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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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叁十小時的長途跋涉,祁蕎終于在六號早上八點半,落地京市。 兩次轉(zhuǎn)機,蔣子休的消息如同紛飛的雪花,飄飄灑灑,說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廢話,東扯西扯,想到什么就說些什么。 這不,在落地前五分鐘,就開始狂轟亂炸。 【蔣子休:降落了沒?】 【蔣子休:到了吧到了吧到了吧。】 【蔣子休:在飛機上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br> 【蔣子休:趙榷真的來接你嘛?】 【蔣子休:你和他確定好了嗎?別留你一個人在機場?!?/br> 【蔣子休:看到消息了嗎?】 【蔣子休:看到了就回我呀!】 【蔣子休:等得我好苦啊,快回我快回我快回我!】 【蔣子休:延誤了嗎?不應該啊,我查了實時航班動態(tài),已經(jīng)到了呀?!?/br> 【蔣子休:蕎蕎,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吵,所以不想理我啊?!?/br> 【蔣子休:可是我一個人在病房真的很想你啊?!?/br> …… “叮咚”“叮咚”“叮咚”…… 微信提示音響個不停,蔣子休的聊天框上竟然顯示消息99 ,他原來也不是這么話癆一個人啊。 祁蕎趕緊回復,不然不知道接下去蔣子休會發(fā)什么瘋。 【祁蕎:剛落地,等會兒回家之后給你打電話,乖?!?/br> 蔣子休估計是守在手機屏幕前,等著她回復呢,這不,下一秒,消息就彈了出來。 【蔣子休:好吧?!?/br> 【蔣子休:趙榷來接你了嗎?】 【蔣子休:你累不累?】 【祁蕎:不累,他在接機口等我。】 【蔣子休:行吧,那你讓他開車,你別開?!?/br> 【祁蕎:知道了,待會兒再和你聊?!?/br> 蔣子休知道祁蕎應該是要去找趙榷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 【蔣子休:哦?!?/br> 祁蕎在出口處見到了趙榷,站在人群中依舊耀眼奪目,似乎渾身都在散發(fā)著光芒。 也是,趙榷本就是這樣的存在,他是要站在學術(shù)頂端,傲視一切的人。 祁蕎揮了揮手,笑著喊道:“趙榷?!?/br> 而后,走到了他的身邊。 趙榷奇怪地朝她身后望去,問:“沒有行李嗎?” 祁蕎一愣,答道:“嗯,沒有行李。” 趙榷心中暗自思忖,匆忙到連行李都來不及打包,就要跑去美國,蔣子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去停車場吧?!逼钍w打破了兩人之間安靜的氛圍。 “嗯,走吧?!?/br> 趙榷和祁蕎并肩走著,誰都沒有再說話,他突然想起七夕那天,他們從港城飛往京市,是蔣子休來接的祁蕎。 而祁蕎在見到蔣子休的剎那,就飛奔跑向了他,緊緊擁抱在一起。 原來,差別竟然如此大嘛? “趙榷,你來開吧?!?/br> 祁蕎將車鑰匙遞給趙榷,她雖然不累,但也并不是很想開車。 趙榷點了點頭,接下鑰匙。 初秋的早晨,空氣似乎也格外清新,祁蕎降下車窗,感受著風輕輕拂過她的面龐,遠處的山巒層層迭迭,不再是夏日那樣的郁郁蔥蔥,而且染上了秋日特有的紅。 山峰之上是澄澈的天空,以及漂浮著的白云。 趙榷見祁蕎一直偏著頭欣賞窗外的風景,莫名地開口:“蕎蕎,今天在家休息吧?!?/br> 祁蕎聞聲,望向趙榷,說道:“不用,下午去吧?!?/br> “一定要是今天嗎?”趙榷語氣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并不像是在質(zhì)問祁蕎,反而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嗯?!?/br> “好,那我們?nèi)??!?/br> 剩下的時間里,兩個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沉默狀態(tài),他們似乎沒什么可聊的。 一直以來,他們之間的話題寥寥無幾,趙榷不會和祁蕎探討學術(shù)研究或者學習,祁蕎也不會和趙榷聊娛樂時尚亦或是奢侈品。 他們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沒有相同的興趣愛好,沒有相同的生活圈子。 可以說,要不是這一次行差踏錯,他們不會在一起,甚至可以說,他們可能永遠不會有所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