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你不是我買來的,是我愛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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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漫過小腿,溫熱包裹住全身。 沾在皮膚上的泥土融化剝離,逐漸沉到水底。 慢慢變渾濁的水讓他不忍心看,蕭星淳一個呼吸頻率的變化都足夠掐緊他敏感的神經(jīng)。 但她好像突然變了性子,只是用毛巾仔細擦拭他的身體,心無雜念,換了一缸水之后如舊。 干凈的水也有它的不好,比如,不能做為屏障。 剛才她純粹的眼神在水清凈起來之后反而波動了一下,似乎那些被摒棄的渾濁都注入到了她眼里。 她毫不掩飾地盯著他的身體,特別是到某處時,盡是赤裸裸的欲望濕熱纏綿著。 時澈被沖得干干凈凈,毛巾蓋在身上,他聽到蕭星淳關(guān)門的聲音,擦頭發(fā)的手動作慢了一些。 不一會兒她回來,手里拿著一套嶄新的睡衣,柔軟的布料貼著身體,熏香氣味緩慢吸進肺里。 時間晃眼過了一個小時,讓他結(jié)束回憶的是一段忽然響起的音樂。 蕭星淳不小心碰到了音箱的開關(guān),一段低沉舒緩的鋼琴曲傳了出來。 她眨了眨發(fā)酸的眼睛,想要關(guān)掉,卻發(fā)現(xiàn)時澈癡迷地望著。 音樂聲打破了寂靜的氛圍,真的是熬不過他,蕭星淳xiele氣。 “為什么裝不認識我?!?/br> 是啊,為什么呢。 大概是因為和多年未見的故人相遇,他們之間太過涇渭分明,讓他下意識地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 “純兒?!?/br> 時澈開口說了這次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 “你不該帶我回來?!?/br> “你應(yīng)該當沒見到我,回來好好的,做你的繼承人?!?/br> 的確,她是去查賀家生意的,遇到他是個意外。 時澈所說的,也是站在她角度,最理智,最明智的做法。 “可是我不想?!?/br> 蕭星淳翻身陷進他懷里,本能的,他怕她掉下去,抱住了她。再一低頭,就看到她洋洋得意的,陰謀得逞的笑容。 她要什么理智啊。 早在他失蹤的那一天就瘋了。 蕭星淳直起身,摟著脖子去親他的眼睛。 時澈被燎燒的熱氣熏得睜不開眼,他呼吸的頻率亂了,燈光被她擋得忽明忽暗,閃爍成一株火焰,執(zhí)著地要燒掉他腦袋里的那根線。 “別想那么多好嗎?” 他身上的浴袍被她撩開,腰間的數(shù)字刺疼了她的視線。 “緊張就別看。”她再次捂住他的眼,然后伴隨一聲清脆的“咔噠”,整個屋子瞬間被幽暗吞噬,月光薄紗似得籠在兩人身上, 貼上來的不是棉質(zhì)的睡袍。 時澈不禁渾身一抖,被那逐漸覆蓋身體的細膩光滑驚得戰(zhàn)栗。 腿間的欲望早在洗澡時就反反復(fù)復(fù)醒了幾次,在她復(fù)雜眼神的凝視下,他的緊張和臉紅顯得滑稽,猙獰硬起的肌rou上脈搏蓬勃跳動。 他像個口是心非的小人。 但是他不能。 越是看不到,懸在他頭頂?shù)膸字谎劬δ暤镁驮绞卿h利。 那些或鄙夷或奚落的目光,叫醒了一直裝睡的他。 他一直是一只困獸,正在吻著他的女孩這樣美好,怎么能被他玷污。 “純兒?!?/br> 蕭星淳的手往下探到一半,被他抓住。 她咬著唇,掀開的眼簾下藏著委屈和心疼。 “我一直在找你。” “那天我去了,但是你已經(jīng)不在那兒?!?/br> 蕭星淳從小學(xué)習(xí)射擊和格斗,她手指根部有一層極其細的繭,稍加利用,就能讓他臣服。 她趁他不備,快速滑下去抓住那挺立在空氣中的硬物。在剛才的揉蹭中,晶瑩的前液已經(jīng)蹭了一些在她的肚子上。 她握住用力,就聽到頭頂男人難耐低沉的哼聲,似呻吟似嘆息,充滿磁性的聲線撩撥著她的耳膜。 稍微抬頭,被月光勾勒出一層銀光的輪廓就在她眼前。 隨著她的動作,性感的線條開始聳動,她聽到了吞咽的動靜,凸起的喉結(jié)一上一下,才剛洗干凈,又沾上一層濕淋淋的汗水。 時澈高高地仰起頭,喉結(jié)動得越來越快。 他倏地想起兵荒馬亂的那一晚,他們做到一半,卻正好碰上了她的生理期。 那天如果做完就好了。 現(xiàn)在他就不必守著這高高在上的良知讓自己痛苦。 埃文說得對,他自己找罪受。 “純兒!” 大腦里的畫面驀地被斬斷,他感覺自己險些被勒死。 舒爽感似電流一樣瞬間通遍全身,他驚駭?shù)乜粗?,鋪滿青絲的后腦慢慢起伏。 “時澈?!?/br> 她的指尖輕輕分開,一道絲線拉長。 “你不是我買來的,是我愛上了你?!?/br> “你是我的愛人?!?/br> “不想可以說不,你永遠,有選擇的權(quán)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