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失足
我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但是力度不痛不癢。他將我從桌子上抱起,讓我靠在他懷里站好,就像玩洋娃娃一樣,試圖幫我整理好衣服,可我上衣的扣子已經(jīng)被他全部扯掉了,于是他脫掉了穿著的警服襯衫,又脫掉了貼身穿著的黑色工字背心套在了我身上。 他赤裸著上半身,脖子上帶著一條手工編織的項鏈,“尺寸合適,好在我的胸也不小?!彼ブ业氖职丛诹怂枬M緊實的胸肌上,“手感不錯吧?!?/br> 門外又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剛剛我們在做的時候,門外就一直有人在敲門。 我緩過了些勁來,推開這個身份不明的紅發(fā)男人去開了門。門外的人是羅密歐,他見我出來就開始瘋狂地跟我道歉,我沒理會他徑直走出了審訊室。 審訊室外還是一副警察局的模樣,但所有的警察都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我憑著方向感打開了審訊室隔壁房間的門,果然那里是單向玻璃的另一面。里面還架著兩臺攝像機對著審訊室那邊,房間里還有好幾臺監(jiān)控連接著審訊室里的攝像頭。 我取走了還在工作的攝像機里的儲存卡,又cao縱著電腦刪除了所有攝像頭的監(jiān)控記錄。“有云端備份嗎?算了,我自己查。” “那個……”羅密歐遲疑地說道。 “沒關(guān)系?!奔t發(fā)男人說道,“讓她刪?!?/br> 我在確定了我所有露臉后的視頻都被刪除后,問羅密歐:“你們這里有洗澡的地方嗎?” “有有有!”羅密歐彎著腰,一副討好的樣子,“我讓人幫你準備洗漱和替換的衣服。”說完,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紅發(fā)男依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懶洋洋地依靠著墻壁站著,“就這么洗澡了嗎?不留著jingye做證據(jù)嗎?” “證件上的名字是真的嗎?”我面無波瀾地看著他。我剛剛記下了他的名字和警號想去投訴他,但是他都不是警察,我自然也就投訴無門。 “安諾維洛,我的名字?!?/br> 我點點頭,慢慢走到他身邊。 “很生氣嗎?但是體驗還不錯吧?”他彎下腰目光與我平視,倒是沒有再試圖觸碰我,“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餐,你補充一點體力,然后去我的地方?這次我們正常zuoai,我不會再那么粗魯了?!?/br> “可是遇到這種事,我真的很害怕?!蔽冶爤A了眼睛,淚水微微打濕了睫毛,“能抱抱我嗎?” 他表情有瞬間的不自然,遲疑地張開雙臂把我攬進懷里,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看準時機,屈膝直接朝著他的jiba撞了過去,“去你媽的!” 我使出了國粹。 “哈!同一個坑我不會再摔第二次!”他靈巧地閃過,游刃有余地躲開了我胡亂地踢踹,“別這樣,我的技術(shù)不好嗎?為什么這么生氣?” 我氣喘吁吁地彎下腰,雙手扶著大腿停下了攻擊,“滾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碰見你這個晦氣玩意算我倒了八輩子大霉?!?/br> “這是中文嗎?中文果然很好聽。”他笑嘻嘻地說道:“太可惜了,我聽不懂這門語言。” 我抬起一只手對著他豎起了中指,“fuck you!” “這次聽懂了。” 我感覺再和這個東西糾纏下去,我的肺就要炸了,我不再管他,走出房間去找羅密歐,“等我洗完澡出來,請讓這個人消失,不然我會讓你的公司惹上麻煩的?!?/br> 羅密歐連聲答應(yīng)。 這個警局就是之前羅密歐提到過的特殊布景的拍攝間,所以更衣間盥洗室配套完善。我快速的洗了一個澡,把身上的粘膩都沖洗干凈,換上了他們提供的一次性內(nèi)衣和一套新的運動服。走出盥洗室時,那頭扎眼的紅毛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有羅密歐一個人守在外面?!靶量嗔诵量嗔?,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我們再談后續(xù)的事情?!绷_密歐點了一桌子的快餐。 我也沒客氣,坐下風(fēng)卷殘云地吃了一些。感覺體力恢復(fù)了一些后,我對著一直小心翼翼觀察我的羅密歐說道:“說說吧,那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我們的特邀演員?!