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給我看
林喜朝的嘴唇花了整整一節(jié)晚自習(xí)才恢復(fù)如初。 口腔里似乎還殘留柯煜唇舌的氣息,隱隱可聞的薄荷苦檸香,讓林喜朝狂喝了2瓶水才壓下去。 宋媛媛盯看她還在發(fā)紅的嘴,皺眉思索:“你.....背著我吃小胖炸串了?” 小胖炸串是一中外面的一垃圾串店,辣度驚人,吃完嘴唇叁丈高。 林喜朝:“……” 她欲言又止,最終無奈地趴在桌上寫英語試卷。 “誒,你知道嗎?”宋媛媛用手機(jī)打開一中的學(xué)生論壇,遞到林喜朝面前,“聽說時筱今天跟柯煜告白了!” 時筱是高叁女神,頂頂?shù)钠粒蛞粡堈n堂抓拍上了同城熱搜,很多外校的學(xué)生都慕名來追。 林喜朝心里一動,偏頭問,“成功了嗎?” “不知道?!?/br> 宋媛媛?lián)u頭,點開一張圖片,“但這兩個人也太搭了吧,明艷美女配野性帥哥,臥槽,我腦子里已經(jīng)有同人文大綱了?!?/br> 林喜朝瞥看過去。 照片上是今天籃球賽剛結(jié)束,時筱拿著一瓶運動飲料遞給柯煜,女孩長發(fā)白短裙,個高腿長長相妖冶,和一身黑球服的柯煜看上去很搭。 “嘖,也就時筱這種類型的能hold柯煜了。” 林喜朝沉默不語地盯看照片,半晌,才扯出一個不咸不淡的笑來。 “可惜了?!彼f。 “可惜什么?” “漂亮學(xué)姐不會瞧人。” 宋媛媛白了林喜朝一眼,“柯煜誒,學(xué)校里多少人追他,臉好學(xué)習(xí)好家境好,這都不會瞧人?” “或許吧?!?/br> 往前倒退3個月,林喜朝或許還能附和認(rèn)同這種評價。 可如今,她聽到這種話只覺得刺耳。 柯煜阿,明明就是個垃圾啊。 - 晚自習(xí)下課。 學(xué)校到柯煜家,公交車程30分鐘。 mama打來電話,說冰箱里有做好的宵夜餐食,如果柯煜餓了的話,可以溫出來吃。 電話撥到一半,就被另一個人接走。 “喜朝,你照顧好自己就行,柯煜知道管他自己。” 女人的聲線溫容矜貴,透著禮貌的冷淡。 林喜朝闔眼,“好的,戚阿姨?!?/br> 掛斷電話,她頭靠向窗邊,輕輕嘆氣。 大概在一個月前,柯煜他媽戚瑾就有了今晚的出行計劃,順帶撇上一直照顧家里的阿姨——林喜朝的mama。 所以,柯煜才有空隙來一輪新的賭局。 “我們班和你們班的籃球賽,你賭誰能贏?” “你們班去年可是總冠軍。” “我不上場呢?” “...代價呢?” 她清楚地看到柯煜臉上乍現(xiàn)的玩味和興致。 “我輸,一個月不會來管你。” “你輸——” “家里沒人,玩玩你的胸?” .... 林喜朝進(jìn)家門的時候,柯煜正在后院講電話,他側(cè)身站著,另一只手散漫垂下,細(xì)指夾住猩紅一點,遞到唇邊含住,煙氣繚繞中,看不清神情。 見到他人林喜朝就開始緊張,剛準(zhǔn)備往后倒退,柯煜就似有所感地看見她。 然后,夾著煙的手抬腕,沖她勾了勾指。 林喜朝垂眸,慢騰騰地放下書包走過去。 柯煜已經(jīng)坐在木制躺椅上,手拍向自己的腿,煙灰抖地,眼里沒什么情緒。 林喜朝被扯到他懷前坐著,能聽見電話那邊的聲響。 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碰杯聲,嬉鬧聲隔著聽筒電磁傳過來。 有人吵吵嚷嚷地說著什么話,什么局,什么妞,什么逮人,她聽得走神。 