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車震(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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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nèi)氣氛熱鬧,唱歌、跳舞、社交,每個人都玩得不亦樂乎。 只有祁蕎一個人坐在角落,喝著酒。不知道喝了幾杯,她連身邊的人換成了蔣子休都沒有察覺到。 蔣子休的手臂緊緊圈著她的腰,腦袋耷拉著,放在她的頸窩處。 “喝酒了?” “沒有?!笔Y子休的聲音悶悶的。 祁蕎抬起手,摸了摸蔣子休的頭發(fā),繼續(xù)問道:“那你干嘛這么黏人?!?/br> “你可以親親我嗎?”蔣子休抬起頭,滿臉大大地寫著委屈二字。 對于蔣子休偶爾的“發(fā)神經(jīng)”,祁蕎已經(jīng)見怪不怪,她也不顧周圍有沒有人看,低著頭輕輕吻上了蔣子休的嘴角。 “夠了嗎?” “不夠?!蓖蝗婚g,蔣子休將沙發(fā)上的祁蕎一把帶起,拉著往房間外走去,大部分人都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動向,連他們是什么時候消失都不清楚。 被扔在后座的祁蕎,看著蔣子休把車門反鎖,欺身吻上他的唇,不似之前溫柔的觸碰,像要把她拆吃入腹,狠狠地攫取她口中的氧氣,唇瓣上的口紅早就糊成一團(tuán)。 他的右手掀起裙擺,往祁蕎的身下探去,摸到腿間些許濕意,脫下內(nèi)褲,手指滑進(jìn)xue內(nèi)。 “你發(fā)sao呢?!逼钍w嗔怪地瞪著蔣子休,只是此時眼中早就盛滿情欲,沒有絲毫的威脅作用。 蔣子休的手指在濕濕嗒嗒的xiaoxue里抽插著,身下的祁蕎哼哼唧唧,手卻摸索著解開了蔣子休的褲鏈,摸著他guntang的性器,往自己的xue內(nèi)送。 蔣子休的雙手固定住祁蕎的腰,慢慢地進(jìn)入她的身體。 在性事上極為敏感的祁蕎,身體不禁顫栗,細(xì)細(xì)密密的呻吟聲像小貓叫著,撓人心窩。 藕白的雙臂虛虛掛在蔣子休肩頭,眼尾泛著紅,長發(fā)凌亂,汗水從額間滑落。 許是蔣子休并不滿意此刻的姿勢,他突然抱起祁蕎,將兩人的位置掉了個,女上位的姿勢使得蔣子休的性器更深地插入祁蕎的身體。 扶著她的腰窩,一下又一下地用力頂入。 祁蕎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一會兒求著蔣子休快點(diǎn),一會兒又說自己太累了,但蔣子休全當(dāng)沒有聽見,發(fā)瘋般地瘋狂抽送。 直到快高潮,才抽出性器,全部射到了祁蕎的大腿內(nèi)側(cè)。 蔣子休拿著濕巾仔仔細(xì)細(xì)地為祁蕎清理。 祁蕎猝不及防地環(huán)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胸前,發(fā)出了嗚嗚咽咽的抽泣聲。 蔣子休慌了神,一只手拍打著她的背,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只見幾滴淚珠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要落不落。 “怎么哭了?”蔣子休的指腹輕柔地?fù)崦钍w潮紅的臉頰,“不喜歡車上嗎?” “你今天為什么生氣?” “沒有生氣。” 蔣子休沒有說實(shí)話,他的確在生氣,因?yàn)槁牭接腥苏f起趙榷,說起祁蕎追趙榷時做的事,說起祁蕎和自己。 但他不敢和祁蕎說,因?yàn)樗麤]有資格。 聽到蔣子休的回答,祁蕎沒有再說話。 沉默在狹小的車內(nèi)蔓延。 他們始終保持著擁抱的動作,身體相貼,心卻始終無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