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又被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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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meimei,千萬別?!?/br> 廖寄柯能屈能伸,該求饒的時候絕不嘴硬一句,她捂住于慈的嘴巴,手指忍不住在臉頰上摩挲幾下,在心里感嘆女明星的皮膚就是好啊,能掐出水來。 于慈饒有興致地注意到小動作,也沒出聲,手已經(jīng)朝廖寄柯后背摸去,捏住腰上的軟rou。廖寄柯呼痛,一邊示好一邊撲向于慈把人壓在身下,想要做1就得忍辱負(fù)重,這是她在于慈這栽過幾次后得出的道理。 于慈果然心情很好,沒有阻止,反而從善如流地躺著,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嬌媚樣子。不能逼得太緊,對付廖寄柯得用溫水煮青蛙的招式,于慈摟著她的頭靠在自己胸前。 臉貼上一團(tuán)柔軟,廖寄柯有一些近鄉(xiāng)情怯的緊張,隔著衣服喊住rutou,牙齒輕輕撕咬,把布料浸濕。 衣服推上去,露出被舔弄后挺立起來的rutou,廖寄柯吞了吞口水,一只手握住整個rufang,兩指間夾住rutou大力揉捏,另一只手描繪著胸型,從側(cè)面滑到于慈的腰間。 于慈的呼吸聲重了一點(diǎn),欲望被撩撥起來,突然有點(diǎn)不想制止接下來廖寄柯想對自己做的事情。她的手搓著廖寄柯的耳廓,感受到皮膚發(fā)燙,揉著胸的那只手力道加大,放任對方湊近脖子在上面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印記。 只停留片刻又回到胸前,廖寄柯含住粉紅的一點(diǎn),玩心大起,舌頭在頂端來回挑撥,于慈伸手在后腦勺一按,她眼前盡是白花花的胸脯。又在胸前啃出好幾個吻痕,廖寄柯支起身子看自己的杰作,還不滿意,對著飽滿的rufang又親又咬,留下占領(lǐng)過的證據(jù)。 正要進(jìn)行下一步,手解開褲子,于慈卻怎么都不配合脫下,廖寄柯著急地抬頭,對上于慈似笑非笑的眼神。 “手癢癢了嗎,柯柯?” 于慈握住廖寄柯的手,插進(jìn)指縫中變?yōu)槭妇o扣。 指甲剪了,手也洗了,就給她說這個?急躁的心被潑一盆涼水,還沒濕透就反應(yīng)過來于慈話中的另一層含義,廖寄柯態(tài)度很差,語氣也很差:“是你手癢了吧?!?/br> 距離上一次被打已經(jīng)快過去一個月了,重新跟于慈聯(lián)系之后廖寄柯自覺地安分許多,特別在經(jīng)歷過屠夫的事情過后,她突然意識到于慈對自己的吸引力只增不減。 而且于慈太了解她剩了很多麻煩,自己撅撅嘴就知道她是想挨打了還是想挨cao了,更別說廖寄柯根本沒法拒絕于慈的任何要求。 這邊正在自我感動,就被于慈毫不留情地推開滾下沙發(fā),廖寄柯屁股著地砰一聲,摔得哎喲哎喲直叫。她還在哼哼唧唧想讓于慈過來哄哄自己,于慈就不知道從哪找出來戒尺,在她面前晃晃。 衣服還殘留著廖寄柯的口水印,濕衣服貼在身上顯出挺立,于慈將散落的頭發(fā)撩至身后,用戒尺前端拍了拍還躺在地上的廖寄柯的臉。 廖寄柯嚇得渾身一抖,趕忙起身跪在于慈面前,可憐巴巴地看著戒尺,她不想被打手,打了就真離cao到于慈的計劃越來越遠(yuǎn)。 于慈也持著同樣的想法,可她最喜歡逼廖寄柯做些不想做的事情。 “手伸出來?!?/br> 戒尺在臉上游走,等兩只手顫顫巍巍舉在面前,沒什么猶豫地先打了五下。 廖寄柯疼得蜷起手指,又在于慈警告的眼神下攤開。她分明是不服的,明明于慈也是想的,自己舔她的時候還配合著把胸聚攏,突然改變主意了就要開始打她,還是打手心。 于慈看出她的想法,下手力氣更重,橫著戒尺打在兩只手手心。 “我有同意你碰我嗎?” “也沒不同意啊,是你自己把我按到你胸上的!” 廖寄柯手往后一縮,本該打在她手上的戒尺落在于慈腿上。 哦豁,要完。 廖寄柯心叫不好,跪得筆直將手伸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