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算賬(h)
他們的身體熱得快要爆炸了,自然會渴求一切濕潤柔軟的源頭。 而眼前的少女便是他們唯一的救贖。 看著眼前yin穢荒誕的一幕,以及被雙子瘋狂cao弄的柔弱少女,一旁的伊澤爾額頭青筋直蹦,好幾次想上前阻止都被艾德瑞恩給攔了下來。 “你瘋了嗎?這樣下去蘭克和維爾特會弄死她的?!?/br> 紅龍青年咬牙切齒地低吼,雙眼滿是通紅的血絲和堆積到極點的憤怒。 艾德瑞恩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一個傳送法陣在伊澤爾腳下一閃而過,下一刻瀕臨暴走狀態(tài)的紅龍青年就被傳送到了萬里之外的無人原野。 片刻后,一聲可怖渾厚的暴怒嘶吼聲響徹整片平原。 送走了伊澤爾,艾德瑞恩收回視線,重新落在了少女身上,尤其是少女已經(jīng)恢復(fù)回來的纖長手臂。 “圣主,希望您能夠理解我的做法。” “等到一切結(jié)束之后,我會自愿接受您給予的一切責罰和處刑?!?/br> 風龍青年自言自語地低喃著,修長的身影被黑暗緩緩淹沒。 寂靜的木屋里只余下少女夾帶著破碎的呻吟和yin穢不堪的激烈rou體拍打聲。 …… 喬喬簡直快要瘋了。 一睜開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兩名從未見過的陌生少年赤身裸體地滾在一起,他們的性器此刻還在她的體內(nèi)激烈的抽送進出。 少女被迫騎在其中一名少年的胯上,隨著他的挺胯撞擊上下顛簸,平坦的小腹因為被射了太多次而微微鼓起,就像懷了孕的年輕婦人一樣。 這肯定有哪里不對勁。 若不是她口中含著的另一根粗壯性器頂?shù)盟韲惦[隱作嘔,雙頰也酸痛得不行,喬喬或許還可以安慰自己只是做了個有點奇怪的春夢。 她看不清兩名少年的臉,可他們的身體上卻布滿了鮮血,并且這些血蹭到了她的皮膚上,隨著每次摩擦抽送,連交合處的濁液都和血絲混合在了一起。 瘋了,這一定是瘋了! 喬喬費力扭過頭,吐出嘴里的東西,目光在四周搜尋了一番,忽然在陰影中發(fā)現(xiàn)了一抹熟悉的氣息。 “艾德瑞恩,救我……” 這一刻少女完全忘記了作為創(chuàng)世神的高傲和尊嚴,就像個平凡無助的女孩,朝著唯一能拯救她的人軟弱的哀求求救。 可對方并沒有回應(yīng)她。 一雙灼熱guntang的手掌,將喬喬再度拖了回去,臀板被掰開,露出被cao得紅腫不堪,不停流水的xiaoxue,炙熱的guitou無情地抵住xue口,而后兇狠地干了進去。 幾乎是一瞬間,羸弱的少女就被cao到到高潮,小腹深處酸脹不已,好似隨時都會尿出來。 兩名少年仿佛有著用不完的力氣和精力,喘息嘶啞得就像只剩下交配本能的發(fā)情野獸,喉嚨不斷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啞喘息,涎液從嘴角滑落,滴在了喬喬的小腹上,若不是他們嘴上還戴著防咬器,或者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膚早就被他們咬得破破爛爛了。 “救命,救命……” 少女的神智已經(jīng)被快感麻痹得失去了感知力,在瘋狂的情欲漩渦中掙扎沉淪著,只能虛弱的呼救。 又一次被他們cao得高潮連連,交合處早已泥濘不堪,大腿和腰側(cè)留下了清晰的淤青掐痕,明明她已經(jīng)到了極限,可這對少年還是不滿足,就算喬喬高潮了也沒有放過,輪番上陣插得她泣不成聲,甚至cao得她瀉了出來,透明的水跡濺落到了木質(zhì)地板上,留下濡濕晶瑩的痕跡。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他們終于停下來時,法陣也不再發(fā)揮作用,少年們依舊緊摟著喬喬的身軀不放,兩根尚未疲軟的猙獰rou莖埋在前后xue的深處。 但他們的呼吸聲低的微不可聞,灼熱的體溫也冷卻了下來。 就像提前耗盡渾身所有的生命力即將死去的可憐祭品。 少女眼神渙散失焦地看著某處,直到繡著銀絲線的下擺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艾德瑞恩將喬喬從雙子少年的懷中強行拉了出來,體內(nèi)的性器與她的xiaoxue分離時還發(fā)出了羞恥的水聲,被射進去的jingye也順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了下來,弄臟了風龍青年干凈整潔的衣服,也流到了他的手背上。 艾德瑞恩的呼吸凝滯了一瞬。 沉默片刻,他用一件像絲綢般的柔軟毯子裹住了少女的身軀,正要看看她的臉時,風龍青年整個身體驀然被一股不可違抗的強大力量擊飛了出去,掉進了木屋外的湖泊中。 喬喬軟倒在地上,好幾次都差點沒站穩(wěn),但還是強撐著重新站了起來。 毯子從她雪白纖瘦的肩頭滑落下去,露出少女渾身的狼藉不堪痕跡。 喬喬沒有在乎自己赤身裸體的狀態(tài),徑直走到湖邊,任由冰冷的湖水淹沒了她的腰間。 而后少女從湖水里撈出了風龍青年,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在美麗的月色下歪著頭,溫柔地詢問。 “玩得開心嗎?我的小狗?!?/br> _____ 喬喬黑化值 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