脖頸順勢被貼上來一個吻,潮濕的鼻息噴在下頜,順著耳發(fā)一路往上,撩撥發(fā)癢。 林喜朝忍不住縮緊了脖,然后,耳垂就被叼住。 很輕很輕的含吮,牙齒緩慢地啃噬,耳垂癢麻,濕漉漉的粘膩。 他卻還能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和電話,低低地嗯聲震在耳膜,林喜朝心跳急促,臉微微發(fā)燙。 于是,她忍不住躲了。 柯煜一直垂在旁側(cè)的手猛然扣緊她的腰,大腿往上一掂,林喜朝失去重心地后仰,與他貼得更緊。 撲嘶--- 校服拉鏈被一氣呵成地拉開,手從衣服下擺探進(jìn)去,掌住她的腰側(cè),稍顯粗糲的大拇指打著圈地摩挲那一片滑膩。 然后,慢慢往上移動,移動,直到觸到內(nèi)衣的邊角。 林喜朝發(fā)出一聲嚶嚀,耳廓同時被身后的人用舌尖舔弄,粗獷地往耳洞里鉆。 校服里的手掌包裹住內(nèi)衣里渾圓的奶乳,乍然收緊,掌心重重地往下按揉。 “不要!” 林喜朝憋著嗓音摁停他的手,又開始掙扎。 抬頭,濕漉漉的杏眼里全是失措與羞赧,絨絨的臉頰暈了層粉,看上去乖軟得不行。 柯煜勾唇,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皮,手機(jī)拿遠(yuǎn)一點,他輕聲問。 “怎么了?” “不要在這兒?!绷窒渤霙_他嚷嚷了。 “哦,那親我一下?!?/br> 柯煜點了點自己的唇,“舌吻我。” ...... 林喜朝呼吸急促起來,“你還要講電話?!?/br> 他碰了碰林喜朝的額頭,語氣溫柔得不行。 “沒關(guān)系呀?!?/br> 林喜朝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癲,猶豫了一會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湊過去貼上他的唇,眼睫輕顫,瑟縮著探出舌。 碰到唇瓣,點到牙齒,對方卻緊緊閉著,蹙眉抬頭,柯煜正垂眸看她,狹長的眉眼里全是惡劣的笑意與捉弄。 林喜朝憤憤地推開他,臉燙得更紅,柯煜低聲笑開,笑得肩膀發(fā)顫。 電話里傳來一聲疑惑,“喂煜哥?在聽嗎?” 林喜朝受不了了,站起身就想走。 身后的柯煜摁斷電話,掐滅煙,扯過她的手,手掌過她的后腦勺,兇猛地吻上去,唇舌侵占,無法呼吸。 持續(xù)了五六分鐘的吻,頭發(fā)和衣擺都亂掉,柯煜捏住她的手腕起身,悠哉游哉。 “走吧,換個地兒?!?/br> 說換個地,就是把喜朝拉去了他房間。 認(rèn)識與不認(rèn)識的時候,林喜朝都來過他房間很多次,他這人頑劣恣意,房間卻明亮規(guī)整。 滿墻序列著黑膠唱片與各類雜書,桌上整潔,擺著做到一半的聯(lián)賽試卷和習(xí)題,墻角縫隙里塞著他的速寫畫,一張一張,又涂描著裸露扭曲的肢體。 這就是割裂的地方,和他身上永遠(yuǎn)烘著的干凈苦檸香一樣,都讓林喜朝萬分不適。 “你剛剛主動還挺有意思的?!笨蚂献咴谇懊?,將手機(jī)隨意地扔向書桌。 林喜朝愣神,“什么?” 他坐上單人沙發(fā),黑熠熠的瞳仁自下而上地掃視她,欲念的眸光微閃。 “意思就是,你先自己揉給我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