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見到前任第一件事當(dāng)然是下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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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著燕尾服的服務(wù)生引進門,廖寄柯有些牙疼。她故意換上衣柜里洞最破的牛仔褲,t恤上還吊著九塊九三條的裝飾鏈子,然后站在了本市最豪華的酒店門口。 也不是住不起,廖寄柯就是覺得大家都是本地人,住一晚上幾千塊錢的酒店實在有點劃不來。不過又不是她付錢,捏緊洗得泛白的帆布包肩帶,怎么突然有點緊張? 廖寄柯見過比這更豪橫的,有錢人的好奇心來得快去得也快,并且多半脾氣不好。上次的老板一出手包下整個郵輪,結(jié)果第二天就受不了她把她趕了回去。 這次她本沒抱著有好的體驗來,她之前從沒聽過阿辭這個名字,是童好在阿辭發(fā)出邀請的時候私戳她:這人網(wǎng)傳可是于慈本人,女明星要約你誒,不去看看? 廖寄柯心神一晃,莫名其妙說了聲好。她用自己的屁股保證,阿辭絕不可能是于慈,以前連瓶蓋都擰不開的人現(xiàn)在會搖身一變成了dom,狗都不信。 我就去看看,當(dāng)做善事幫于慈打擊一下黑粉好了。廖寄柯安慰自己,這種事說出去可對于慈的熒幕形象不大好,我絕不是想去看看阿辭到底是誰。 富麗堂皇的地方也不是第一次來,廖寄柯隨著服務(wù)生上到最高層,還是忍不住為這位大小姐一擲千金的手段咋舌。 用房卡打開門,走過玄關(guān)和走廊,浴室里傳來水聲。巧到讓廖寄柯忍不住覺得是裝的,她咳了幾聲,試探性叫道:“阿辭?” 水聲停下,聲音由于隔著玻璃聽起來悶悶的:“你先坐吧,等我一下?!?/br> 我靠,也太像了,比線上語音像多了。 廖寄柯現(xiàn)在有點后悔來了,阿辭是于慈的可能性因為一句話大大增加。在外面猶豫片刻,思索著現(xiàn)在跑掉對她圈內(nèi)的風(fēng)評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不管到底是不是她都想離開這里,廖寄柯心知自己沒法面對跟于慈相似的任何人。她沒法對于慈冷嘲熱諷,她的sub生涯要毀在這了。 阿辭已經(jīng)踏出浴室,沒穿酒店的浴袍,套了件寬大的、剛好遮住內(nèi)褲的t恤。光潔的腳徑直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周身還帶著水汽。 “我cao。” 廖寄柯的眼神由下往上,在看見那人左腳踝印著一棵丑陋的小樹紋身就暗叫不好,真對上于慈三年不見依舊驕陽似艷麗的臉,忍不住說了句臟話。 “你要cao誰?”于慈緩緩開口,叫她的乳名“柯柯”。 腿一軟,廖寄柯先一步跪在了于慈面前,膝蓋直直落在地上,疼得倒吸一口氣。 爭氣一點啊廖寄柯。廖寄柯不敢抬頭看于慈,心里天人交戰(zhàn),跟誰睡都可以躺,怎么能在于慈這里做0??? 深呼吸幾次,廖寄柯忍住情緒,打算先發(fā)制人:“于慈,你怎么在這里?” 于慈坐在床尾,二郎腿晃呀晃,居高臨下地看著廖寄柯,輕輕一笑:“你都跪好了,你說我是為了什么?” 下巴被腳尖勾著,廖寄柯跪著用膝蓋踉踉蹌蹌往前挪動,沒穩(wěn)住身形摔在于慈面前,視線聚焦在腳踝那棵樹上。 屈辱感密密麻麻涌出,sub本不該有這種情緒,可調(diào)教她的人是于慈。是她曾經(jīng)捧在心尖上,卻硬生生將她的心挖走一塊的于慈。 “滾。” 廖寄柯想要抬起頭,卻被于慈按著腦袋踩在腳下,臉貼著地面。眼淚順著流出來,不明所以,自己連被打到下不來床的時候也一聲不吭,為什么于慈只是這樣對她她就開始覺得委屈? 腳心沾上濕潤,于慈拽著廖寄柯的領(lǐng)子將她提起來,眼里滿是嘲諷:“大名鼎鼎的質(zhì)質(zhì)不是皮厚實得很嗎?怎么我還沒做什么就開始哭了?!?/br> 廖寄柯確信于慈就是來報復(fù)自己的,報復(fù)自己先提出分手,報復(fù)自己突然失蹤杳無音訊。 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收住眼淚,她握住于慈的手腕:“你太弱了,我爽不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