一套房子,我哥說,因?yàn)樗募矣肋h(yuǎn)有綺綺的房間。租的房子也是。 可,我哥沒有來帶我走。 我依然和父親在一起,父親喝了酒就打我,還好我已經(jīng)長大了,知道躲。 我的成年生日會(huì),我在酒吧組了個(gè)局,找我哥要的錢。 我哥根本沒有到場,直到最后我喝多,爛泥一樣的倒在周家坤的懷里,瘋狂的在路邊接吻。 他開車趕到,走上前給了我一巴掌,罵我不自愛。 我那時(shí)候還太小,拿起手上還未喝完的酒瓶就砸到了他的頭上,發(fā)狠的怒吼。 “騙子!段宏,你就是個(gè)騙子!” 沒想到他撐著頭,用無奈的眼神看著我,狼狽的坐在地上大笑說, “綺綺,現(xiàn)在長大了,哥哥怕,怕你嫌棄我?!?/br> 我才不嫌棄, 只要和我哥在一起就行。 沒過多久,段宏就把段婧嫻帶了回來。 和家里說,這是他的親meimei,在進(jìn)孤兒院以前的親meimei。 我媽也沒說什么,畢竟她只當(dāng)段宏是親生兒子,其余的人都可有可無。 我上學(xué),除了周末,我沒來過我哥家。 我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我哥有新meimei。 回到家的段婧嫻看到段宏,擔(dān)心的抱著我。 先是一愣,但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隨后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哥沒解釋。 我一把推開他的手,奔向段婧嫻的懷抱,“姐!我那個(gè)殺千刀的前男友,剛和我分手一天就在朋友圈和小三秀恩愛。” 最終,在段婧嫻的安撫下,我平靜了下來。 同樣是一樣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就是比我哥好聽。 和哥哥留著一樣血液的人,果然,我很喜歡。 晚上,段婧嫻安撫著我入睡。 我依然霸占著她的身體,段婧嫻溫柔的看著我,我竟然有些沉醉其中。 她安慰著我,說話時(shí)上下開合的嘴唇,我看的入迷,這就是和我哥擁有一樣血液的人嗎? 我沒忍住吻了上去。只是輕輕的觸碰了jiejie軟軟的嘴唇。 段婧嫻先是一驚,然后笑笑問,“綺綺很喜歡我嗎?” 我點(diǎn)頭。 她吻上我的脖子舔舐,我沒有反抗,摸上我的身體。色情又親密。 “jiejie~”我輕聲呻吟。 “綺綺舒服嗎?” 段婧嫻手上的動(dòng)作沒有停,一邊問我,一邊吻在我的脖間。 我們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早晨我從jiejie的懷抱中醒來,竟然無比甜蜜幸福。 我贏了,我擁有了段婧嫻的愛,他們留著一樣的血。 那就算得到了我哥一半的愛。 段婧嫻早晨上班前,告知段宏要回老家?guī)滋欤灿凶约旱募胰?,段宏沒有阻攔。 我回籠覺睡醒,我哥已經(jīng)做好早午飯放在桌子上。 他每天都在書房里敲著他的代碼工作,作為游戲公司的主程,我哥卻從來不去公司,每天都呆在他的書房里。 我從未玩過他做的游戲,這天心血來潮,在手機(jī)上下載了,玩得正起勁。 我哥從書房走出來,叫我先吃飯。 我問,“jiejie回來嗎?” 他說,回家了。 我樂呵呵的看著手機(jī)屏幕,“那不吃了,餓了再吃。” 段宏眼底的光又黯淡下來,緩緩開口,“沒有她,你吃不了飯了?” “你就那么喜歡段婧嫻?” 我疑惑抬頭,“很喜歡,哥你該不會(huì)吃醋了吧?!?/br> 連親meimei的醋都吃,我哥真變態(tài)。 段宏沒有表情,冷漠的淡聲道,“沒有?!?/br> 回答完卻走過來,一把搶過我的手機(jī), 段宏說,“必須先吃飯。” 我哥時(shí)??谑切姆?,比如現(xiàn)在,一邊冷漠,一邊關(guān)心。 我沒有等到我哥拽我的胳膊。 這不正常,照理說下一步的動(dòng)作應(yīng)該是,一把把我從沙發(fā)上拽起來,把我放在餐桌前,盯著我吃掉盤子里他為我準(zhǔn)備的所有食物。 畢竟他是個(gè)控制狂。 現(xiàn)在卻沒有。 我脊背一涼,回過頭,我哥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我反應(yīng)過來,一手捂住脖子,昨天段婧嫻留下的吻痕,我沒遮。 段宏瞬間爆發(fā),我可憐的手機(jī)被他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餐桌上本來要進(jìn)我肚子的美味食物也被他掀翻在地。 “江綺綺,你給我解釋解釋,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分手了,脖子還有這種難以言喻的曖昧吻痕。 一定是某個(gè)野男人留下的。 我自信挑眉,無所謂的說,“哥,你怎么知道不是兩情相悅呢?” 我感覺段宏又想扇我嘴巴子了。 在他動(dòng)怒前,我連忙起身,逃離了這間屋子。 都二十多歲了,我還怕我哥,我真失敗,但沒關(guān)系,誰叫我哥養(yǎng)我。 寄人籬下,被罵兩句,是我該得的。 “江綺綺!我看你能滾去哪里?!?/br> 我出門前,聽到我哥在客廳怒吼。 確實(shí),我沒地方去,畢業(yè)以后,除了我哥要我,我沒地方可去。 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是手機(jī),也被我哥摔得稀碎。 我想到了我唯一的人脈,周家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