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強支起身子，項圈不久前向她施加的電擊仍遺有效力，秦琴慘白著一張臉，聲音都在顫抖：

    “秦樟，你到底想要什么？！”

    凱瑟琳緊緊抱住秦琴，眼淚一邊止不住地流，一邊對秦樟怒目而視，而他面上的笑容卻因此越發(fā)燦爛。

    高不可攀的、波瀾不驚的秦琴到底在他的壓迫下陷入感情的漩渦。她雖倔強著不向他低頭，但顯然落于頹勢，急切地尋求出路，不得不對他做出回應(yīng)。

    “我？”

    秦樟笑著俯下身子，他剛要挑起秦琴的下巴，卻被凱瑟琳一把撣開，少女眼中的嫌惡不加掩飾：

    “別碰她！”

    他并不發(fā)怒，站直身子，收回了手，“我能想要什么呢？秦女士、克萊門特小姐，我什么也不缺，我能想要什么呢？”

    “假模假樣！”凱瑟琳痛斥他。

    “看來克萊門特小姐對我有些小誤會?！?/br>
    秦樟看向凱瑟琳，他將她上上下下、肆無忌憚地打量了一番，道：

    “我是個生意人，克萊門特小姐，抱歉，我只做對我自己有益的事?！?/br>
    “你收下了我的鐲子！這也叫沒有獲益嗎？”凱瑟琳咬牙切齒地反駁，無視了秦琴抓住她小臂的手，“你甚至立刻轉(zhuǎn)手賣掉了它！生意人應(yīng)當(dāng)講信用，你只會翻臉不認人！”

    “我還以為搞藝術(shù)的人都對生意一竅不通。”秦樟笑吟吟的，他毫無羞愧之色，“生意人是重信用，可也要評估風(fēng)險，克萊門特小姐的鐲子是很金貴，但也不值當(dāng)我冒著生命危險。”

    “你——”

    秦琴吃力地攔住了凱瑟琳，阻止凱瑟琳繼續(xù)與秦樟爭辯。秦琴一時間站不起身，在秦樟的折磨下，她本就算不上康健的身體更是衰弱，尤其是因為連日來神經(jīng)緊繃，更使得她心力交瘁。

    “我說過了，秦樟，請有話直說?！?/br>
    他再度俯下身子，這次他如愿居高臨下地挑起秦琴的下巴，凱瑟琳在一旁氣惱得直落淚，眼睛瞪得通紅。

    秦琴黑如點漆的眼睛只倒映著他的身影，他看清她眼中屈辱與怒火交織，她恨極了他，正如她所言，她恨不得對他殺之而后快。

    秦樟又是一笑，指尖撫過她沁著血的唇瓣，隨即用力壓住它，使那兩瓣軟rou在自己的手指下極其不體面地變形。

    “好大的能耐。”他說，聲音放得很輕，“秦琴，你真以為就憑這些人，就能迫使他們低頭？就憑那些口號和牌子，就能拯救冷凍人？”

    “你計劃得再宏大、再細致又能怎么樣？”

    他扼住她的喉嚨，毫不在乎撲上來拼命撕扯他的凱瑟琳。

    秦樟露出一個極綺艷的笑，他湊近她，與秦琴鼻尖貼著鼻尖，他殷紅的唇瓣仿佛誘人采擷的果實。

    “看，你還不是被我cao得站不起來，灌進去的jingye流了滿腿?！?/br>
    “誰能救你？秦琴，誰救得了你？”

    “秦樟！你這個下作的、卑鄙的混蛋！”

    凱瑟琳尖叫一聲，她極力想要把秦琴從秦樟的手下解救出來，可卻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秦樟懶洋洋地松開了手，任由秦琴傾倒，氣息奄奄地咳嗽。

    “克萊門特小姐，恐怕您沒有這個資格來干涉我調(diào)教我的性玩具?！?/br>
    他把“性玩具”一詞咬得很重，凱瑟琳顫抖得更厲害，她無法接受他用這個詞來稱呼秦琴。

