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弄出來
沒有等對方回答,顧瀟直接按住他的左肩,將少年推倒在床上。 按住他肩膀的那只手緩緩下滑,放在少年的左胸上,力道不輕不重,讓他的身體微微陷進柔軟的床鋪里。 窗簾半遮,只透進幾絲晨光,床頭打著催人入睡的夜燈,暗淡的光線之下,少年膚色冷白。 “瀟瀟,我沒事的……”少年的眼中透著幾絲無措,其間還夾雜著一絲羞澀與茫然。他抬起左手想要做些什么,卻意外摸到了女孩的臀部,又觸電般彈開了。 “你閉嘴,別動!”顧瀟吞了吞口水,身體撐在顧延上方,不滿地瞪著他。 她的左手維持著支撐的姿勢,另一只手隔著衣料輕柔地撫在少年的腹部,猶疑地往下方試探,同時在心中默念著數(shù)字:五、四、叁…… 感覺到那只手鉆進毯子里,少年喉結(jié)滾動,眼角微微濕潤。 二—— 顧延嗓子發(fā)啞,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他終于伸手去捉女孩在他衣褲布料下肆意妄為的柔荑,然而已經(jīng)晚了。 一! 顧瀟不再猶豫,直接握住了那處腫脹的硬物。好燙!顧瀟嚇了一跳,卻沒有松手,而是小心翼翼地揉弄。 少年悶哼一聲,雙眸含霧,不復(fù)清明。左手下意識往上摸,扶住了女孩的腰身。 顧瀟突然有些后悔,然而開弓哪有回頭箭,她現(xiàn)在縮回去,又算什么呢? “我,我?guī)湍闩鰜戆?,”顧瀟定了定神,繼續(xù)說,“這樣可能舒服一點?!闭f完,顧瀟又想打自己一巴掌。她覺得自己像個女流氓。然而,橘色的燈光下,陷在床鋪里的少年實在美麗而誘人,讓她不舍離開,只想再用力一點,把他眸中的琉璃打碎。 女孩柔軟的手指握住莖身,一開始只是輕柔地撫弄,隨后加大了力度。 顧延只覺得下身腫脹得更厲害了,渾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處,他無聲地喘息,眸中蘊起情欲,本能地將下體往女孩手里送。 顧瀟順著頂端往下摸,攏住蘑菇狀的一圈,往下一壓,就見少年猛喘了一下。溢出的前精潤濕了滿手,柔若無骨的五指就著潤滑前前后后地taonong著。 顧延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圈住女孩的腰身,將人攏到身前。顧瀟突然被迫撲進少年懷里,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隨即將她的腦袋往下壓,埋進顧延脖頸里。頭頂一陣溫?zé)岬挠|感,少年的唇畔吻吮著她的發(fā)旋,蘊著深切而克制的愛意。 嗅到少年身上薄荷味的沐浴露清香,顧瀟不自覺地蹭了蹭鼻尖??諝庵袕浬⒅鴱娏业暮蔂柮蓺庀?,讓她的腿有些發(fā)軟。她再接再厲,決定速戰(zhàn)速決。于是,揉動guitou的速度加快了些,力道又重了幾分。 少年難耐地低哼,配合地挺動胯部,卻遲遲沒有射出來。不久,顧瀟手腕就開始發(fā)酸,動作慢了下來。顧瀟有些挫敗,沒有經(jīng)驗,她也不知道以現(xiàn)在的情況是否要繼續(xù)了,心里開始打退堂鼓,剛要往回縮卻被按住了。 顧延抱緊她的腰,下面帶著她握住粗壯的柱體,壓著嗓子道:“馬上就好……” 接著,顧瀟又被他帶著上下taonong了幾十下,灼熱的jingye才終于射了出來,濺了她滿手。 長吁一口氣,帶著欲望疏解后的饜足,顧延整個人都松懈了下來。他掀開身下濺濕的毯子,一手抱著女孩坐起來。 沾滿了少年jingye的左手瞬間暴露在空氣中,昭示著她剛才的所作所為。