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底點(辦公室H)
注意:內(nèi)含偽霸凌,道德感低下等內(nèi)容。男強女弱,同期職場,辦公室情節(jié)有。尊重性癖之作,請勿聯(lián)系現(xiàn)實。 向月恐懼的視線出乎意料地取悅了他。 佘陽本來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但眼前這個女人的神情實在是有夠可憐,足夠勾起一個人基因里所有不好的成分。他明明警告過她很多次,可她死不悔改,永遠永遠,都是對著他才敢露出這種讓人煩躁的表情。 她死定了。這也是向月現(xiàn)在絕望的想法,她怕冷似的抱緊了自己的身體,抬起眼顫顫巍巍地跟面無表情的佘陽對視。 佘陽是她項目里新來的同期,工作能力強悍無比,一來就坐到了組長的位置,和她平起平坐。職場上的老油條眼尖,一眼就看出他目中無人的氣質(zhì)肯定是個有關(guān)系的空降。 向月對此深表贊同,佘陽蠻不講理,橫蠻地將她視作眼中釘,在公司明面上還差強人意,背地里獨處的時候,這衰種的破性格可是折磨壞了她。 冷嘲熱諷是慣有的,性格一向包子的她向來都是能忍則忍,不想跟關(guān)系戶惹是生非。奈何今天酒局上本來就險些出了事,還在余驚中驚魂未定的她實在沒忍住心底里的委屈,頭一次對著這個眾星捧月的公子哥回了嘴。 ——事情其實本來該有更好的發(fā)展:她在酒局上被灌酒下藥,險些不省人事。家境優(yōu)越的佘陽看不過眼這種下三濫的行為,仗著身份揍了人帶著她揚長而去,但在路上也沒忍住嘴賤,嘲諷了她一句愚蠢。 差點失去清白之身的向月羞憤欲死,理所當(dāng)然地和救命仇人對罵起來。 天天欺負她為樂的佘陽哪里能想到包子急了都會張嘴咬人,酒勁沒過的向月耍起酒瘋來就是乖乖牌爆發(fā)撒潑,對著佘陽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毫不手軟地扇了一巴掌。 她軟綿綿的巴掌打人不疼,但侮辱性極強。佘陽沉著臉,舌尖頂了頂略略發(fā)麻的腮幫,怒極反笑:“向月,你好樣的。” 惱羞成怒的他推了一把站不穩(wěn)的她,同樣也沒用力,只是想把這個撒潑的酒鬼按到床上讓她聽話點。但他沒想到這個只是撒氣的行為,直接將腿軟了的向月推倒在了床上。 “呃……!” “佘陽!你有病……”她渾身都失去平衡,背對著佘陽跌倒在床上,狼狽地蜷著腿回過頭時,恐懼含淚的目光莫名點燃了佘陽原本無動于衷的心。 她的氣質(zhì)本來就是容易招惹佘陽欺負的類型,他這種看她不順眼的壞脾氣更是,直接被掀起的包臀裙勾得躁郁不已。 “真夠狼心狗肺的?!鼻嗄曷唤?jīng)心地笑道,明明是救了她的人,但看起來反而更像是罪魁禍首的施暴者,“我救了你,不說謝謝就算了,還打算倒打一耙?” 他壓迫感極強地朝她走來,總統(tǒng)套房寬敞的面積都裝不下這種驚人的逼迫感。向月被嚇得不行,覺得佘陽要非常沒有風(fēng)度地打她。 “你一樣的?!憋柺荏@嚇的向月現(xiàn)在就是驚弓之鳥,任何杯弓蛇影都能把她嚇得淚水漣漣,她死死地抱住枕頭捂在胸口,在床上連連后退,極度的恐懼之下,連說話也不由得口不擇言,“你和他們不也就是一路貨色!” “好啊,一路貨色?!敝皇窍雵槆標馁荜柋获g了面子,陰著臉的神情扮演壞蛋流氓毫無違和,他皮笑rou不笑地咧了咧嘴,露出白森森的虎牙,“你說的?!?/br> / “還好嗎?” 英俊得看起來不應(yīng)該和zuoai有關(guān)的青年伸出手,輕柔地拍了拍身下向月潮紅的臉頰。 而和他看似溫柔的動作相反,他身下的向月簡直可以用被“玩壞了”三個字形容。 “……” 回答他的只有向月紊亂的呼吸聲。 保守清秀的年輕向月此時雙目失焦,頭發(fā)汗津津地鋪在床單上,還有一部分發(fā)絲貼在臉側(cè),配合她潮紅的面龐,倒顯出幾分可口的糜爛艷色。 她身上的襯衫亂七八糟,胸口以前的扣子不翼而飛,只留下了凌亂的線頭。敞開的衣口正好托住了她白皙飽滿的柔軟胸脯,內(nèi)衣掀開來無力地耷拉在鎖骨。 