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圣姬與年下
安斯艾爾,一個人如其名的王子。 他金色的頭發(fā)比金子還要閃耀,他藍色的眼睛比大海還要蔚藍。他的容貌真實地反映了唱詩班都要歌頌膩了的東西,沒有任何虛假成分。 安斯艾爾長相出眾,能力超群,作為王子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在都堪稱完美,如果沒有那種15歲少年的通病便更好了。 俗稱中二。 “老師您為什么會答應陛下的要求呢,是因為您也不能免俗對會對后位感興趣嗎?” “恕我失禮,我認為這種東西我并不需要學習?!?/br> “老師,這樣子的授課您認為還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嗎?” “外面都說老師您是帝國最后的圣女,可那些人知道老師這么冷淡嗎?” 一場授課下來這樣子的相似的言論她要聽上好幾遍,第一條被重復的概率最多。 這個孩子的身世倒是他身上唯一不輝煌的東西。他的母親早逝,國王給了他足夠的寵愛,卻無法專一地對待當時已經(jīng)患上重病的皇后。 父親多情,導致安斯艾爾從小就失去了母親。 少年小獸一樣防備的目光讓人頭疼,她卻無法指責他什么,只能一如既往地裝聾作?。骸暗钕?,剛才的魔法陣請您再示范一遍?!?/br> 見蒂米斯沒有搭理自己,安斯也不會自討沒趣。謝天謝地他的貴族禮儀沒有讓他進行所謂優(yōu)雅得體的糾纏。 一來二去,長時間的教導也讓她和安斯艾爾算是親近了起來。 其實她也明白他為何不恭之中總帶著點憋屈的屈服,因為她的力量很強大,而帝國需要她。以至于國王冠以她一堆榮譽的高帽子,還把他的小兒子送到了她這里,其實這其中有點討好她、變相挽留她待在帝國的意思。 容顏清麗,孑然一人的圣姬。修長纖細,尚在思春期的王子。 她已經(jīng)大概能想到外面?zhèn)鞒墒裁礃幼恿恕?/br> 偏偏出乎她意料的是,安斯艾爾像是沒聽過這些謠言一樣,態(tài)度對她沒有任何的變化。該傲慢就傲慢,連服軟都是帶著不屑一顧的屈尊降貴。 “老師,這個冰封術我完成得不錯吧?應該是你那些無聊的門生里面最快掌握這種高階魔法的吧?” 金發(fā)的小鬼高高地翹著一邊的眉毛,趾高氣昂地看著她,那雙藍眼睛被汗水氤氳得亮亮的,又神氣又好看。 “……真不愧是殿下?!?/br> 她有一瞬的恍惚,隨后垂下眼沒什么表情地夸贊道。 其實她會答應國王教導王子的要求,也存了一些私心。 時間流逝,魔力越是強大,她便愈是沉默,也愈是懷念當初還在懵懂的學徒時期時,和青梅竹馬的同伴一起的日子。王子臉上那種飛揚跋扈的神氣很像那個人。 她可能真的是在這幾年孤獨的歲月中快瘋了,不然她怎么會在剛才那個瞬間,居然從王子身上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 小王子和那個人那時的表情是同樣的趾高氣揚,同樣帶著這種不可一世的氣質。 以至于她都忘了吐槽小王子,他也是她學生的一員。 她很難不去想起,那個人踩在魔法創(chuàng)造出來的冰刃上,頭發(fā)被風吹得亂七八糟的畫面??墒潜M管如此她也可悲地懷念著,懷念著幼馴染臉上張揚的神情,他挑著眉,笑著叫她的名字。 蒂米斯,你也覺得我很強吧?說出這句話的那個人,像準備展翅高飛的幼鷹。 于是雄鷹飛走了。 她突然覺得心情糟透了,又想起那個人的感覺讓她很悲傷,悲傷到想反胃的那種。 蒂米斯并不清楚自己應該用什么比喻這種感情,內心對陪伴成長的幼馴染充滿了依賴,但是這種依賴似乎并不是愛情。 硬要說的話,大概她如果是米迦勒,而那個人就是路西法。 她為什么要在小鬼身上找那個人的影子? 思索至此,蒂米斯疲憊地扶住額頭,抱恙一樣對安斯艾爾行了個禮:“恕我失禮,尊貴的殿下。今天的課程到此為止,我今天身體不適?!?/br> 安斯艾爾擁有皇室出身的孩子特別的敏感,她的失神太明顯,他的表情也沉下來,像是沒有聽到她的逐客令一樣:“為什么?” 這孩子真讓人頭疼。 “殿下,老師今天是真的有點不舒服。” 她揮揮手去掉了他冰封術的效果,嘆了口氣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腦袋,試圖以這種方式讓他清醒點。 他討厭她的觸碰,根據(jù)侍女的碎嘴,那是因為出色的王子不應該被老處女當做小孩子對待——雖然她很想說她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 而且以往他都會拍掉她的手,然后立馬精神百倍地對她禮貌而不失優(yōu)雅地怒吼。 可是這次他沒有,當她的手真實地觸碰到他毛茸茸的金發(fā)時,她愣在了原地。 她覺得有點失禮,也突然意識到了當初還與她同高的孩子已經(jīng)變了,他將很快成長成身材挺拔的男人。 