绷_密歐清了清嗓子,“因為你對拍攝尺度的接受度比較低,出于對銷量的考慮,所以他加入了拍攝。剛剛他們突然出現(xiàn),我以為是我們團隊內(nèi)部溝通出現(xiàn)了問題,本來想解釋的,但是我的同事告訴我,他決定繼續(xù)完成和你的拍攝?!?/br> 羅密歐突然戴上了哭腔,“何小姐,我真的很喜歡你,也很對不起你,但是他在公司里的話語權(quán)比我高太多了,我實在沒辦法阻止他。” 流量男星話語權(quán)大于導(dǎo)演也不是說不通。 “也就是說他出于個人意愿,打著拍攝的幌子對我實施了強jian,而你們其他所有工作人員都是幫兇。” “你可以去告他的?!绷_密歐很真誠地建議道:“我們這一行經(jīng)常有這種事情,我可以向你推薦律師?!?/br> 告他?怎么告? 我在刪錄像的時候就想明白了,如果我要告那個紅毛,一方面我就要經(jīng)歷舉證調(diào)查公訴等等一系列環(huán)節(jié),而我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回國了,我要完成畢業(yè)論文和兩邊學(xué)校的答辯,根本沒時間耗在這上面。另一方面,如果真要去告他,那就還是逃不開要坦白我拍攝av的事實,如果學(xué)校那邊收到了風(fēng)聲,難保不會傳回國。 所以在遇到不公時毫不猶豫走司法程序的人都要有很大的決心和勇氣,而現(xiàn)在的我只能選擇一條現(xiàn)實可行的路。 那就是談賠償。 “額?!绷_密歐略微沉吟,“其實何小姐,如果按照我們的合同,如果你露臉的視頻不被公開放映售賣的話,我們就不算違反隱私條例。另外,在拍攝過程中你也沒有受到傷害不是嗎?” 他大概看我的臉色過于難看,補充道:“但是出于人道主義關(guān)懷,我們可以將給您的薪酬從3500提高到8000,這是我們提供給參演演員最高檔位的報酬了。” 當(dāng)下我說不出什么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就像前不久剛栽的跟頭一樣,選擇都是自己做的,虧只能悶聲吃下。 放縱也需要資本,要么足夠聰明,能跳開所有的陷阱,要么有足夠的能力,能給后續(xù)的爛攤子收場。而我兩者都沒有,只能漲教訓(xùn)。 “就按你說的辦吧。送我去醫(yī)院,我要去拿阻斷藥?!?/br> “那個藥副作用很大,我可以保證他沒有問題。在他決定出演了以后也和你一樣做過血檢尿檢,我可以把體檢報告發(fā)給你?!?/br> 我只是重復(fù)道:“送我去醫(yī)院?!?/br> 羅密歐只好按我說著做,帶我去拿了藥,又送我回了學(xué)校。一路上我一直處于夢游狀態(tài),羅密歐在我耳邊叮囑了許多,但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回到宿舍以后,我又洗了個澡,換上舒服的睡衣,吃了藥。 藥效上來以后,我渾身發(fā)熱,頭痛得厲害,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但又睡不著,只能胡思亂想。 我一邊擔(dān)心著錄像沒刪干凈,流傳出去了怎么辦。 “流出去就流出去吧?!蔽野参孔约旱溃骸坝植皇巧聿牟缓?,大不了就留在這里正式出道唄?!?/br> 我甚至聯(lián)想到了人的本性和教化的問題。 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性本惡是千古以來一直爭議的問題,而我應(yīng)該是性本yin。如果可以放縱,我應(yīng)該會沉溺在身體的快感里無法自拔,我享受無所顧忌地放蕩。如果投胎在其他沒人管教的家庭里,我可能小小年紀就成了失足婦女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不行,我不喜歡伺候人。zuoai還是得按照我自己的節(jié)奏和心意來。就像這次和紅毛,我雖然身體爽到了,但是精神上卻很不爽。 慢慢地我睡了過去。 夢里我仿佛長出了一根大rou,不停地cao干著一個紅發(fā)男人。夢里我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但是仍然被他隱忍而性感的呻吟吸引,對他身上流暢健碩的肌rou愛不釋手。 “你也有今天。” 我在夢里完成了荒唐的復(fù)仇。 【 趁著還沒什么人看,改一個設(shè)定。 女主名字改成何詩久啦,英文名JOY。原先隨便取了一個米婭是覺得這兩個音不會難為外國人(主要是因為取名廢),不重要的角色會叫女主joy,重要的會叫她中文名~外文名字不好記,四個字名字的男性角色就是能在女主這里有名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