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你能愛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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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蕎,阿蕎,乖寶,寶寶,寶貝?!?/br> 祁蕎被蔣子休叫得煩了,轉過頭,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干嘛一直叫我?!?/br> 蔣子休拍了拍床榻,示意祁蕎上來。 祁蕎坐著不動,斜睨著蔣子休。 “乖寶~”蔣子休拉著祁蕎的衣服,把自己的身體扭成一團麻花,一副“要是祁蕎不上來”,誓不罷休的架勢。 最終,祁蕎還是屈服了,等她窩在蔣子休懷里時,才驚覺,好像和蔣子休認識的這些年里,蔣子休都是這樣拿捏她的,死命地撒嬌賣萌打滾耍無賴。 不僅僅是在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這樣,就連有外人在時,他也這樣。 祁蕎有點好奇,想問他,不覺得丟人嗎? 這樣想著,也真的這樣問了出來。 “嗯?什么丟人?”蔣子休被祁蕎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搞得一頭霧水,丟人?哪里丟人了?丟什么人了? “對我撒嬌,不丟人嗎?” 原來,祁蕎是這個意思啊,蔣子休一臉坦蕩,回道:“不丟人啊?!?/br> “在別人面前,對我撒嬌,也不覺得丟人嗎?” “不丟人,一點也不丟人,我對你做的任何事,我都不覺得丟人,不管是私底下撒嬌還是在別人面前撒嬌,都不丟人?!?/br> “為什么?” 祁蕎仰著頭,疑惑地望著蔣子休。 蔣子休難得見到祁蕎這副表情,伸手將她的頭發(fā)輕柔地別到耳后,又俯身吻了吻祁蕎好看的眼睛。 “為什么要覺得丟人?我的臉面是什么很值錢的東西嗎?對著你撒嬌耍無賴,干嘛要在乎別人怎么看我啊,我愿意就行了呀。” “蔣子休......” “干嘛?感動啦?感動的話,和我說一句喜歡唄。”蔣子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他的確想聽。 祁蕎沒說話,抱著蔣子休的手臂緊了緊,將自己的身體和蔣子休貼得更近,她可以輕易地說,喜歡這個包包,喜歡這家店的菜品,喜歡路邊的野花,甚至喜歡某個長得帥的明星,可是,她沒辦法說出“喜歡蔣子休”。 她是喜歡的,但,總覺得,一旦說出口,就像是被套上了一層枷鎖。 蔣子休的手撫過祁蕎的脊背,下巴抵在肩上,輕嗅著祁蕎頸間的味道,在她耳邊,低聲地說:“好了啦,我開玩笑的,乖寶。” 埋在蔣子休胸前的腦袋,微微地蹭了蹭,像小貓伸出爪子輕撓似的,讓蔣子休的心變得癢癢的。 “乖寶,在撒嬌嗎?” 祁蕎還是沒說話。 “乖寶,這幾個月,我想了挺多的,反正總結下來,就是我以前雖然不能說是一個混蛋,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又膽小又自私。我竟然從來都沒了解過你真正的內心,我以為,一味地對你好,你就會快樂,你就會永遠地無憂無慮。” “對不起,蕎蕎?!?/br> “我認識了你這么多年,幾乎所有的事,都一起陪你經(jīng)歷過,見過你哭,見過你笑,見過你的傷心難過,也見過你的意氣風發(fā)。你所有的所有,我都喜歡,我很愛你,比你想象的,比我自己想象的,都要愛?!?/br> “但,祁蕎,你可以打開你的心嗎?” “我想走進去。” “我想,你能和我說你一直不愿意說出口的話,我想成為你能分享秘密的人?!?/br> 蔣子休吸了吸鼻子,聲音中帶著哭腔,他的心好痛,比當時看到那些資料還要更痛。 他愛著的祁蕎,為什么要經(jīng)歷那些,為什么他不能早點發(fā)現(xiàn)。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自私。 “祁蕎,對不起。” guntang的淚珠一滴一滴滴在祁蕎的頸間,他緊緊地,緊緊地,抱著祁蕎,害怕她再次消失,身體因哭泣而止不住地顫抖,淚水像是決堤的河水,怎么都停不下來。 懷中的祁蕎,早在蔣子休說的字字句句中,落下淚來,眼淚浸濕了蔣子休胸前的衣襟。 “祁蕎,我愛你,你能愛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