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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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榷刷到蔣子休發(fā)的朋友圈時,已經(jīng)接近五號的零點時分。 那條朋友圈,蔣子休只發(fā)了“二十一歲”這幾個字,外加一張在往蛋糕上插蠟燭的手的照片。 趙榷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照片上的手,是祁蕎的。 右手食指上的那顆小痣。 很顯眼。 所以,祁蕎去美國真的是因為蔣子休,并且應(yīng)該算是特意過去給他過生日。 趙榷苦笑著搖了搖頭,明明自己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很難過。 手指不聽使喚地點了個贊,并且還留了言。 [趙榷 生日快樂。] [蔣子休 回復(fù)趙榷:謝謝。] 蔣子休發(fā)朋友圈當(dāng)然是有私心的,其一是想告訴朋友們,自己沒消失,還好好的。其二是暗戳戳地想讓別人知道,祁蕎現(xiàn)在在他身邊。 果不其然,趙榷看到了。 “蕎蕎,你看,好多人都祝我生日快樂呢?!?/br>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祁蕎來看他,還是因為他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但又不敢說的話。 他似乎,又變得和以前一樣,熱愛發(fā)揮一些小小的“茶藝”表演,去吸引祁蕎的注意。 蔣子休將手機屏幕遞到正在吃蛋糕的祁蕎眼前,炫耀似的晃了晃手,示意她快看。 祁蕎接過蔣子休的手機,真的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了起來。 在看到他沒有回復(fù)宋崇也,沒有回復(fù)唐歲妄,沒有回復(fù)傅寂曄,沒有回復(fù)任意一位朋友,卻獨獨回復(fù)了趙榷。 她真的被蔣子休的幼稚,氣笑了。 她看完之后,平靜地將手機塞回給蔣子休,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嗯,的確是挺多人的。” “是吧是吧。” 蔣子休瞥著眼睛,默默觀察祁蕎的表情。 “是的是的,蔣子休,想看就光明正大看,偷偷摸摸算什么啊。” “噢,這不是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我追你的階段嘛,但是你又還有男朋友。為了你的聲譽著想,我干啥都得偷偷摸摸的唄。” “你這是歪理,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是朋友關(guān)系。” “好吧,目前是朋友,以后不會只是朋友的。以后還會是我女朋友,是我老婆?!?/br> 祁蕎冷笑出聲,輕咬下唇,說:“蔣子休,閉嘴吧。我現(xiàn)在還是別人的女朋友,沒分手前,你永遠(yuǎn)沒有機會的哦?!?/br> “那我可不管,在一起了可以分手,結(jié)婚了可以離婚,反正我就是要等你一輩子。我不管什么趙榷、錢榷、孫榷、李榷……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蔣子休,多大的人了,還撒潑打滾呢,丟不丟臉?!?/br> “二十一歲?!笔Y子休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 祁蕎真的要被笑死了,伸出大拇指比了個贊,“陰陽怪氣”道:“你真是個這個?!?/br> 蔣子休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色道:“祁蕎?!?/br> “嗯?”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么?” “算了,沒什么,”現(xiàn)在的蔣子休沒什么立場提要求,只好轉(zhuǎn)移話題,“買票了嘛?” “買了,下午四點半?!?/br> “今天?” “對?!?/br> “因為……因為趙榷嘛?” “約好了六號要出去?!?/br> “好,一路平安?!?/br> “嗯,我問過叔叔阿姨了,他們打算再陪你幾天?!?/br> “哦?!?/br> “蔣子休,別像個小朋友一樣的。” 蔣子休的情緒因為祁蕎的幾句話,低落了起來,他也知道現(xiàn)在趙榷還是祁蕎的男朋友,知道他們可能早就約好了這個假期要出去玩,知道他們或許會做更親密的事。 可是,他就是很難過。 他一想到祁蕎要和別人牽手、擁抱、接吻,要完完全全屬于另一個人,他就心疼得無以復(fù)加。 他接受不了。 他自暴自棄般地開始祈求祁蕎,輕輕拉著她的衣角,哀求道:“祁蕎,別和他接吻,好嘛?” 病房里陷入死一樣的寂靜。 蔣母一邊推門一邊說:“蕎蕎,車幫你安排好了,現(xiàn)在可以去機場了?!?/br> 看到自家兒子拉著祁蕎的衣服,臉色慘白。 祁蕎安撫性地拍了拍蔣子休的手背,轉(zhuǎn)過頭,笑意盈盈地對蔣母說:“好的,阿姨,我和蔣子休再說幾句話,馬上下去?!?/br> “蔣子休,乖乖聽醫(yī)生的話,好好復(fù)健,我想在我生日的時候看到你,明白了嗎?” “祁蕎……”蔣子休的手緊緊地攥著祁蕎的衣角,不想讓她走。 “子休哥哥?!?/br> 蔣子休聽到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后,慢慢一根一根松開手指,強忍著翻江倒海的情緒,扯出一抹笑,說:“好,我一定會在你生日前回國的,蕎蕎,到了以后記得給我發(fā)消息報平安。不,每到一個轉(zhuǎn)機地,都要和我說。現(xiàn)在,把航班信息發(fā)我手機上。” “嗯?!?/br> 祁蕎沒有拒絕,即可將航班信息分享給了蔣子休。 “蕎蕎?!?/br> “子休哥哥,乖,我在家里等你?!?/br> “好?!?/br> 祁蕎離開了,在陪他過完生日后,這兩天像一場美夢,但卻又是真實存在過的。 此時此刻的蔣子休,竟然希望這就是一場夢,一場永遠(yuǎn)都不會醒來的夢。 他真的沒有那么愛哭,可是,一旦涉及到祁蕎,他總是在流淚。 他現(xiàn)在真的特別想暴打半年前的自己,真的特別特別傻逼。 唉,他重重地嘆了口氣,過去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回國。 誰知道,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趙榷會做些什么。 先回國,一定要回國,蔣子休恨不得立馬回國。 (作者有話說:蔣小狗本來想說可不可以不和趙榷上床,結(jié)果,一聽到祁蕎馬上就要回國,還是因為約會。立刻,就改口,說可不可以不接吻。唉,小狗還挺可憐,但是還沒完呢,遠(yuǎn)在國外,他急都急死了,嘴上能起叁四個大泡。 蕎蕎還是有責(zé)任心的,既然和男朋友說好了要約會,那必然是不能放鴿子的。就算感情沒那么深,但畢竟是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