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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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講完題后,陳瑾言看了眼時間,連忙起身,他還沒煮米飯。 正寫完最后一個單詞的白芷蓋上了筆,以為是出了什么事,也站了起來。 白芷:“怎么了?” 陳瑾言:“快十二點了,餓不餓,我去做飯?!?/br> 一上午她都吃兩次了,白芷搖頭:“阿姨他們今天也不在家嗎?” 陳瑾言:“最近他們會很忙?!毕氡爻缘猛淼脑?,他現(xiàn)在也不餓,想了想決定,等會兒可以早點吃晚飯,再一起去學(xué)校上晚自習(xí)。 白芷對他的提議表示贊成。 兩人坐了下來,繼續(xù)復(fù)習(xí),陳瑾言幫她輔導(dǎo)了英語后,回家拿了自己的書過來一起復(fù)習(xí),有問題再幫她解答。 兩人安靜的度過了一下午,仿佛時光倒流回他們最開始相熟的那個周末午后,陽光下,寂靜的書房。 大概四點的時候,白芷做完一套數(shù)字綜合試卷,摸著發(fā)燙的臉頰,感到有點兒疲倦,想到還有晚自習(xí),她想睡會兒。 原本她想問問他要不要也休息會兒的,可她困得半瞇著眼看向他時,入目便是他挺直的脊梁,專注的神情,手握著筆散發(fā)出不可打擾的氣息,想想還是算了,徑直走向了靠墻的榻榻米,倒下。 房間太亮,她睡得不是很舒服,半夢半醒的時候,她似乎感受到什么東西在她的臉上剮蹭,然后留下短暫的濕熱,最后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瑾言看著她的手輕輕劃過粉撲撲的臉頰,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觸碰,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做完題后下意識的看向旁邊,卻見空無一人的座位時,心里空空的,眼神慌張的四處尋找,最后定格在床上,一道倩麗的身形,靜靜的側(cè)躺著。 她睡得似乎不是很舒服,輕皺著眉頭,鬼使神差的上前,在她的旁邊坐下,幫她遮住了迎面的陽光。 輕輕拉動她的被子,遮住她裸露在外的小手,湊近便看到她姣好嫩白的皮膚,透著點兒粉,手指抬起,幫她勾過嘴角的頭發(fā),可他的手并不太想離開。 在她的臉頰輕輕撫摸,此刻的她真的好安靜,看著她美好的睡顏,心里蕩起層層漣漪。 忍不住低頭輕吻,想要抓住此刻的美好。 看著她皺著的眉頭舒緩,也跟著牽起了嘴角,起身拿過書,在相同的位置坐下,不過這次是背對著她,看了起來。 “白芷,起床了可以嗎?”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女孩兒,陳謹(jǐn)言無奈的笑了笑,又喚了她兩聲。 “嗯~”白芷翻了個身躺平,在被子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天氣這么好,越睡越困,小聲嘟囔:“不想起~” 此刻她意識模糊,下巴蹭了蹭被子,還想繼續(xù)睡,睡眼惺忪的睜眼,才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的少年,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她揉了揉眼,打開手臂,想要抱,陳瑾言看著她迷糊的樣子,心軟軟的,彎腰傾身上前抱住,溫柔的嗓音襲來: “快起來了,吃完去上晚自習(xí)?!睅退砹死硭瘉y的頭發(fā)。 夕陽西下,一對人形玉立的影子被拉得老長,青春的氣息在忙碌的行人中短暫停留。 “這個路燈從什么時候開始重新亮的呢?”白芷看向旁邊溫潤的少年,眼里滿是單純 ,她也是突然想起來的,走到這里下意識便想起最近晚自習(xí)放學(xué),確實不再漆黑讓人害怕,就是忘了是什么時候不再黑的了。 陳瑾言聞言抬頭看向小區(qū)之前壞了的兩個路燈,此刻還沒有亮,可他知道它們可以亮了,什么時候修好的呢?似乎是那晚他給他爸發(fā)信息后的第二天吧。 物業(yè)解決事情總是很慢,但他爸爸因為工作的原因,說話總是有威望些,如果他出面,問題就會容易了。 他眉眼輕抬,想到了讓她受驚的那個夜晚,也是那一刻他清晰的看清她眼里大膽直白的試探,垂眼淡笑,她不用知道的, “沒太注意,或許是前段時間物業(yè)檢查后修理的吧?!?/br> 白芷緩緩地點了點頭。 他們出門已經(jīng)比較晚了,越接近學(xué)校人越發(fā)多了起來,剛到門口時,對面迎來一群人。 大概五六個人,一眼望去,個個高大強健,標(biāo)準(zhǔn)的體育生身材,寬松的衛(wèi)衣運動褲都難掩一身健美的身形,利落的短發(fā),迎面而來,強烈的視覺沖擊就像是一支精神的運動員,吸引了眾多同學(xué)的目光。 看清前面的一人,白芷移開視線想裝作不認(rèn)識,可大家都不愿意滿足她的心愿。 “欸,謹(jǐn)言,你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來?”說話的人白芷有印象,不是有點兒,那天在一班教室門口讓她差點兒暴斃而亡的大嗓門兒,很難讓人忘。 說話間兩方正好都匯集到了門口,她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