顧瀟馬上跳了起來,鉆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沖洗。 沖洗了一半,身后突然靠上了一具溫?zé)岬纳眢w。少年握住她的手,細細地將乳白色的溫?zé)嵋后w都沖洗干凈,一絲不茍,連指甲縫也沒有放過,最后打上洗手液的泡沫,去掉jingye的余味。整個過程,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洗完后,顧延終于放開她的手,離開了浴室。顧瀟松了口氣,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既希望顧延能說點什么,又希望他什么都別說。 還是什么都別說吧,顧瀟想。她走出浴室,看見顧延背對著她換下了褲子,于是快步走了過去,搶過他手中衣褲,卷起臟污的毯子往門口退,“你,你先休息,我拿去洗衣房就好!” 說完,她逃也似的離開房間,順手帶上了門。 第二天,兩人一起離開了L市。二人如常交流,心照不宣地沒有談起昨天的任何事情。顧瀟見他精神狀態(tài)好了不少,也就更不想追問了。 暑假結(jié)束,新的學(xué)期開始了。顧瀟遲遲進入不了學(xué)習(xí)狀態(tài),以至于好幾次神游天外被老師點名。 有一次,她甚至夢見顧延。 裝潢精致的高檔西餐廳,顧瀟燙了大波浪卷發(fā),一件刺繡針織連衣裙搭配小香風(fēng)外套,與幾位名媛在一處用餐。同伴忽然說是肚子不舒服,叫服務(wù)員端杯熱水過來。 服務(wù)員笨手笨腳,匆忙送水過來,卻不慎把整整一杯guntang的熱水灑在顧瀟身上。顧瀟燙得尖叫著跳起來,隨手給了服務(wù)員一巴掌。 服務(wù)員本就站立不穩(wěn),被一巴掌掀翻在地,跌坐在地上抬起頭來。顧瀟低頭對上那雙楚楚可憐的水眸,不是別人,正是女主郝蕓! 郝蕓害怕得發(fā)抖,盈盈淚珠止不住地往下落,一邊嘴里說著“對不起”,一邊捂住了自己半邊臉。 看著她嬌弱可憐的樣子,顧瀟怒火更甚,然而沒等她出手,同伴就站了起來,再次給了她兩巴掌。 “賤貨,怎么有你這么不長眼睛的東西!會不會看路?” “你沒事吧,瀟瀟?天哪,全都濕透了!” “這可是開水!會不會受傷了?” “要不要去醫(yī)院啊?這餐廳怎么招的人,往客人身上潑開水?” 郝蕓跌坐在地上,又受了幾巴掌,完全沒力氣站起來。一個同伴一心要給顧瀟出氣,抓住她的頭發(fā)往旁邊一扯,卻在半途被人制止了。 “快住手!你們在做什么,這么欺負人!” 幾位千金名媛望過去,看見的是一對情侶。男生里面一件淺灰色的襯衫,外著同色系的深色休閑西裝外套,隨意而簡約。女生身著法式茶歇風(fēng)藍色連衣裙,露出優(yōu)雅的天鵝頸,出聲制止的正是她。 “你是誰?我們教訓(xùn)下人,用得著你來管?” 同伴要繼續(xù)扯郝蕓頭發(fā),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制住了她。男生走上前用自己的身體將她與郝蕓隔開。 “還好嗎,站得起來嗎?”男生輕聲詢問郝蕓。 “謝謝,我沒問題……”郝蕓努力止住眼淚,借著男生的力顫顫地站了起來,身體卻還止不住發(fā)抖。 “沒事了。”男生輕聲安慰她,把她交給了自己的女伴。 隨即,他轉(zhuǎn)身望了過來,眼中是冰冷與疏離,與剛才的溫柔判若兩人。 與他眼神相觸的那一剎那,顧瀟如遭雷擊——是顧延!??! 怎么是他?他為什么要用那種眼神看自己,那種薄涼的眼神,即便是那幾年兩人關(guān)系疏遠的時期也是沒有過的! 身上被熱水燙傷的地方開始有了痛覺,鉆心蝕骨的痛,好像要燃遍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