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的味道是?-矇眼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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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的味道是?-矇眼play 學校安排了一連串提升學生人文素養(yǎng)的音樂活動,這段時間何立凱累得回家只能倒頭睡,龔伯倫非常地不愉快。 「你忍忍,期中考之后就沒我事了?!过彶畟愒囍羝鸷瘟P的情慾,可他享受著對方的撫摸,只舒服的闔上眼。發(fā)出輕呼。 嗚嗚嗚,退休還要幾年,可不可以明天就退休── 龔老大不開心,第一個遭殃的絕對是小弟們,為了明哲保身他們很快集思廣益想出了保證老大性福的方案。 他們認為,一成不變的生活所以導致了冷感,只需要一點點不一樣的驚喜,一切都會變得很新鮮?!咐洗螅@是我朋友推薦的香水,聽我朋友的朋友說噴了不一樣的味道,再矇起眼睛做感覺特別刺激,感覺像跟陌生人偷情,不如你跟大嫂也來試試?」 龔伯倫心動的帶著香水回家,何立凱今天也是早早就寢了,為了不讓晚回家的他影響到自己的睡眠,最近都是帶著眼罩、耳塞睡的。 他稍微清洗后,根據(jù)小弟的指導噴在后頸、雙腕,自己嗅了嗅覺得味道不足,于是又自行決定加量,在離開浴室前突然突發(fā)奇想,香水又往自己的胯下噴了噴。 何立凱半夢不醒間感覺有人脫下自己的衣服,想想這陣子龔伯倫憋得可憐,徒生了一些同情,只好慵懶地翻身隨便他擺弄自己的身體。 對方就像平常一樣,一邊脫他的衣服,一邊在他的臉上留下許多口水印子,接吻時他才突然一愣,不知道龔伯倫剛才吃了什么,嘴里滿是一股香甜的味道。 龔伯倫遵循小弟們的建議,不只身上噴香水,剛才還嚼了水果味的口香糖。 何立凱抬手想拿下眼罩,立刻被人制止,雙手被壓在兩側,身上那人只難耐的不停拱腰。在他身上摩來蹭去。強制靠近的肩窩傳來陌生又刺鼻的味道,終于讓他察覺不對。 「毛球?」龔伯倫悶笑不回話,只顧著挑逗何立凱身上所有的敏感點。 能這么了解自己身體的人選只能是龔伯倫,能隨意進出他們家的人也只有龔伯倫……可這人話也不說,也聞不到一點熟悉的味道,又是怎么回事? 「放開我?!过彶畟悙弁?,而且老是抓不準界線,總是惹到他憤怒值瀕臨臨界才愿意停下。 今天卻不知為什么,不管他如何反抗,對方都只管繼續(xù),最后甚至拿來一旁的衣物把他的手捆了。 龔伯倫分開他的兩條腿,細緻舔舐顏色淺薄的yinjing與yinnang,何立凱身上的味道是喜歡也是習慣了,從小孔流出的體液毫不遲疑的一一舔入自己的嘴里嚥下,一臉貪得無厭的模樣。 「給我舔舔?!顾鲋财鸬钠魑?,磨過何立凱直挺的鼻尖,硬塞進微啟的薄唇。 舌尖嘗到的第一口只有精油的苦澀,但這不是何立凱此時所能得知的事,被人掐住下顎,用力頂?shù)胶韲瞪钐幾屗麌f心的想吐。 對方在口腔內抽插幾下后,抵著深處射出一股又濃又稠的熱液,眼見何立凱的喉結上下滑動被他強迫吞下了這一口精……干、平常不敢做的事情突然都做到了,龔伯倫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滿足,仍處于硬直狀態(tài)的roubang從他的嘴里抽出,趁著濕漉漉的狀態(tài)擠進乾澀的甬道。 