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懸賞
作為創(chuàng)世神最大的外掛,那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切魔法結(jié)界屏障,甚至負(fù)面向的詛咒瘟疫都對喬喬不起作用,哪怕是最高級別的黑暗禁咒,也無法傷害到她分毫。 即便是路西法,也無法對少女施展任何可以直接傷害她的詛咒,只能退而其次,選擇了[無法被拒絕的愛]這個類似魅惑術(shù)的邪門法術(shù)。 喬喬的人類小號同樣具有這個外掛,如果對她本人施展攻擊系的法術(shù),任何的魔法攻擊都會直接免疫傷害。 法術(shù)是通過魔力和咒語排列cao控元素精靈的運行和結(jié)構(gòu),從而達(dá)成不同效果和結(jié)論,而元素精靈都是由少女創(chuàng)造出來的,作為元素精靈們的‘母親’,就算是屬性最兇惡殘暴的火元素精靈和冰冷吞噬的暗元素精靈,都不可能違背天性來傷害她。 就是仗著這些逆天外掛,喬喬才敢一個人到處跑,要不是考慮到事事需要自己動手太過麻煩,她也懶得去找個武力值高,在野外有豐富的生存經(jīng)驗,能打又好使的仆人一同隨行。 只不過很快喬喬就發(fā)現(xiàn),這個新聘用的臨時仆人,貌似運氣著實太過倒霉了點。 別看男人一副人高馬大,兇悍冷漠的不好惹模樣,居然好幾次都差點被頭頂飛過的小鳥拉的粑粑砸到頭,走在平坦的路上前方也可能會突然踩中一個獵人的陷阱或者不易被發(fā)現(xiàn)的泥坑,甚至經(jīng)過一棵樹下時,還被一只小松鼠用堅果砸到了額頭。 這一兩次可能還是巧合,次數(shù)多了就讓人不得不懷疑男人是否中了什么霉運詛咒。 喬喬坐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看著那個有著蒼綠色眼眸的銀發(fā)男人正用一把鋒利的匕首,以水面的倒影作為鏡子,耐心地刮著自己臉上頗為茂密凌亂的深黑色胡茬。 他的手藝并不是很熟練的樣子,好幾次都割破了自己的下巴和臉頰,剃得也不怎么干凈,粗糙笨拙的就像一個毫無經(jīng)驗的新手。 不過隨著那些遮掩對方顏值的礙眼胡茬逐漸消失,原本就像個粗狂邋遢的流浪漢一樣的男人逐漸變成了一個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年輕了好幾歲,但依舊透著一股成熟男人韻味的憂郁帥哥。 要是好好打扮一下,剪個發(fā)型,換身干凈修身的衣服,說不定比那國際T臺上的男模還要來得英俊帥氣呢。 少女這樣一眨也不眨地盯著男人看,顯然讓他頗為不適應(yīng),赫爾曼停下手中的舉動,蒼綠色的眼眸帶著些許無奈地望向了她。 “你在看什么?” “當(dāng)然是看你呀?!?/br> 喬喬回答的理直氣壯,毫無半點被正主抓包的羞澀和窘迫。 這下男人是真的有些詫異了,不禁問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他如今這幅模樣落魄又窮困,衣著外表也沒有半點體面和整潔,身上未佩戴任何值錢的飾品,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對他這種窮酸又不識情趣,連份正經(jīng)工作都沒有的老男人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赫爾曼還沒有自戀到自己的皮囊能讓少女看入迷的地步。 而且以她的衣著樣貌和談吐膽識,不難看出她絕不是出身平民或者賤民階層,就算不是貴族家的千金小姐,也至少是富豪財主家才能養(yǎng)出來的嬌貴少女。 盡管男人也頗有些疑惑和不解,為什么這名美貌驚人的少女會主動找上他,指明讓他做她的仆人一段時間。 但很快赫爾曼就想到了最有可能的答案。 或許是這位天真不諳世事的嬌小姐因為某種家庭原因離家出走,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領(lǐng)略不同的風(fēng)景人情,又或者是為了逃避什么。 不過男人認(rèn)為,少女肯定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被殘酷的現(xiàn)實擊敗,受不了艱苦跋涉的辛苦與勞累,哭哭啼啼地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去。 “你家大人沒有告訴過你,不要隨便盯著一個男人看嗎?” 赫爾曼故意冷著臉,用略顯冰冷的語調(diào)提醒道。 少女不但沒有聽訓(xùn),在聽了他的警告后,那張漂亮的不可思議的小臉露出了一個挑釁的表情,反而越發(fā)囂張地盯著他的臉看,就差把‘我就是不聽你的話,你又能奈我何?’