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男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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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梅烤了火,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她剛從雪地里來。又到了這溫暖的環(huán)境,身體的感覺系統(tǒng)才開始反應(yīng)似的,全身又痛又麻。 曹梅的臉頰都被凍紅了,高原紅團(tuán)在顴骨上。 她齜牙咧嘴的伸手烤火,一邊打量屋子。 夢境就是想象的產(chǎn)物。 這間房子地上鋪滿地毯,有種北歐波西米亞風(fēng),房間沒有刷墻,是棕色木頭,上面掛了幾張哺乳動物毛皮和一頂草帽,一股鄉(xiāng)村田園風(fēng)。多種風(fēng)格堆砌在一起,估計都是從樂正羽腦袋里拼接而成。 樂正羽放水也不知去放的什么水,一會就回來了,他看曹梅臉都凍紅了,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揪了一下她的臉,才把她抱起來。 曹梅被摸了一下,頓時感到不對勁,樂正羽白皙修長就沒干過什么活的手在夢里變得有些粗糙,剛剛咯得她臉疼。 他今晚給自己啥人設(shè)? 曹梅被裹在毛毯里就露出了一個帶著黑帽子的頭,她腦袋靠在樂正羽肩上,臉上不由得開始觀察他。 身高高了很多,身材也很魁梧,臉倒沒怎么變化,只沒了眼鏡,皮膚變黑了粗糙了,多了些成熟穩(wěn)重的大人感覺。 曹梅吃吃笑出了聲,覺得看別人做夢真有意思。 好感度的變化,在夢境里最能體現(xiàn)。 曹梅發(fā)現(xiàn)60好感度的樂正羽,現(xiàn)在對她的態(tài)度,跟之前兩次真是差了好多。這次在夢里就很親昵。 被抱到了浴室,曹梅發(fā)現(xiàn)這個浴室設(shè)計的真現(xiàn)代,跟她家的浴室莫名有點像。 “你一個人行嗎?”樂正羽抱著曹梅站在浴缸前,眼中帶著擔(dān)憂。 曹梅感覺自己像一只雛鳥一樣,被掛念著。這種感覺很好,曹梅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攻略了。 她嬌弱的伸出赤裸的手臂環(huán)在樂正羽的脖子上,頭靠在他下巴上,回答:“我不行?!?/br> 樂正羽笑了一會,將曹梅放進(jìn)了浴缸里,豹紋毛毯和黑帽子被擱置在旁邊的架子上。 他坐在不知哪來的小板凳上說:“那我在這守著你?!?/br> 曹梅被放進(jìn)溫?zé)岬乃懈杏X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舒服的嘆了一聲,她靠在了浴缸邊緣。 手還是僵的,被泡在熱水里紅的像被燒了似的。有些不自覺的顫動。 曹梅努嘴撒嬌道:“你幫我洗,我手動不了?!?/br> 樂正羽嘆了一聲,脫了軍大衣放在一邊,露出了里面的黑色毛衣,他挽起袖子竟然真的伸手替曹梅洗了起來。 這到底是個什么人設(shè)啊? 曹梅盯著一臉認(rèn)真心無旁騖的樂正羽心中無力吐槽。 被粗糙的手指摸的一激靈,看著眼前跟樂正羽只有六分相似的人,忍不住想知道他在夢里給自己設(shè)定的是個啥,她要問一下。“樂正羽。你為什么住在這個茅草屋里?” 樂正羽無奈的看了曹梅一眼:“我們之前不都住在這里?把你送出去了你還回來干什么?” 這是啥設(shè)定?曹梅被提問需要回答,又想起來,自己這次入夢的目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只能想了個萬能回答公式:“我想你啊?!?/br> 樂正羽卻沒有不好意思,只笑著嘆氣,摸了摸曹梅的頭繼續(xù)給她擦洗身體。 話說……夢的能量值上限18點,這次拿的到嗎?剩下的3點豈不是要—— 待樂正羽手伸到曹梅兩腿之間時,她下意識的夾住了他的手臂。 曹梅臉紅著有些難以置信地向了樂正羽,后者面色如常疑惑地看了過來:“這里你要自己洗嗎?” 曹梅被問的臉頰通紅。忍不住的在心中吐槽。他今天到底給自己在夢里是什么設(shè)定??? 熱愛照顧人的無知糙漢? 曹梅下意識的掃視了一下樂正羽的身材,覺得有點像。 曹梅頓時羞恥中帶著些興奮,對這次的play有點期待。 她糾結(jié)了片刻,將手覆在樂正羽寬大的手背上。引導(dǎo)他的中指伸進(jìn)了不可名狀之地,陷入了一個指節(jié)。 糙漢男mama樂正羽疑惑的看了過來,“里面也要洗嗎?”他的手指順勢插入。 “唔?!辈苊泛吡艘宦?,忍不住的拱了拱腰。 得到了回應(yīng),樂正羽果然認(rèn)真洗了起來。 身下粗糲的手指在rou壁里攪動著,繞著一圈rou壁邊緣抽插扣弄。 他的其余手指也沒閑著,按著頂端的陰蒂就是一陣揉搓。 曹梅被洗地身上愈發(fā)的火熱,感覺自己終于不再全身又麻又疼了。 被“洗干凈”后,曹梅被拿著浴巾從頭包到腳抱到了房間里。 房間也是波西米亞風(fēng),坐在柔軟的棕色毛毛被子踩在繁復(fù)花紋的毛毯上,樂正羽給她擦干凈了身體,開始給她穿衣服。十分亂入的是一件毛茸茸的現(xiàn)代粉色連體睡衣。 太難看了,而且等會如果要脫下來的話好麻煩!還好冷! “我不要穿這個,我要穿裙子!”曹梅大聲的提出抗議。 樂正羽無奈的搖頭,看著床上氣鼓鼓的曹梅,轉(zhuǎn)身去柜子里果真找到了一件毛茸茸的長裙睡袍。 還是粉色的。 幫她重新?lián)Q了件衣服。 樂正羽賢惠的用無線吹風(fēng)機(jī)給曹梅吹干了頭發(fā),還給曹梅綁了兩個麻花辮。 曹梅被伺候的麻了,一時間難以分辨自己在夢里是個啥角色。難道他的設(shè)定里自己是他的孩子不成? 想到剛剛毫無旖旎氣氛的洗澡,曹梅覺得牙酸。而且曹梅怎么覺得自己要什么,他就真的給什么? 樂正羽出去了一會,回來的時候手上端了一碗溫?zé)岬难蚰蹋沟讲苊返拇竭叀?/br> 曹梅大為震撼,他難道給自己的設(shè)定是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