最糟糕的還是她的雙腿,包臀裙皺皺巴巴地縮成一條堆在腳踝,全包的黑色絲襪被撕得七零八落,在腿心處的破口最大,還濕了一大片。 “嗚……”她甚至連想哭的意思都沒有了,意料之外的折磨漫長又殘忍,可又帶著調(diào)情似的溫柔,強迫榨干了她身體里所有的水分。 她的內(nèi)褲不翼而飛,腫脹的陰阜濕漉漉的,和她身下呈現(xiàn)大片噴射狀水漬的床單相呼應(yīng)。任誰看了都不難猜出,她剛經(jīng)受了好一番來自青年的戲弄。 佘陽折騰人的功力爐火純青,狗啃一樣地在向月可憐的身軀上種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向月愛美,處理干凈的陰阜現(xiàn)在倒成了最顯眼的rou靶子。他連這點方寸之地都不肯放過,甚至是故意挑著這處yin蕩的嫩rou,吮出一個個酥麻微疼的紅痕來。 “用手玩一會兒就傻了?”佘陽諷刺地笑出聲,但聽語氣心情很好。 他張開右手放到向月的眼前,從指尖到漂亮的骨節(jié)都是濕漉漉的,掛在上面的液體還在他微微分開的手指之間有所粘連。 他修長英氣的手確實很適合伸進yin靡的地方攪動春水,生得欲色橫生,實際上用起來也確實無人招架。 / 這一趟陰差陽錯足夠改變兩個人的關(guān)系。 佘陽找到了欺負她的新方法,比以往陰陽怪氣地諷刺她要有意思很多,足夠讓人上癮。 大少爺公子哥在別人面前人模狗樣,唯獨背地里對她兇神惡煞,仿佛青面獠牙對著她露出猙獰的陰暗面,逼她做出無數(shù)落下把柄的窘態(tài)。 向月告訴自己她的墮落并不丟人,佘陽的身份特殊,徹底撕破臉最后丟了工作的可是自己。接受這樣子的關(guān)系也算是一層保護傘,佘陽雖然喜歡針對她,但在職場的兩性關(guān)系上可以說是相當(dāng)正直。 然而成年人的理性思考說服不了她的感性,向月偶爾回過神來時,會可恥于自己不爭氣的身體。 佘陽有獨立的辦公室。 他喜歡讓她在這間屬于他的辦公室里,借著組長間會議討論的名義,把向月玩弄得魂不守舍,最后濕著內(nèi)褲屈辱地推開門走出去。 然而今天特別過分一點,或許是知道她已經(jīng)忙完了,下午準備請假。 于是午休時間佘陽寧愿餓著肚子搞她,非得將向月逼入絕境,嗚嗚咽咽地捂著臉在他的面前,舒服到水順著大腿根流到小腿。 她咬著牙提著掀起來的裙子,另一只手緊緊地捂住嘴,生怕自己會叫出聲來。向月腿軟得近乎崩潰,要不是青年扶著她,她一定已經(jīng)絕望地跌坐在地上了。 “還有功夫走神?” 她走神,踉蹌一下,樣貌就是愛神降臨人間,眉宇足夠勾走所有女人芳心的青年便立即抽空抬眼掃了她一記眼風(fēng),含著那處的唇不老實起來,接吻似的弄開了緊閉的rou縫,舌頭伸進去殘忍地抽動。 向月花容失色,抖著腿泣不成聲地求饒:“不要!……別,求你……別這樣……” 她被強迫拉高裙子的時候原本沒太放在心上,甚至在佘陽一開始冷淡地脫她內(nèi)褲時,心底里還慶幸這次居然是koujiao。 忍一忍就過去了。她潮紅著臉,強忍著羞恥閉上眼。畢竟他這種天之驕子哪里愿意屈尊給女人舔私處,哪怕愿意,肯定也是個生手。 但是向月還是低估了自己的敏感,以及對方的內(nèi)心是何等小心眼愛折磨人的扭曲,就是沖著要把她恥辱地口到腿軟噴水才心滿意足。 所以他冷笑著放過她時,她幾乎是失神地掛在佘陽的臂彎里,雙腿癱軟無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仿佛只剩下了性方面的官能感受,小腹痙攣,洶涌噴濺過后的rou孔還在抽搐。 “你還是這幅模樣最順眼。”青年任由她抱著,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她潮紅的面頰,另一只手替她拉好了包臀裙。 她遲緩地抬起頭,失去焦距的目光對上那雙漂亮但不親近的眼,他的瞳孔中只有她的身影。只她一人的,狼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