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調(diào)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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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于慈不是開玩笑,嘴硬幾句也沒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廖寄柯認命般在于慈面前脫下衣服,光著身子跪趴在她腳邊。 “于慈,我……”話說到一半就被一個巴掌止住,廖寄柯還沒干透的眼淚差點又掉出來。本以為能靠哭換取于慈手下留情,溫存不過幾分鐘,又提醒都沒有地開始擺起調(diào)教的架勢。 “主人。”廖寄柯改口道。 “下車,爬到門口去?!庇诖却蜷_門,站在旁邊等縮在里面一臉不可置信看著自己的小狗出來。 矜貴慣了的人先將頭探出去看了看黑漆漆的路,沒辦法看清地面的情況,潔癖發(fā)作不愿下車,廖寄柯向于慈投去哀求的眼神。于慈也無奈,原本并沒有想讓她脫光,只是今天的廖寄柯有點太好欺負了,不小心就做得過分一些。 “本來是想讓你穿著內(nèi)褲的,可是……”于慈彎下身撿起落在地上的一團布料在她眼前晃晃,“臟了?!?/br> 被磨得沒辦法,廖寄柯一咬牙下了車,四肢著地的姿勢不算優(yōu)雅,移動起來十分艱難,手腳絆在一起幾次,挪了好一會兒才到門前。其實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于慈跟在后面瞇著眼看扭來扭去的屁股,覺得廖寄柯這模樣就是真是狗也是只混了柯基血統(tǒng)的哈士奇。 進屋之后廖寄柯沒搭理于慈,依舊爬著去找浴室,跪起身把門打開,又用腳從后面一踹,砰地關上。被無視的于慈生不起氣來,靠在沙發(fā)上捂著嘴避免笑出聲被里面的人聽見。 膝蓋和手掌都被磨得有些破皮,廖寄柯終于站起來活動身體,仔仔細細把全身清洗干凈。聽著水流聲發(fā)呆,她回憶起跟于慈相處的細節(jié),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現(xiàn)在這步,竟然可以接受到這種程度。 其實廖寄柯清楚自己是個自私的人,她從小受到的家庭教育就是這樣,要獨善其身、要先讓自己過得舒服,而通常情況下她也有這樣的資本??烧粩酁橛诖茸尪勺约旱氖孢m,一次又一次允許對方踩著警戒線往下,她在考慮別人,這個意識讓她感覺到危險,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體會到—— “愛?!?/br> “嘆什么氣?” 不知何時于慈已經(jīng)站在門邊,廖寄柯轉(zhuǎn)過頭差點滑了一跤。怎么進來也不敲門,屁股開始隱隱作痛,她背對著搓幾下身體,給于慈展露自己紅腫的屁股。 “敲了,你沒反應,我怕你把自己弄濕了不知道怎么辦,就進來看看?!辈碌搅渭目略谙胧裁矗诖冉忉?。 什么時候?qū)W會句句開黃腔的?廖寄柯沒敢再說話,生怕又把人惹生氣,舔舔后槽牙。在于慈的注視下關水、擦拭身體,走到她跟前時有些無措,不知道該站該跪。 “走吧?!庇诖冉o廖寄柯套了件寬松的衣服,剛好遮住半邊屁股的位置。 有些受寵若驚,沒用多少時間就習慣掛著空檔大搖大擺在屋里走,廖寄柯踩著于慈的腳后跟走,走到最里側的房間。打開門后見到的仿佛是個新世界,廖寄柯眨眨眼,眼前的并不是幻覺,聲音帶著點不確定:“咳……這是,直播場地?” 各式各樣的皮具掛在墻邊,還有一些手銬之類的情趣用品,專門定制的床高度正好夠人撅著屁股趴在上面,角落里放著全身鏡,跟前是地毯和抱枕,用途不言而喻。廖寄柯第一次見設施這么齊全的調(diào)教室,好奇地往里探,整個身子貼在于慈后背。 擋在門口的人只感受到背后被溫熱包裹,這人倒是對自己一點防備心沒有,于慈嗯了聲,側身手劃過身下,拔掉根陰毛才放廖寄柯進去近距離觀摩。 只感覺到短促的疼痛,廖寄柯沒在意,注意力很快又被更新奇的東西吸引。她摸了摸其中一個皮拍,覺得有些眼熟,轉(zhuǎn)頭見于慈點頭,正是之前用在她身上的那個。 “怪不得都說阿辭是富婆jiejie,能專門拿間屋 子出來裝成這樣,出手真是闊綽?!?/br> 感嘆著,又瞟見比普通全身鏡還要寬些的鏡子,赤裸的身體出現(xiàn)在上面,突然扭捏起來,廖奇柯挪到于慈身邊,剛好避開能看見自己的 樣子。 “不是水管工嗎?” 反問道。 怎么還記得這茬,廖寄柯咋舌,發(fā)現(xiàn)于慈好像一直很記仇,連幾年前的事情都如數(shù)家珍。忍不住問:“你是不是把每件我惹你不開心的事都記在小本本上的?” “真記下來我能出一個系列的套書,”于慈繞過立在那兒比她高出半個腦袋的人,走進去坐在床邊,朝廖寄柯朝朝手,“現(xiàn)在就有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十分有眼力見兒的在于慈面前跪下,廖寄柯用頭去蹭她的手掌,問是什么。順勢揉揉腦袋,于慈抓著頭發(fā)迫使廖寄柯仰視自己:“我剛剛扔了一根你的毛在床上,找回來?!?/br> 要不然還是出書吧。廖寄柯呆在原地,眼睜睜望著于慈轉(zhuǎn)身去擺弄架設備的裝置。切實體會到了什么叫大海撈針,她趴在地上看得眼睛酸痛,腰也傳來不適,在床上找了幾圈都沒看見一根像毛發(fā)的東西。 后頸開始冒汗,廖寄柯蜷縮在地上休息片刻,很快被于慈叫起來:“柯柯,再往左邊轉(zhuǎn)點?!?/br> 聽話地任由她使喚,擺出各種姿勢,最后終于找到個既不會讓兩人露臉,也具有觀賞性的位置。于慈十分滿意,把頂燈關掉后打開專門準備的暖黃色夜燈,從屏幕看去模糊得十分有氛圍,又很好地保障了安全和隱私。 不愧是專業(yè)的,廖寄柯看于慈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敬佩。 “明天晚上我會在床頭拿另一個設備放直播,隨時注意不要把臉露出來,聲音的話.…….能克制就克制吧?!?/br> “那你呢?” 于慈為這句關心愣了愣,隨即輕笑著:“我不出聲還挺容易的?!?/br> 廖寄柯哼一聲,發(fā)誓她明天絕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音。 “毛呢?”于慈問。 廖寄柯急中生智,從腦袋上拔了根頭發(fā)遞給她,眼神亮晶晶的,仿佛真是自己找到的。于慈憋笑,湊近環(huán)住廖寄柯的腰,手伸到被護起來的私處:“可是,我說的是這兒的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