「……痛、放開我,你他媽放開我!」身體被翻過去,一條腿被人高高抬起掛在肩上,粗大的性器官粗魯挺進。「龔伯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何立凱喃喃著毫無魄力的威脅,讓龔伯倫只想好好的親親他,彎下腰卻被他裹上衣服的手擋著,拉開他的手,眼罩早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扯掉。 何立凱緊閉雙眼,滿臉的淚花看來可憐兮兮,與平時的高冷大相逕庭。龔伯倫累積多日的慾望十分驚人,一時半刻怎么也停下自己的行為來關心對方。 最后一次,龔伯倫手覆在身下人半勃的yinjing,賣力的taonong討好,何立凱縮著肩,難以自制的在對方的手中射出來。 折騰大半個晚上龔伯倫才終于停下,好好的審視今晚的杰作,他才發(fā)現(xiàn)這一個晚上何立凱愣是完全沒睜過眼,即便是現(xiàn)在。 完了、慘了、鬧大了……「凱凱、凱凱,對對對對不起,很痛嗎?我先帶你去洗洗,好不好?」 何立凱聽見聲音,才慢慢睜開酸澀的雙眼,在強光中終于認出剛才的人果然是熟悉的龔伯倫,緊繃的整副心身終于放松。 他掄起手邊的枕頭砸向對方,接著全身壓上,拳頭不留絲毫情面的落在每個脆弱的部位。「你他媽的、你他媽的!」 「等、至少不要打眼睛、痛痛、等下,也不要打鼻樑……噢噢!」溫熱血液從鼻腔冒出,何立凱見紅才停下動作,最后狠巴一下大頭,離開房間去洗澡。 龔伯倫心里有愧,可還是覺得今天的何立凱暴力的不正常,捲起一管衛(wèi)生紙塞住鼻孔,跟著對方的腳步溜進浴室。 「凱凱,對不起,我玩過頭了,你別生氣,還沒氣消的話你再多揍幾拳。」從背后環(huán)抱何立凱,示弱示好。 何立凱還有些處于驚魂未定的緊繃,渾身一僵,從墻上拿下蓮蓬頭,龔伯倫敏感的擋著自己的臉,準備挨揍,蓮蓬頭沒砸下來,熱水撒在他身上?!赋羲懒?,你竟敢沒洗澡就碰我?!?/br> 「我有我有,是因為香水味吧?!过彶畟惤忉?,他以為氣氛和緩了,但洗完澡還是沒得到好臉色。 他坐在沙發(fā)上費力思索他還能怎么做,躺著讓何立凱上?嗚嗚嗚要是何立凱愿意的話,他早就躺上去了,可人家嫌他臟??! 沒多久,何立凱穿好衣服從房間拿出一疊報紙摔在他的臉上,轉身離開。 龔伯倫定神一看,今日頭條竟是色狼私闖民宅性侵的新聞,事發(fā)位置居然只在隔壁社區(qū)而已。何立凱剛才的內心多么慌張害怕,喊著自己名字的時候都是什么樣的心情呀……「凱凱、凱凱你別怕啊,我再也不敢了!」 龔伯倫憋了幾個星期,爽了一次后,睡了幾個月的沙發(fā)。 某天下午,何立凱午睡到一半聽見防備人躡手躡腳地打開,悄然無聲的步向床邊。 閉著眼聽見對方解開褲鍊的聲音,隨即爬上床,教訓過一次居然沒學乖,還敢來第二次? 何立凱在對方碰著他之前,神不知鬼不覺地瞇眼瞄準目標,一把抓住用力一折,卻聽見不再預期中的慘叫。 「啊啊、斷了、斷了!」何立凱從床上爬起,看到倒地哀嚎的男人模樣陌生,根本不是龔伯倫。 龔伯倫這時才衝進房里,一聽小弟通知有人偷闖入他的愛巢,立刻放下手邊所有的事情,飆車趕回家。 何立凱一臉作噁的瞪著自己的右手,陌生男子摀住下體痛得捲縮成一團,龔伯倫默默拿起電話報了警。 聽說斷掉的雞雞順利接回來了,但也失去一些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