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嬌貴繼母vs心狠手辣繼子(8)
程起霄去國外出差的這幾日,黎月的小日子過的那真叫一個風(fēng)生水起。 夜場,會搔首弄姿的腹肌男模,各種不同的奢侈活動,過的那真叫一個快樂。 于此不同的是倫敦郊外一處工廠,里外都站了許多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神情嚴肅。 程起霄脫下西裝外套扔給跟在身后的手下,活動了下脖子,白皙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衫的紐扣,袖口被卷到手臂上,領(lǐng)口的扣子被潔掉兩顆,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 寬肩窄腰,裹在正裝下精壯的身材仿若一頭蟄伏已久的野獸,蘊含著野性未知的危險。 他邁著長腿向前方走去,一聲聲有力的腳步越來越接近前方看起來十分慌張的男人。 徐睿心跳的頻率很快很慌張,臉上帶著討好的表情對程起霄說道:“程總,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它不是您想的那樣?!?/br> 程起霄笑著問:“我想的什么樣?” 笑意不達金絲眼鏡下的眼里,只是對上那雙眼睛就覺得慎得慌,危險十足。 徐睿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我沒想到他們在那的交易會是毒品,程總,我是被他們給騙了?!?/br> “繼續(xù)?!背唐鹣鳇c點頭,示意讓他繼續(xù)說。 “???”徐睿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絞盡腦汁想好的理由被自己緊張的情緒打亂的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張著個嘴巴愣在那。 一時之間,整個工廠安靜了下來。 過了兩分鐘,還沒等徐睿找到要狡辯的理由,他就措不及防的被程起霄一腳踹到了地上,胸口就好像要碎了一樣,疼的十分厲害,領(lǐng)口被揪著起來,臉上又被拳頭迅速的打中,他耳朵頓時鳴聲一片。 這一拳十分用力,加之剛剛踹在胸口的那一腳,五臟六腑都在絞痛,徐睿悶哼一聲吐出了口血,濺在了程起霄的手背上。 程起霄蹙著眉,空出一只手摘下眼鏡給手下,“徐總,既然被騙了為什么要跑到國外?這蹩腳的理由在我這過不了關(guān)哦?!?/br>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潤,仿佛剛剛動手的人不是他一樣。 “是真的,程總,”徐睿喘著氣,雙手握住揪著他領(lǐng)口的手急聲道:“您聽我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交易毒品,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我…我也是害怕,才會第一時間想要避風(fēng)頭?!?/br> 程起霄笑了笑,眼底卻一片狠戾,拳頭毫不留情的揮向徐睿,冷聲道:“你與程家合作這么多年,程家最忌諱的是什么你不清楚嗎?” “徐總,過去你偷偷做的一些違法交易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想著你也不敢做什么,但這次你觸碰到底線了。” 徐睿掙扎著要跑,卻很快就被人壓著回來,他恐懼地看著程起霄,“放開我,放開我?!?/br> 程起霄脫下手腕奢侈的手表,眼睛也不眨的丟到地上,他拍了拍徐睿的臉,“在我的地盤上高利賭博,交易毒品,誘拐賣yin,誰給你的膽子?” 徐睿顫抖著身子,硬著頭皮說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樣?這些年洗白你就忘了程家的老本行是什么了嗎?” 程起霄揪著徐睿的頭發(fā)與他平視,笑著說:“程家可不會做誘拐、賣yin涉毒的事,我們是叁好公民,每年給國家貢獻了多少誰不知道?” 程家雖在民國是靠黑幫起家,但一直以來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新國成立以來一直遵紀守法,公司賬目干凈的不能再干凈了。 “打一頓交給警察。”程起霄懶得再跟他說什么,起身看向壓著徐睿的人,“別打死了?!?/br>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別把人打死,其他想怎么樣都隨意。 程起霄頭也不回的帶著手下離開,身后傳來rou體的碰打聲,男人的求饒以及咒罵聲。 回到車上扔掉擦手的手帕,拿消毒水清理了一遍才舒暢,程起霄處理著文件問一旁的葉特助:“她在國內(nèi)干了什么?” 葉特助如實告知了黎月在國內(nèi)所做的事,看著自家老板黑下來的臉,葉特助在心底為黎月默默的點了根蠟燭。 別的先不說,光是點男模跳舞就已經(jīng)是在老板雷點上蹦跶了,更別說跟小鮮rou約會看電影什么的了。 也不知道黎小姐受了什么刺激,每回這樣,被老板收拾之后沒過多久又開始。 典型的吃打不吃痛的記性。 程起霄氣的牙疼,心肝疼,這女人還是欠收拾。 —————————————————————— 春春:程家假黑幫起家。 程起霄:真的,馬上嘎你兩個腰子。 春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