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福鎮(zh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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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下個鎮(zhèn)叫啥名,我咋在地圖上沒看到呢?”許桉看著地圖,抬起頭沖著差夫詢問道。 “下個鎮(zhèn)是平福鎮(zhèn),俺們鎮(zhèn)小,地圖上只有一個點,比不上其他鎮(zhèn),鎮(zhèn)上的年輕人們都去別的鎮(zhèn)打工了?!辈罘驌现^,回答著許桉。 “那周圍不危險沒有野獸啥的嗎?”許桉奇怪道。 “沒有!俺們鎮(zhèn)周圍是最安全的,平時的野獸也就兔子,狐貍啥的小動物,大型的野獸俺從小到大都沒看到過。”差夫聽許桉這么一問,回想著自己家鄉(xiāng)周圍的動物,跟別的鎮(zhèn)上這么一比,確實沒啥野獸,安全的很,這么一想也覺得奇怪。 “為啥哩,會沒有野獸呢?” “沒有野獸不是更好!”許桉打斷差夫的疑惑,“這樣安全!” “??!對對!安全!安全最好!”差夫點著頭應(yīng)和著。 一般野獸少的地方不是有異獸就是被冒險者把異獸給打死了,可是從小到大幾十年過來了,沒有野獸意味著有更特殊的東西,會是什么呢?結(jié)界?還是隱修的強者?這讓許桉好奇不已。 趕路至下午,才到達(dá)鎮(zhèn)上,這鎮(zhèn)確實小,人都比不上一個鎮(zhèn)人口的一半,多數(shù)為婦女,老婆,還有年輕的少女,少男不知道是不是跟著男性長輩去外面的鎮(zhèn)上打工了。感覺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和男性,鎮(zhèn)上的差夫反而是少數(shù)正常的年輕壯男。 “郵差!要俺帶你去旅館嗎?”差夫樂呵呵地問。 “哦!不用了,謝謝大哥!你去忙吧?!痹S桉緊了緊背帶,客氣的回絕差夫。 “那好哩!俺去看俺娘!”差夫在驛站卸了馬車就往家里跑,跟家里人說說話。 許桉趁著太陽正好,找了個小旅館整理信件,看看有沒有這個鎮(zhèn)的信件,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還真有,有兩張,都是寫信加寄錢的。 許桉拿上這兩封信件跟裝了銀元的信,揣進(jìn)衣服里,給郵差包下個結(jié)界封印,防止有人偷,雖然這鎮(zhèn)小也沒啥危險的,但為了安全,許桉還是落下結(jié)界封印。 “我瞅瞅啊,都在哪?!痹S桉拿著信件看地址,找到小鎮(zhèn)的宏觀圖,來回抬頭低頭確認(rèn),一個找到了,另一個……好像不在鎮(zhèn)上? 許桉先把鎮(zhèn)上的那個給送過去,又是一頓感謝加酬勞,小零嘴可以接受,嘻嘻嘻。 剩下的一個不認(rèn)識,拿著信件去問人,被問住的阿婆抬頭看著郵差,良久才給許桉指路,:“阿幺往那走,走到口口那里往右拐,直著走就會看到一個小木屋,那里就是了?!?/br> “啊,謝謝阿婆!俺曉得了?!痹S桉笑著道謝,心里奇怪阿婆的反應(yīng)。 許桉趁著陽光往外走,但不知怎的在右拐后越靠近木屋反而天越黑。 走到木屋門口天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了,許桉在心里給自己壯膽,敲了敲木門,喊道:“有人沒!有你的信件!”連敲數(shù)次,沒有人應(yīng),可木屋的小窗分明透著暖色的燭光。 這讓許桉疑惑地走到窗戶,試探性的推開窗,才剛推開,就聽到女人yin蕩的浪叫呻吟聲,這讓她不禁止住了動作,就這樣在外面聽了一遍又一遍的呻吟聲。 女人的呻吟聲突然停下了,燭影搖曳,一聲嬌媚的女聲從里邊傳來,“小郵差,你不進(jìn)來嗎?明明都聽見人家的叫喚聲了,怎的傻愣愣的站在外面?!?/br> “?。