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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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蕎呆坐在車上,想了很久,腦中亂成一團(tuán),毫無理智可言。 鎮(zhèn)定下來后,找了個中間人,定位蔣子休和蔣家父母的地點,加錢加急,要求今晚十二點前必須給出答案。 既然正常的途徑走不通,就要嘗試新的方式了。 深呼吸,平復(fù)心情,祁蕎前往臨港賽車場,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半個月,只是門口貼著通知,說是重新調(diào)整,開放時間暫定。 而,臨港賽車場,本來就是蔣子休的,保密工作很到位,祁蕎根本無從下手。 從早到晚都在路上奔波的祁蕎,身心俱疲,今晚不想回老宅,也不想回公寓。 靈光一現(xiàn),她去了蔣子休的家。 所有的陳列擺設(shè),和上次她來時一模一樣,甚至她覺得,自從那次過后,蔣子休也沒有在這里住過。 她走進(jìn)蔣子休的書房,打開電腦,熟練地輸入密碼,瀏覽記錄、軟件賬號,都干干凈凈,沒有一點線索。 電話鈴聲響起,祁蕎手忙腳亂地拿出手機(jī),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后,清了清嗓子,接通。 “爸。” “今晚不回來?” “嗯,有什么事嗎?” 祁父頓了頓,開口說:“蔣子休可能在美國。” “好。” “注意身體,別太焦慮?!?/br> “好?!?/br> “唉,”祁父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早點休息吧。” “好,謝謝爸?!?/br> 掛斷電話,祁蕎點開微信,趙榷發(fā)了好幾條消息,她都沒有回復(fù)。 【Q:今晚不回去了。】 【趙榷:好。】 【Q:這兩天可能有事?!?/br> 【趙榷:好,回來和我說?!?/br> 【Q:嗯】 此時,大洋彼岸另一端的Rochester,蔣子休剛剛清醒過來。 見到床邊的蔣父蔣母,嗓子如同干涸的沙漠,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動了動手指。 “乖兒子,沒事沒事,慢慢來,沒事的……”蔣母淚如雨下,說話翻來覆去,一直在說“沒事”,不知道是對蔣子休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媽……” 蔣子休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艱難地吐出一個字。 “誒誒誒,我在……你別說話,別說話……”蔣母握住蔣子休的手,靠著營養(yǎng)液的身體變得削瘦枯槁,手指的指節(jié)異常突出。 就連一向嚴(yán)肅的蔣父也在一旁默默擦眼淚。 “爸……” “先別說話,再休息休息,醫(yī)生等會就來了?!?/br> 話畢,病房門便被推開了。 經(jīng)過一系列的檢查過后,醫(yī)生對蔣父蔣母說:“The patient's dition is stable. He needs more rest.”(病人病情穩(wěn)定,讓他多休息。) 兩人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媽,幾號了?” 蔣子休強(qiáng)撐著精神,費(fèi)力地問出了縈繞在自己心頭的問題。 為什么他在國外?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他昏迷了多久?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那晚,在得到祁蕎答案后的他,去了臨港賽車場。 車速很快,快到他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就撞上了賽道邊沿的保護(hù)區(qū)內(nèi),劇烈的撞擊感,讓他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 之后發(fā)生的所有一切,他都一無所知。 “十月一號?!?/br> 已經(jīng)半個月了嘛,那,祁蕎有沒有找他,學(xué)校和工作室那邊,怎么處理。 蔣父看出了兒子的心中所想,說道:“學(xué)校幫你請了長假,你工作室那邊和你合伙人說了,讓他看著點。” 蔣父蔣母因為蔣子休的突發(fā)事件,在安排好公司事宜后,抓緊時間聯(lián)系醫(yī)生,進(jìn)行了轉(zhuǎn)院,出國治療。 當(dāng)時,得到的回答,是如果半個月內(nèi)能醒過來,就沒什么大事。 好在,最后終于醒了,蔣父蔣母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里,像是老了十歲,多了很多皺紋和白發(fā)。 “手機(jī)……” 蔣母把手機(jī)遞給蔣子休,雖然之前那只早已撞得四分五裂,但考慮到蔣子休的需求,第二天助理就將所有的一切進(jìn)行好備份,新手機(jī)也交到了蔣父蔣母的手上。 打開手機(jī),滿屏的未接來電和短信。 登錄微信,近三天的信息,讓手機(jī)有一瞬間的卡頓。 等完全加載完畢,蔣子休點開祁蕎的對話框,滑到三天前的記錄,祁蕎每隔一小時就會給他發(fā)一條,問他在哪兒,一直到今天中午13:00。 13:25 【Q: 是不是出事了?】 【Q: 你他媽的那天去臨港干嘛!】 【Q: 回話!】 【Q: 蔣子休!】 【Q: 你在哪里!】 …… 18:30 【Q: 蔣子休,你到底在哪兒?】 20:49 【Q: 是不是在美國?】 【Q: 在美國哪里?】 【Q: 蔣子休,你人呢。】 …… 21:39 【蔣子休:我最近有事。】 發(fā)過去的瞬間,蔣子休的電話下一秒就響了起來。 蔣子休摁下掛斷鍵。 祁蕎的微信消息紛至沓來。 【Q: 為什么不接電話?!?/br> 【蔣子休:有事】 【Q: 什么事?為什么不接電話?!?/br> 【蔣子休:明天和你打,你先睡覺?!?/br> 【Q: 現(xiàn)在,現(xiàn)在接我電話,現(xiàn)在,蔣子休?!?/br> 【蔣子休:有事】 祁蕎鍥而不舍地打了一個又一個電話,蔣子休都沒有接,他的身體狀況不允許。 【蔣子休:明天真的會打?!?/br> 【Q: 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兒?告訴我!】 【蔣子休:美國】 【Q: 具體位置,我現(xiàn)在來?!?/br> 【蔣子休:別來?!?/br> 【Q: 具體位置!】 【Q: 具體位置!】 【Q: 具體位置!】 不管祁蕎如何狂轟亂炸,蔣子休都堅決不告訴她,只是一味的說,別來。 祁蕎最終敗下陣來,只好寄希望于自己找的人,祈求他能靠譜一點。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蔣子休有消息了,只是他目前的狀態(tài),依舊未知。 祁蕎不想坐以待斃,回家拿護(hù)照,立刻動身前往機(jī)場,路上一直催促定位結(jié)果。 終于在到達(dá)機(jī)場的前一秒,知道了蔣子休的位置。 制定好路線,買好票,一刻不停,卡著所有的時間點,一班又一班地轉(zhuǎn)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