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5前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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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頭發(fā)是怎么回事?” 歲歲瞇著眼睛,支在軟墊上的手開始發(fā)抖。 林時的手指沿著她的脊骨滑下去,銀色的拉鏈被他推開,光滑的脊背隨著歲歲的喘息微微起伏。 林時曾經說過黑發(fā)散落在她背上的樣子很好看,這次從中子洲回來后,發(fā)現(xiàn)歲歲的頭發(fā)被剪短了一大截,亂七八糟的。 “歲歲,這是你的新發(fā)型嗎?”林羽抬起她的下巴,微笑著打量她的眼睛。他的拇指在歲歲嘴唇上摩挲,帶了一點點少女的唾液。 “不會想頂著這個發(fā)型去結業(yè)典禮吧?!绷謺r的胳膊撐在她身側,他俯下身去,用嘴含著拉鏈往下拉開,蜜桃般的臀被包裹在銀色的訓練服下。歲歲真的什么都沒有穿。 “做的時候,他們覺得礙事就剪了?!睔q歲盯著林羽,他的家伙隔著褲子抵在她面前,“頭發(fā)……還會再長出來的?!?/br> 林時起身,訓練服從她肩上滑落下去,他握住歲歲那把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把她扯的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做的時候是這樣嗎?”他冷漠,居高臨下。她趴跪在他和林羽之間,皮膚白皙而光滑,卻像一只刺猬在深深淺淺地扎他們的心。 歲歲討厭這樣,她輕蔑地對林時吐了口口水,下頜被林羽掐住了。 她被林羽按著轉回去,對著他的roubang,它昂揚在那里,像是宣告征服。 “嗯,對哦。比之前哪一次都要爽。”她彎著眼睛笑起來,林羽笑得就沒那么好看了。 林羽臭著臉把充血的guitou抵在她唇邊,歲歲順從地舔了舔,然后慢慢含進去。她想著把它吐出來然后嘲笑林羽好短,但這次林羽好像真的生氣了,按著她的后腦勺把那東西往她嘴里推。 “唔……嗯……” 她沒法推開林羽,也不能拒絕身后的林時。 林時俯身貼在她耳邊,手放在阿羽的手背上,相當于,兩個人同時按著她的腦袋。 “最近腦袋里還會有電流聲嗎?”他瞥了一眼歲歲含著yinjing的小嘴,手掌滑到她的脖頸,握住?!白龅臅r候,頭會不會暈?” 歲歲不能說話,只是微微搖頭。 “哦。” 林時低頭往她腿間吐一口唾沫,握著roubang抵進去,柔軟的花瓣下比他想的還要濕潤。 林羽一次次抵到她喉嚨口,歲歲痛苦地蹙起眉頭,一邊發(fā)出拒絕的聲音。林時在身后抽插,逐漸加強的力度讓歲歲感覺到他也被惹毛了。他們沒有一個人在考慮她的感受,歲歲垂著眼睛想道,臉很快被眼淚和溢出的唾液打濕。 可是她的身體還在接受林時,他越是這樣粗暴地占有,水聲越是響亮,她跪在沙發(fā)上搖搖欲墜,像海浪里隨時會散架的一只小船。理性來說,她受不住兩個大男孩的折騰,但除了他們,她并不喜歡碰其他人。 兩個笨蛋……說什么就信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介意的樣子。 林羽把東西從她嘴里退出來,歲歲低下頭去嗚咽著,手緊緊抓著沙發(fā)的皮面。林羽的手急促地撫了幾下那根堅挺的東西,發(fā)生了歲歲一貫害怕的事。