俊痹S桉回過神來,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你進(jìn)來呀~”女人勾著聲音喊著許桉,“不是有信要給我嘛~” “哦哦。”許桉拿著信件就往門那里跑,推開木門后木門被自動合上,嚇得她一哆嗦。 “把信給我吧~”女人伸著手,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潔白如玉的身子勾著許桉的眼球,好白啊……村口的寡婦身子都沒有這么白…… 許桉呆呆的把手里的信給了女人,女人打開信,快速地略過,看得一個大概,就是讓自己好好待在這個小鎮(zhèn)上,順便認(rèn)識一下新來的小郵差,另一個裝著銀元的信件是以后幾年的食物,被比較高明的障眼法遮住了,郵差看不見的。 “小郵差~我看你身子很累,要不要人家?guī)湍惆茨Π茨ρ健迸藡尚叩匚嬷?,美目流盼看著呆愣在原地的許桉。 “???這…這……”許桉手足無措的看著裸體的女人,這個女人好生奇怪,那封信不是家人寫的嗎? “小郵差~那封信是我哥哥寫給我的,你別怕呀~”女人仿佛看透許桉在想著什么,笑咯咯的捂著嘴,笑得大胸都在波濤起伏,這讓許桉看直了眼,直勾勾的看著在兩大饅頭上面的嫣紅。 “過來摸摸……如何?”女人直起身,雙手抱在胸下面,挺著胸看著許桉,把胸擠在一團(tuán),白嫩嫩的。 “真的……只是摸摸而已……”許桉咽著口水,大著膽子往前走到女人身前,伸手握住女人柔軟滑嫩的胸部,好大…根本握不住…許桉愣愣的看著手中的胸,多出來的rufang從指縫間突出,嫣紅的rutou頂著她的手心,好彈……不管是胸還是乳尖。 “你動動呀~小郵差?!迸藡陕晪蓺獾販惖皆S桉面前仰著小臉看著已經(jīng)傻了的許桉。 rufang被擠壓在許桉手中,這讓許桉不自覺地捏了捏,力度突然的加重惹得女人嬌哼一聲,許桉感覺到鼻子癢癢,空著的手伸到鼻子下面一抹,濕濕的,這讓她把手拿到跟前,看了下。 是血……這還是許桉第一次流鼻血……差點讓她眼前一黑。 “小郵差?你怎么流血了?”嫵媚的女人驚訝的看著小郵差手上的血,讓她直接站到床下,拉著小郵差去水盆處洗漱,“沒事吧?”女人擔(dān)心的問道。 “沒…沒事……”許桉吸口氣,強打著鎮(zhèn)定回答。 女人身上光溜溜的,后腰處有個花的圖案,許桉沒見過,好奇的問:“你后腰的花是什么花???怪好看的?!?/br> 女人怪異的掃了一眼許桉:“你能看到?” “能???怎么不能?”許桉奇怪的回答,比劃著女人后腰處花的圖案發(fā)現(xiàn)講給女人聽。 “能看到啊?!迸死^許桉就往床上疾步走去。 “誒?怎么了?”許桉被扯到床上,撐著手在床上,把女人困在身下。 “能看到就好~要的就是你!”女人笑著看著身上的小郵差,是個女孩子呢,真讓她歡喜。 女人雙手拂過許桉的身上,衣服什么的一瞬間被剝離開,只剩掛在脖子上的木牌牌懸在空中。 “誒?。。。?!我的衣服!?。?!”許桉叫道,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的少女赤裸著身軀,三角區(qū)域長著少許陰毛。 “別管你的衣服了,小郵差,我們來快活快活~”女人勾著許桉的下巴,一把吻上去,經(jīng)驗豐富的女人占據(jù)在稚嫩女孩口中,勾著對方木訥的小舌吸個不停,嘖嘖作響,女人看許桉憋紅的小臉,大發(fā)慈悲的讓她停下來攝氧。 “呼…呵…呼…”許桉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口氣,僵著身子被女人控制著。 “唔…”許桉僵住了身子,感受到女人微涼的手指略過自己的身體,從喉部一直滑到小腹下面,女人隨意的扯著小郵差的陰毛,輕微的扯了扯,摸到腿中間,手指翹起拍打著那一條縫,另一只手摸過許桉平平的胸口,被女人嫌棄的說了一聲:“好平啊……都快跟我的鏡子一樣平了?!?/br> 許桉抗議道:“大有什么好!跑起來還會動…”話還沒說完,就被女人按著頭捂在她柔軟的大胸里。 “喂!會死的!”許桉掙扎的喊著。 女人松了松力度,讓許桉冒出頭,“這不挺舒服的嘛?又軟又大,還很彈?!迸蓑湴恋耐α送π亍?/br> “在別人身上就好了,我不需要!”許桉皺著眉看著女人,“你的手能不能別在我下面一拍一拍的!”拍得她難受。 “好吧……”女人遺憾地抽回手,拍了那么幾下怎么就不見濕,明明以前她就是這樣濕的呀。 “那你跟我快活快活~”女人不滿的捏著小郵差的翹臀,長久的運動跑跳讓許桉的臀部挺翹有力,十分有彈性。 “怎么快活!我又沒有男性的那物件!”許桉不滿的看著女人??旎钍裁囱??我知道跟我不會有啥沖突的嘛! “你幻化一個不就好了嗎?”女人勾著許桉,兩條大長腿搭在少女的臀上,嘟著嘴看著小郵差。 “我…我沒見過??!”小郵差不愿意了,雖然從小到大在村子里自己確實聽到過什么葷言葷語,問題自己也沒看過啥春宮不是,怎的就曉得男人那物件長啥樣。 “好吧……那我?guī)湍愫昧恕迸诵χ∴]差的下陰摸去,伸著根手指刺進(jìn)小郵差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里。 “嘶…好痛?!痹S桉皺著眉,感受到下身傳來的刺痛感,仿佛被針突然扎了那么一下。 突然許桉感覺下面好像長了個什么東西,低頭看去。 隨著女人手指的抽出,一根細(xì)小的條狀水柱從下面出來,出來后膨脹變大變粗,看得許桉好嫌棄,“它好丑啊,能不能變好看點?!?/br> 女人無語的看著許桉,這可是她想著畫本子里面描寫的最粗最大把人干的浪叫的變出來的,怎么還嫌棄上了。 “你想怎么變?”女人無奈的握著水柱。 “變長一點?!蓖俺读顺?。 “把條條去掉?!崩p在上面的棱不見了。 “前面尖一點,往上翹一點點。”頭部縮了縮,弧度往上。 “那個球干啥的,不要,太丑了?!迸宋跉?,耐著性子把兩個球去掉。 “嘿,這樣好多咯?!痹S桉低著頭看著下面,一個比較長比較粗的水柱,讓她晃了晃身子,水柱跟著身子晃動,“還挺好玩?” “閉嘴?!迸巳滩蛔∥嬷S桉叭叭個不停嘴,岔開雙腿露出腿間的rouxue,陰戶上沒有陰毛,白白的。一手扯著水柱往rouxue的小洞送去,自己沉下腰把水柱吃了進(jìn)去。 “嘶…好熱好熱…”許桉頭皮發(fā)麻的叫喚著,下面?zhèn)鱽頋駸釢駸岬母杏X,還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擠壓著,讓她忍不住挺腰。 “對~就這樣……嗯…哈、啊……”女人呻吟著笑著沉著腰配合小郵差的挺弄,好久沒有跟人快活了,這個小郵差好符合自己的胃口啊。 女人勾著許桉的腰,往里送,自己往小郵差的方向挺著腰,把xuerou送過去。 “小郵差……我們…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女人嬌媚著聲音勾著小郵差的脖子,雙手用力勾著許桉的脖子,反而讓她騰空而起,整個人懸在半空,下身的挺弄讓她晃著身子在半空中前后擺動,xuerou被不停地拉扯著抽動。 “什么姿勢?”許桉喘著氣,艱難擺動著腰,挺著臀問,好累啊,為什么比跑步還累人。 “啊…不用了……這個…這個姿勢也是頂好……嗯……”女人隨著小郵差的晃動而晃動,偶爾的一個用力反而讓rou柱插得更深撞得更用力,讓她嬌媚的呻吟著。 女人xuerou的夾緊讓許桉寸步難行,咬著牙使勁往里撞,撞得水聲四濺,rou體相互接觸“啪啪”聲作響。 “嗯…要到了……要到了……嗚嗚嗚”女人縮著身子,仰著頭雙手用力勾著小郵差的脖子,渾身顫動的浪叫個不停,rouxue還往外噴著水,xuerou緊咬著水柱不停,讓許桉頭皮發(fā)麻,一個白光閃過無力地壓在女人身上,喘著氣奇怪的問:“怎么…怎么回事……好累啊……” “啊…”女人還在抱著小郵差,渾身顫個不停,好久沒xiele,讓她好舒服,真想一直都這樣。 許桉累得不想管這個女人了,艱難地翻身離開女人身上,惹得女人一把扯住她,把她抱在懷里。 還好沒把她臉往胸口送,不然看她這反應(yīng),被捂死都不知道,許桉看著眼前的胸口危險的想。算了,醒來后再說吧,她累死了,雙眼重重的合上,意識陷入黑暗,身體開始恢復(fù)機能。 “小郵差…”女人回過神來,看著精瘦稚嫩的少女,親了少女臉龐一口,“你可真讓我歡喜,多久沒讓我這么泄過了,下次教教你手上功夫,不然變道具你好麻煩的。”滿心喜悅的抱著少女一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