    “秦樟，你無法無天！如果你再膽敢侮辱秦琴，你知道我并不缺少有能力的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就算我沒辦法讓你傾家蕩產(chǎn)——”

    凱瑟琳的面色變了又變，語氣很有破釜沉舟的架勢，“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我當(dāng)然明白——我當(dāng)然知道——”

    秦樟眼中的笑意反而更深，他輕飄飄地道：

    “年少成名的凱瑟琳·克萊門特，注定在銀河時代美術(shù)史上留下名字的天才人物，您當(dāng)然不缺少權(quán)貴名流的朋友，有些人甚至可能說上幾句話，就足以讓我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灰飛煙滅。”

    “但是——克萊門特小姐。”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才緩過氣的秦琴，“小人物在灰飛煙滅前也總能有‘說上幾句話’的余地，如果您的朋友——他們知道了您有著這樣一個——”

    他頓了一頓，“供我享樂的‘朋友’，知道了您為她付出了這樣多，我想，絕對不止那么一只鐲子吧？克萊門特小姐。假如他們知道了你幫她暗中計劃這樣一件驚人的事、要命的事，他們還敢做您的朋友嗎？”

    “您在中心咖啡廳接待貴客，這里清靜得很。維頌列達宮的人在半個地球時前剛剛?cè)フ写四切`入歧途、尋釁滋事’的人，那一大片的街區(qū)緊急撥去四支機器人市容管理小隊做善后。”

    “他們說，起碼今天是一定清理不完的?！?/br>
    秦樟笑得眉眼彎彎，仿佛在說一件令人心情愉悅的趣事，凱瑟琳冷汗涔涔，木木地盯住了他。

    “秦樟?！?/br>
    她叫了他一聲，他偏頭看她，秦琴的神色仍是淡淡的，她額頭上沁滿細汗，不知是被他所說的這番話駭住，還是被他折磨得瀕臨虛脫。

    “秦琴?！?/br>
    他也叫她，語氣卻顯得有幾分繾綣。

    “這是我和你的事，不必再牽扯旁人。”

    她一字一頓地道，神情很是嚴肅。

    “秦琴！”凱瑟琳意識到了什么，她抓住秦琴的袖子，恐懼地試圖阻止秦琴繼續(xù)說下去。

    秦琴握了握凱瑟琳冰冷的手，扯出一個淺淡的笑容來寬慰她，輕聲道：“我們之前說好了的，凱茜，你向我發(fā)過誓。”

    “但是，秦琴，他——”

    秦琴深深地看了凱瑟琳一眼，搖了搖頭，凱瑟琳不再言語，少女的眼睛已然哭得紅腫。

    “秦琴，你想要我不牽扯旁人，我當(dāng)然也想要不牽扯旁人。”

    秦樟瞟了一眼她們相握的雙手，秦琴松開凱瑟琳的手，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他輕聲細語地問她：“但是——我為什么不牽扯旁人呢？”

    她站得不很穩(wěn)，聲音卻不亢不卑：

    “回去，我跪著給你koujiao?！?/br>
    他因這意想不到的一句笑出聲來。秦樟萬萬沒想到她會愿意這么快做出這樣的妥協(xié)，他沒料到凱瑟琳·克萊門特對她如此重要，更納罕她竟能以這般正經(jīng)莊重的神情說出這句話。

    秦樟勾住她脖頸上的黑色項圈，手指下的肌膚細膩柔滑，他雖嘗過了那種銷魂的滋味，卻還是頗為著迷。

    “你這樣金貴嗎？秦女士，你是金子打的？”

    “凱茜不會再干涉你，她不會再試圖解救我或者聯(lián)絡(luò)我，你可以安心地、盡情地‘享用’我。”