一股白色的液體從尖端射出來,從她的肩頭往后背流下去,沾在她亂糟糟的發(fā)絲上。 歲歲很害怕快結束時會發(fā)生的這件事,她覺得那一瞬間的林時和林羽很陌生。 她狼狽地趴在林羽腿間干咳。聽到滴滴滴的提示聲,林羽胳膊上一顆微小的嵌入體在閃爍信號燈。 還沒結束,林時趴到她身上,用力咬著她的左肩一下一下地往里撞,雙手在她胸前慢慢揉捏著。歲歲的肩那么瘦,他弓起背咬她的時候像發(fā)怒的獅子。 “聽說……”她用一種滑稽的鼻音提起這件事,“聽說你們要晉銜了……” 林時停了一下,更用力地往她身體里撞。歲歲軟軟地哼了一聲。 他和林羽那樣留戀她的身體,能讓他們不懼怕冰冷的武器和危機四伏的戰(zhàn)場。昨天經歷血淋淋的一切很快變得模糊,被林時和林羽暫時忘卻,他們不再是隨時會丟掉性命的棋子。 確切地說讓他們逃避這一切的不是洲際公學最為安全的校舍,而是歲歲。 “是哦?!绷钟鹈念^頂,“下周一呢,和結業(yè)典禮是同一天?!?/br> 她看到窗邊那株重復綻放的全息玫瑰,掙扎著想要起身,又被林時按下去。林羽牽住她的手,她沒法再起來了,覺得自己只是一只能夠容納他們性器的容具。 “你們這么討人厭,一定找不到女伴吧?!?/br> 新洲際公學的晉銜儀式很莊重,在那一天受到賞識的戰(zhàn)士們要帶著各自的伴侶上前接受榮譽,還要把手放在厚厚的聯(lián)合政府憲章法上莊嚴宣誓。 他們的積分排名一直占據(jù)軍事學院演習排名的第一和第二呢。歲歲想到,她睡了他們這么多次,應該給她也加一千分。 “有哦,女伴是羅麗莎她們。就是那個有點印尼baby臉的女孩,她也有雙胞胎meimei?!绷钟鹂雌饋硇那椴诲e,隨口胡謅。 林時沒理會,趴著cao累了就起身接著cao。rou體碰撞的聲音帶著一種沉悶的yin靡。他掃了林羽一眼,說:“你時間好短?!?/br> “哥,你讓歲歲口的時候時間也不長?!绷钟饹]好氣地摸著歲歲濕漉漉的肩膀,腿間的那根東西又慢慢抬起頭來了。 林時湊到她耳邊。 “想快點結束嗎?” 歲歲被林羽的回答氣得不想說話,所以也沒有回答林時,林時一直是這樣讓她頭暈到失去判斷力的頻率,心情好的時候她只要抱著他默默享受就是了。 林時見她不說話,只好繼續(xù)和她“商量”。今晚歲歲好像一直在忽視他。 “歲歲,做點什么,說點什么讓我快點射出來?!彼悬c惱火,“你不是討厭我們嗎?” 歲歲吸吸鼻涕,仰起頭倔強地盯著遠處的電子玫瑰,她想反正這也是最后一次和他們說話了,說點什么好呢。 “不要去晉銜儀式,那天陪我去特區(qū)大廈好不好?”歲歲說,“馬上——嗯……馬上就要……畢業(yè)了……”說到最后,她的聲音輕下去。 “特區(qū)大廈,我和阿羽的名額都用掉了?!绷謺r說。 歲歲感覺到今天自己身上也被弄的一片狼藉。 一提到他們的名額早就被用掉這事,她就生氣。從入學到現(xiàn)在,她最大的愿望就是進入那座位于無盡特區(qū)的莫比斯大樓,他們兩個明明也知道的。 她違反規(guī)定后,沒法晉銜了,不然,也不用可憐巴巴地等著他們帶自己去,像是等他們施舍一樣。 “晉銜儀式那天,你們不許參加。”她說。 林時和林羽都以為她在開任性的玩笑。 林時在她胸前摸到那顆串成項鏈的子彈殼,像往常一樣放到嘴邊親吻。 “說點別的,歲歲?!?/br> 歲歲噘著嘴,眼角掛著濕漉漉的淚跡,被欺負的無路可走時,她就會說很兇很兇的話。 “林時,你這么久射不出來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