他已經(jīng)比她高了。 她抽回手,卻被捉住貼到他臉上。男孩子又長又細的手指穿過她的指縫,覆蓋住她的手。 這樣子的方式簡直如同戀人的摩挲,她迫于身份不能抽出手轉身給他一巴掌,只能試圖阻止。 “安斯艾爾殿下,請您放手。” 他完全不理她,自顧自地問自己的問題,“老師,您想到了誰?” 她不想騙他,嘆了口氣選擇避而不答。但是她這樣的態(tài)度卻激怒了高傲的王子,他突然發(fā)難,一把把她推倒。 帝國皇族特有的天賦,禁魔空間一瞬間張開。安斯艾爾還太小,這個空間只能撐一小時??蛇@一小時能做的事情太多。 尤其,這一小時以內,她和他的地位身份,只剩下,兩性。 “明明你什么都不關心!你眼里也沒有我沒有這個國家也沒有父皇!但是這樣的你,我卻,我卻——?。 ?/br> 安斯艾爾此時就像一頭氣急敗壞的小獸,他粗暴地壓著她,除了那張臉,一點王子的樣子都沒有。 她聽懂了他語無倫次的話語,明白了他困獸一般折磨他自尊的戀心。其實她沒有想到他意外地這么純情,難怪靠近一點就要像刺猬一樣張牙舞爪。 她試圖表現(xiàn)得像所有聽到了兒子說要殺掉父親迎娶自己的母親一樣,臉上慈愛理解的笑容都還沒來得及綻放,就被金發(fā)的王子小獸一樣扼住咽喉。 兩條長腿跪在她身體兩側,安斯艾爾彎下腰,右手只是禁錮一樣地扼住她的脖子,左手試圖抽出她胸前的絲帶來綁住她的雙手。 無果,他暴躁地扯下他的領結,胡亂地把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然后壓著她把她的雙手捆好。 她試圖和失去理智的孩子交涉:“殿下,我并不建議做出這種不可挽回的事情,一個小時以后我就會……唔?!?/br> 回應她的是一個毫無章法毫無道理的吻。 初嘗青澀的安斯艾爾喘得很厲害,身下柔軟的身體已經(jīng)讓他興奮起來了,她能夠感覺到抵住她小腹的東西。 他一邊啾啾啾地親她,空閑出來的雙手胡亂地摸著,“反正把老師壓在身下的一瞬間已經(jīng)完蛋了,那就干脆混賬到底好了?!?/br> 陷入情潮的男孩漂亮得可怕,安斯艾爾蔚藍的眼珠都是渾濁的,汗水順著他貼在臉側的金發(fā)流下來,劃過喉結,或者滴到她身上。 他的呢喃落在她的唇上,然后隨即而來的是少年精力旺盛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里,放肆地攪動。 沒有辦法拒絕,那么她最后的抵抗只能是不回應。 可是他太興奮了,即使面對她死魚一樣的冷淡,他也興奮得不行。矜持又高傲的王子此時像是被打開了什么糟糕的開關一樣,侵犯一樣地壓著她,可憐又可愛地磨蹭著她,央求她的回應。 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精致的胸衣裹著胸部。白色的內衣其實有點透,尤其是方才的刺激已經(jīng)讓尖端略微挺立,白中隱約透紅。 “老師也……很興奮。”他自言自語道,然后隔著胸衣就開始了對那處的舔弄。 少年的舌頭有些笨拙地上下掃弄著挺立的乳尖,唾液浸濕了白色的布料,乳尖顫顫巍巍地貼著布料,因為稍微粗糙的摩擦而變得更加上翹。 另一只被冷落的胸很快就被安斯艾爾從下方抄起,褻玩揉捏成各種跳動的形狀。這種玩弄的方法她很熟悉,習慣了那個人粗暴的性愛,就連她也開始漸漸情動。 貼在大腿內側的東西越來越熱,安斯艾爾的手也漸漸開始往下。 “老師,您的裙子……真礙事?!?/br> 被性欲沖昏頭腦的王子口干舌燥,沒等話說完,他已經(jīng)把裙子半撕半脫地分成兩片,雙手擠進她的大腿內側,來回地摸已經(jīng)濡濕的內褲。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濕得那么快,安斯艾爾看起來又高興又生氣,矛盾地親著她的大腿,含糊不清道:“老師您真是yin蕩不堪……” 接著,不知羞恥心為何物的舌頭隔著內褲開始一下一下地舔私處。她驚愕地捂住嘴不讓聲音出來,她沒想到安斯艾爾居然喜歡這么玩。 接著內褲被拉下,少年的犬齒可以肆意地凌虐女性最柔弱的私密。他居然叼住一片以后又含又勾,把那里玩的腫大以后才吐出來,饒有興致地開始虐待另外一片。 這孩子瘋了吧! 最后被插入的時候她都是恍惚的,就連抱住他背的手都沒使上勁,她不想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抓痕。 身下被性器侵入的感覺是那么明顯,若是與誰相連那一定是這樣子的感覺,可是那個人并不在這里。 最后送走安斯艾爾的時候,他臨走前還親了口她,但是見她神情懨懨,他原本揚起的可愛笑容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哼了一聲,甩手離開的時候披風氣鼓鼓地擺了一個弧度很大的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