    她平靜地陳述，隨即望向同她一起站起身的凱瑟琳，“向他發(fā)誓，凱茜?！?/br>
    凱瑟琳泣不成聲，不斷地搖頭。

    “我不能……秦琴……我不能……”

    秦琴再度抓住凱瑟琳的手，她的聲音毫無起伏，卻有一種奇異的、安撫人心的力量。

    “凱茜，為了我，為了我們?！?/br>
    凱瑟琳的神情近乎絕望，而更該絕望的秦琴倒看上去相當(dāng)沉著，她注視著凱瑟琳抽抽噎噎地發(fā)誓：

    “我發(fā)誓，不會再干涉你，不會再試圖解救秦琴，不會再試圖聯(lián)絡(luò)秦琴……”

    凱瑟琳話音剛落，秦樟便攥住秦琴的項圈，迫使她松開凱瑟琳的手，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倒向他。

    “秦女士，最大的問題是——你會koujiao嗎？”

    秦琴看著他那雙陽綠色的眼睛，有十足的把握確定其中翻滾的是見血封喉的毒液。秦琴的胃囊在不住地抽痛，面上卻分毫不顯。

    她道：

    “你可以試試?！?/br>
    他抓住她的頭發(fā)，絲絲縷縷的黑發(fā)穿過他的指間。

    秦樟的頭發(fā)也是和她同樣的黑色，只是她的頭發(fā)更長更直，這在銀河時代并不常見，秦琴無疑在任何方面都稱得上稀有。

    “我很好奇?！彼f，“你好像很招女人喜歡?！?/br>
    她被強迫換下了那條珊瑚色的長禮裙，現(xiàn)在身上還是一條香檳色的吊帶睡裙。以這種姿勢跪下來，從他的角度望下來，正好可以瞧見她白膩的胸乳。

    秦琴似乎無意答話，探出手要去解他的腰帶，卻被他似笑非笑地止住，他抓住她那只手背上仍隱隱有燙傷痕跡的手，又問：

    “你喜歡女人嗎？秦琴?！?/br>
    她看著他，面上的神情像是全被抹去了。

    “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只交過男伴?！?/br>
    “是啊，我很清楚。”他用另一只手摩挲著她的顏色淺淡的唇瓣，指尖流連在她的唇角，秦樟有點好奇，等會兒他的性器塞進去，這里會不會承受不住開裂。

    “那些只有一張臉看得過去的男人讓你緊得過分，真可憐，秦琴，和他們zuoai一定沒滋沒味吧？”

    她偏過頭嘗試躲開他的狎侮，秦樟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唇瓣，指甲不留情面地扎進她傷口裸露的嫩rou里。

    “我聽說女人和女人zuoai會更懂得彼此想要什么，哪怕是一些不喜歡女人的女人，也愿意嘗試這種性愛。”

    “秦琴，你用你的身體勾引了她們嗎？你是個中好手，令才華超眾的克萊門特小姐為你欲生欲死嗎？”

    他的聲音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滑膩冰冷地從她的脊背上一寸一寸爬上來，秦琴幾乎要打冷顫。但她還是保持住了鎮(zhèn)定，忍住了嘔吐的欲望，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對他深惡痛絕。

    “我沒有和女性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br>
    “是嗎？”

    他松開她，秦樟投來的目光更具興味，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齷齪的事，更疲憊去猜測，就算猜到了又能怎么樣？眼下她根本無法阻止，唯有忍耐。

    忍耐。

    她悄悄呼出一口氣，解開他的腰帶，又聽他道：

    “用你的舌頭?！?/br>
    她不得不湊得更近，借助唇齒繼續(xù)去解他的拉鏈，他裹在內(nèi)褲里的性器立時凸了出來，前端的衣料已然被他因興奮而生的前液打濕。

    秦琴看著面前的勃發(fā)的性器，一時間說不清是更厭惡還是更恐懼。還不等她把它從衣料中釋放出來，他就已經(jīng)用力按住她的頭，聲音微?。?/br>
    “舔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