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國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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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當(dāng)天,祁蕎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強撐著睜開眼,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按下了接聽鍵。 “祁蕎,還知道接電話啊,我以為你死在外面了呢?!?/br> 一接通,就是祁父劈頭蓋臉地一頓罵。 “什么事?!逼钍w語氣平淡,像是在和陌生人說話似的。 祁父一噎,隨后恢復(fù)了自己平常慣用的命令式語氣:“十一點之前,到老宅……” “可以?!?/br> 祁父沒有想到祁蕎會這么爽快地就答應(yīng)下來,想好的話被打斷,沉默了一瞬。 “還有什么事嗎?” “下午有客人來?!?/br> “可以,”祁蕎再次打斷,接著問,“還有嗎?” 祁父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嗤笑一聲,問道:“說吧,有什么要求。” “等會兒給你發(fā)張照片,我記得你有個朋友,在xx局,幫我調(diào)一下9月14號晚上22點以后,從我學(xué)校附近公寓一路的交通監(jiān)控,告訴我那輛車最后出現(xiàn)的時間地點,有沒有出事。如果你能直接把監(jiān)控發(fā)給我,我會更加感恩戴德?!?/br> 祁父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穿好看點?!?/br> “呵,你女兒什么時候不好看了,掛了,我今天就要這個監(jiān)控?!?/br> “別人不要放假的啊?!逼罡刚Z氣中帶著慍怒,似是在埋怨祁蕎的不懂事。 “你就說行不行,不行我就不去了?!?/br> “行行行?!?/br> “掛了?!钡玫匠兄Z的祁蕎立刻掛斷了電話,洗漱過后,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趙榷竟然在客廳的沙發(fā)坐著看書。 “今天不去學(xué)校嗎?” 趙榷抬頭望向祁蕎,扶了扶眼鏡,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回答:“我也是有假的,總不能天天都呆在實驗室里吧?!?/br> “挺好的。” “想吃什么?我以為你要睡到中午?!壁w榷起身走向祁蕎,在她面前站定。 祁蕎的目光停留在他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下意識地問出早就想問的問題:“你這雙做學(xué)術(shù)的手,給我做飯,是不是大材小用了,殺雞焉用宰牛刀?!?/br> 趙榷抬手,在祁蕎眼前晃了晃,隨即撫上她的臉,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是嗎?我覺得挺好的,以后不做學(xué)術(shù)研究了,就去開家餐廳,手嘛,什么事都可以做。我的手,又不是什么藝術(shù)品,我可不奉行什么君子遠庖廚這種思想?!?/br> “趙榷,你話挺多的,為什么大家都覺得你很高冷?!?/br> 和趙榷同居的半個月時間里,趙榷可謂是二十四孝好男友,知道她的課表,會根據(jù)她的時間,給她準備吃的。 每天和她聊天,分享他的生活,實驗、課程、論文,路上變紅的楓葉,草叢里的小貓咪,天空中的月亮…… 每晚都會哄她睡覺,關(guān)心她的身體,關(guān)心她的睡眠,和她談天說地,她說什么他都能接上話,和高冷一點都沾不上邊。 還很尊重她,半個月了,除了牽手、擁抱,更親密的動作一概沒有。 祁蕎覺得趙榷可能有隱疾,不然面對她這個大美女,竟然一點欲望都沒有。 她可真沒成就感。 “我對外挺高冷的,對女朋友高冷,那是冷暴力,”趙榷刮了刮祁蕎的鼻子,說,“談戀愛中,最討厭的就是不長嘴了。” “好吧,我不吃了,我得回一趟家,我爸找我?!?/br> “行,那我去學(xué)校吧?!?/br> “你不是放假嘛?!?/br> “你都不在家了,我呆在這兒干嘛?!?/br> “隨你,”祁蕎眼睛一轉(zhuǎn),拉過趙榷的手,往衣帽間走去,“走,幫我選衣服?!?/br> 趙榷開開心心地被祁蕎拉著走,在身后悶悶地笑著。 “你選什么,我就穿什么?!?/br> 祁蕎抱臂看向趙榷,挑了挑眉。 “這么信任我嗎?萬一我選得超丑怎么辦?” “我的衣服就沒有丑的?!逼钍w敢說出那句話,是對自己審美的信任,而不是趙榷。 如果能在她這里選出丑衣服,只能說是趙榷厲害。 “好,你等著?!?/br> 沒一會兒,趙榷將選好的衣服遞給你祁蕎。 粉色的BALMAIN無袖粗呢連衣裙搭配同色系粗昵外套,祁蕎不由得眼前一亮,真心夸贊道:“眼光挺好。” “謝謝夸獎?!?/br> “還有鞋子和配飾呢?!?/br> Dior mini三格珠光粉戴妃和RC白色蛇形水晶燈平底鞋。 “你怎么這么喜歡粉色啊,還喜歡bulingbuling的東西?!?/br> “很適合你?!?/br> “我什么都適合哦?!?/br> “嗯,你什么都適合?!?/br> 換好衣服的祁蕎,在趙榷面前轉(zhuǎn)了一圈,還沒把“好不好看”問出口,趙榷就搶先回答。 “真好看?!?/br> “哼,那是肯定的?!?/br> 趙榷將人攬進懷中,輕輕吻了吻祁蕎的頭發(fā),心想,祁蕎好像在慢慢好轉(zhuǎn),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