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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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結束的第一節(jié)課,大家都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唐歲妄一周都沒和祁蕎說上幾句話,一早占據(jù)了有利的地理位置,教室最角落,等著祁蕎過來。 【糖糖:教室最后面,速來?!?/br> 唐歲妄剛發(fā)完消息,肩膀就被人猛地一拍,轉頭發(fā)現(xiàn),祁蕎站在了她身邊。 “嚇死我了,你從哪里冒出來的?” “后門啊?!逼钍w隨意地一指,語氣不似之前的要死不活,倒是開朗了不少。 唐歲妄挑了挑眉,一把搭上祁蕎的肩膀,湊到她面前,說:“喲,一個假期不見,干什么去了?怎么感覺心情都美麗了起來,我聽說,你帶趙榷和你爸見面了,還有我在論壇上看到你和趙榷在學校附近的餐館吃飯,笑得那叫一個開心,怎么?感情有大進展啊,難怪不理我?!?/br> “嗯?和趙榷沒什么關系?!?/br> “哦?那就是和蔣子休有關了?!碧茪q妄自認為勘破天機,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已經很久沒聽到蔣子休的消息了,宋崇也也不知道,要不是生日那天,他發(fā)了個朋友圈,大家伙都要以為他出什么大事了。 上課鈴聲響起,祁蕎只回了一句“上課了”,便再也沒有多說一句別的話。 唐歲妄只好悻悻地閉了嘴,安心聽課,只是眼神總往祁蕎打字的手機屏幕上瞟,看得不真切,只知道是在聊天。 【蔣子休:蕎蕎,上課了嗎?】 【蔣子休:早上吃了嗎?】 【蔣子休:給你定了你喜歡吃的那家店,中午十二點會送到公寓。】 【蔣子休:我問過醫(yī)生了,如果腿恢復得好的話,可以早點回來?!?/br> 【祁蕎:在上課,吃早飯了。】 【蔣子休:好,每天都要好好吃飯,一日叁餐都得吃?!?/br> 【祁蕎:知道。】 【蔣子休:那你先上課,下課和我說?!?/br> 【祁蕎:好?!?/br> 蔣子休似乎算好了祁蕎的休息時間,講臺上的老師剛說休息一下,信息就準時地出現(xiàn)在了聊天界面上。 唐歲妄見祁蕎一下課就捧著手機,一臉笑瞇瞇的模樣,悄悄地湊近,問道:“在和誰聊天?” “蔣子休?!?/br> “噢~”唐歲妄恍然大悟狀,繼續(xù)說,“這樣說來,你心情好的主要因素還是蔣子休。” “糖糖,你覺得我心情很好?” “嗯,比過去半年好得多,像是回到了高中畢業(yè)的那個暑假,很開心很無憂無慮。” 祁蕎沒想到,唐歲妄竟然能察覺到,訝異地問道:“你覺得我過去半年心情不好嗎?” “對啊,特別是暑假開始吧,情緒一下子變得很低落,”唐歲妄猶猶豫豫地開口,“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我覺得你和趙榷在一起之后沒那么開心,淡淡的,很疏離。” 祁蕎放下手機,饒有興致地看向唐歲妄,問:“那我和蔣子休呢?” “雖然蔣子休在你面前乖巧溫順,聽話地像是小狗似的,但他離了你,可別提多嚇人了?!?/br> 唐歲妄想起她還和傅寂曄在一起時,偶然在商業(yè)場合見到蔣子休,嗯,很有氣勢,不輸傅寂曄。以至于第二天在學校里,看到黏在祁蕎身邊的蔣子休,她都開始懷疑,蔣子休是不是有兩種人格,還可以切換自如。不然,她真的很難把像小狗一樣黏人的蔣子休和之前的聯(lián)系到一起。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和他在一起,很開心,大部分時間都在笑?!?/br> 重新開始上課,祁蕎則低垂著眼思考唐歲妄剛剛說的話。 原來,在外人眼里,區(qū)別這么明顯的嘛。 連軸上了一上午的課,祁蕎邀請?zhí)茪q妄回公寓一起吃飯。 “趙榷做的飯?”之前唐歲妄去過幾次,不得不說,趙榷的手藝真的很好,她何德何能能吃上物理學神做的飯菜,全托祁蕎的福罷了。 “不是,蔣子休定了挽香閣的菜?!?/br> “靠!挽香閣!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唐歲妄一聽,激動地搖著祁蕎的手臂。 “走吧?!?/br> 唐歲妄覺得哪里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直到她到了祁蕎的公寓,坐在餐桌前,才想起來。 “不對啊,趙榷不是每天中午都會和你一起吃飯的嗎?他要做實驗?還是不在學校?!?/br> 祁蕎喝了口溫度適宜的松茸竹蓀湯,平靜地說:“我和趙榷分手了?!?/br> “哈?”唐歲妄夾起叉燒的手一頓,疑惑地望向祁蕎,“你說什么?” “前天分手了?!?/br> “你倆在學校附近吃飯那天?” “對。” “我不太理解。” 唐歲妄不認為祁蕎是一個對感情不負責的人,相反,應該是極其負責,所以遲遲沒和蔣子休在一起。 至于,和趙榷在一起,在她看來,也是深思熟慮后的結果。 現(xiàn)在卻說分手了,以唐歲妄的腦子,她想不明白。 “大概像你說的那樣,我和他在一起,不算開心也不算不開心,很平淡?!?/br> “那你和蔣子休在一起了?” “沒有。” “那他知道你和趙榷分手了嗎?” “也沒有。” 祁蕎覺得,至少在蔣子休回來之前,她都不會告訴蔣子休自己已經和趙榷分手這件事,至于蔣子休會不會知道,什么時候知道,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了。 “你不告訴他?” “現(xiàn)在先不告訴?!?/br> “我覺得我CPU要燒了?!?/br> 祁蕎和趙榷分手了,但是蔣子休還不知道,不僅蔣子休不知道,除了她,應該沒有第四個人知道。 “別想那么多,先吃飯?!?/br> 唐歲妄嚼著原本鮮嫩多汁肥而不膩的叉燒,卻嘗不出其中滋味,不懂但無條件相信祁蕎,她這么做總有這么做的道理,想通后,又開開心心地吃起了鵝肝和牛炒飯。 至于祁蕎為什么不告訴蔣子休,其實,也只是覺得剛見完蔣子休,就和趙榷提了分手,被蔣子休知道后,以為她是為了自己才分的手,從未使得蔣子休高興地翹起了尾巴,這可怎么辦。 不行,絕對不行,祁蕎可不愿意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索性,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