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鄭芮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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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出虎口的紫紅色緊繃光滑,幽黑的瞳仁深邃無垠,寂靜中又燃著火花。 guntang的身體驀地翻轉(zhuǎn)將她壓在身下,雙臂攬上來時,體溫將她的半面身體灼紅。 纖長的羽睫顫了幾顫,微蹙的眉心感受著被一寸寸填滿,契合的一刻,一上一下的兩個人同時發(fā)出滿足的輕嘆。 時澈這些日子和她在一起積攢了不少經(jīng)驗,但底子還是個毛頭小子,有時候沒輕沒重弄疼了,蕭星淳也會咬住那硬邦邦的手臂表示反抗。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jié)束后,站在花灑下?lián)肀У膬扇舜蜷_了燈,借著幽暗的燈光,分界線清晰的肌rou塊壘上凹下兩排牙印,時澈凝著那處,嘴角勾起撩人的弧度。 - 一個男人披著晨起的冷雨穿過狹長走廊,數(shù)著門找到蕭星淳所在的房間。 房門虛掩著,屋里很空曠,一張桌子一把椅子,高高的椅背擋住了那頭的人,女人聽到聲音回過頭,示意他坐下。 來人進門前大概就猜到了小姐找他的緣由,無非是為了昨晚的事。 他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在說到那人破口大罵的話時還小心地瞥了蕭星淳一眼。 她神色淡淡,看上去并不把那難聽的話當(dāng)一回事。 婊子養(yǎng)的狗。 蕭星淳心里重復(fù)了一遍。 確實有夠難聽。 不過那人的結(jié)局已經(jīng)足夠安慰她,她沒有什么可氣的。 “知道了,你走吧,別讓時澈知道?!?/br> 他聽了轉(zhuǎn)身離開,打開門的一刻,昨晚那個曾經(jīng)印在眼底如同修羅般的血色影子恰巧就站在門外。 四周陡然安靜,時澈的突然出現(xiàn)讓蕭星淳的那句叮囑顯得有些尷尬。 她摸了摸鼻子,有種被抓包的不自在。 但很快又挺直腰桿,直迎上對方的眼睛。 “你不該聽這種話?!?/br> “哪種話?” 時澈復(fù)述不出,他側(cè)身讓那人離開,“他罵你?!?/br> “也罵了你?!?/br> 也不管那人到底走了沒有,男人不顧自己面子,小狗一樣貼在她胸口,有些委屈地揉蹭,發(fā)絲黏在衣服上,略顯柔軟。 “我不想聽?!?/br> 垂下眼尾的時澈,眉心輕輕蹙著,與剛剛的冷面修羅判若兩人,顯得那么人畜無害。 蕭星淳想逗逗他,想起剛才那人敘述時說的話,也照著他的語氣學(xué):“時先生現(xiàn)在可不能這樣?!?/br> 因為她的授意,時澈在蕭家的地位節(jié)節(jié)攀升,現(xiàn)在大部分人不管心里愿意不愿意,嘴上也得叫一句“時先生”。 時澈聽到過很多人這么叫自己,他只覺得名字是個稱呼,并無所謂??僧?dāng)這三個字從蕭星淳嘴里出來,卻像一道電流直擊心臟。 “純兒......” 時澈咬住了牙關(guān)。 望著男人發(fā)紅的眼尾,像極了野獸咆哮前的預(yù)兆,蕭星淳合理的懷疑,再這樣下去,他會在這里發(fā)瘋也說不定。 她拉住他的領(lǐng)帶,輕輕用力,他便彎下腰。 兩人在窗前擁抱的身影剛好被經(jīng)過的蕭屹看到,蕭屹吹了口氣,額發(fā)偏到一邊,叫住經(jīng)過面前的人。 “時澈在大小姐書房里,你走錯了,應(yīng)該去那兒?!?/br> 那男人抬頭也看到樓上親昵的一幕,知道二少爺氣不順,想要趕緊離開又聽他加了一把火,用那種一聽就是要挑事的語氣:“記得告訴時澈,是我讓你去那里找他的?!?/br> 男人跑上三樓,他進門后時澈臉上仍帶著余情未消的微紅。 他不敢多想,把自己查到的東西全都說了出來。 當(dāng)年為時澈母親辦理后事的人并不是賀達,那個可憐的女人,臨死也沒有等來丈夫的回頭。 蕭星淳心口一陣煩悶,那人離開后屋里重新剩下他們兩個,她揉了揉眉心的折痕,余光里的男人正垂著眼,她動作一頓,握住他的手。 “也許是你外公生前的朋友也說不定。” 時澈緩慢點頭,抬起一雙清澈的長眼。 他沒有太大反應(yīng),這個結(jié)果,倒是在他的預(yù)想。 “我的生日,在下個月十九號。” 許久之后,時澈從蕭星淳胸口起來,睫毛一邊抖落陽光的碎屑一邊說。 “賀諭沒有那么無藥可救。” 蕭星淳輕輕撫摸他的發(fā)絲,粗硬烏黑,卻在她的手里慢慢服帖。 “他可能會是你未來唯一的血親?!?/br> 時澈握住她的手,虔誠地親吻指尖。 剛剛那人還提到了一個人。 鄭芮琳,賀達名義上的妻子。這個女人并不將他放在眼里,這些年靠著臉皮厚和聽話,賀達才勉強能留在她身邊。 她的具體年齡不清楚,應(yīng)該是個中年女人。聽說她做事殺伐果斷,如果讓她知道賀達在外做的事,賀達便再沒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