的叛逆寫在了自己的臉上。 男人忍不住挑了下眉。 不過鑒于少女目前算是他的臨時雇主,赫爾曼還是很給面子的沒有再拆她的臺。 在他看來,這個年輕嬌氣的小姑娘大概是堅持不了多久這樣風(fēng)餐露宿的艱苦野外生活,這幾天里他也特意沒有去找旅館落腳,就是想讓她多嘗嘗苦頭好知難而退。 當(dāng)然,赫爾曼同樣也十分在意少女身上未知的秘密。 這幾天里,喬喬也看出來了這個男人還是沒有放棄甩掉她的打算,他故意帶著自己在野外森林里歇息,吃著沒有加任何調(diào)料的烤rou,喝著冰冷的溪水,甚至連洗個澡都很難洗一次。 若喬喬真的只是個普通的人類少女,肯定早就被對方的雷霆手段給勸退了。 但她有著一堆的外掛,怎么可能會委屈自己。 吃喝問題自給自足,身上臟了的話就來個除塵法術(shù),不時還從野外采集點美味的野果改善下伙食,就連鞋底都干干凈凈, 和旁邊這個流浪漢一樣的家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在外面流浪了幾天,身上攜帶的物資也逐漸消耗光了,這個叫赫爾曼的男人不得不帶喬喬去附近的城鎮(zhèn)購買一些必須生活用品,他的武器也需要鐵匠定期的維護(hù)和打磨,不然變得過于磨損銹鈍之后,怕是連棵樹都劈不開。 由于少女的外貌過于惹眼,男人便讓她披著斗篷免得引起外人的注意,等到兩人在一家旅館入住,決定在這里歇息一晚時,卻突然發(fā)生了變故。 喬喬在旅館的前臺公告欄上,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畫像,有人出了一萬金幣懸賞他,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懸賞方是來自北境的霜月城。 霜月城的話,那就跟阿狄恩肯定沒什么關(guān)系了。 少女在腦子里翻找了半天,總算找到了關(guān)于這個陌生地名的的信息。 貌似正是喬喬那位便宜未婚夫所在的地方。 本來一開始少女對于這個隱藏劇情人物還有點興趣的,但當(dāng)她從赫爾曼口中得知到,北境的子民都是茹毛飲血的野蠻人,那里常年被厚厚的冰雪覆蓋,一年四季不見草木溪流,物資極度匱乏貧瘠,無數(shù)資源和武器布料都得從其他國家購買,而且北境常年不見陽光,天空都被寒風(fēng)濃霧籠罩,一只鳥都飛不過去,讓喬喬頓時沒了興致。 她才不想去那冰天雪地寸草不生的地方找虐呢,況且她還打聽到,自己的那個便宜未婚夫長相極其可怖,還嚇哭過小孩子,所以常年戴著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和這個身體聯(lián)姻,也是因為政治利益緣故,為了達(dá)成兩國的商業(yè)貿(mào)易和合作,才讓她這個倒霉蛋去充當(dāng)犧牲品的。 現(xiàn)在喬喬突然失蹤,讓兩國的聯(lián)姻和交易一時無法正常進(jìn)行,便宜未婚夫花重金來懸賞她,也在意料之中。 少女的目光往旁邊的畫像一轉(zhuǎn),又發(fā)現(xiàn)了一張頗為眼熟的面孔。 貌似就是她的倒霉仆人。 不過這張畫像畫得是他沒有剃胡子之前的樣子,眼神看上去十分陰沉冷酷,兇神惡煞的宛如一個殺人犯。 赫爾曼的懸賞金額要比她低了不少,只有叁千金幣。 可這對于普通人來說,也算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了。 要知道,按照米德加爾的物價,十枚金幣就足夠一家五口過上兩年衣食無憂的富足生活,這叁千枚金幣,完全能讓普通人實現(xiàn)跨階級的可能性。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金錢的利誘下,人們會喪失僅存的理智,做出突破道德下限的瘋狂舉動。 他們兩個倒霉蛋面面相覷,同時發(fā)現(xiàn)對方眼中的驚訝與愕然。 好在喬喬此刻披著兜帽,赫爾曼也剃了胡子,所以人來人往的旅館一樓大廳里一時并沒有人認(rèn)出你倆來。 銀發(fā)男人神色如常地開了一間客房,然后又向旅館老板要了些食物和水,準(zhǔn)備回房間里就餐。 他的表情和反應(yīng)過于自然,便沒有引起外人的注意和異常。 不過等到回到旅館房間里后,赫爾曼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少女卻沒多少擔(dān)憂和緊張,反而頗為激動地摘下兜帽,興致勃勃地對著男人提議道:“要不咱們倆互相舉報對方,然后騙到懸賞金再一起逃跑如何 ,酬勞我七你叁?” 本來還心事重重的赫爾曼頓時被她的異想天開給逗笑了。 “你難道不怕我們落入懸賞人手中后就逃不出來了嗎?” 男人悶笑著反問道。 ———— 小號的便宜未婚夫也是個很帶感的角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