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婚禮(h)
夜色籠罩,宋知遇又是剛剛開了四個小時的車從F市趕過來,沉來尋不想他太勞累,商量一番后決定明天再走,今晚在酒店多住一晚。 回酒店的路上,沉來尋開車,宋知遇坐在副駕駛。 距離上一次兩人共處一車也不過幾天的時間,情境卻是大不相同。 車?yán)锸职察o,沉來尋以為宋知遇是太累了不愿說話,可她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神色并不疲倦,低垂著眼眸反倒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沉來尋心思敏感,想起剛剛趙子萱的話,便懷疑宋知遇是不是因為這個又起了猶豫之心。雖說前天晚上兩人已經(jīng)敞開心扉消除隔閡,但是作為被推開過一次的人,沉來尋難免產(chǎn)生心理陰影。 此時此刻,她越想越覺得宋知遇的神情,和當(dāng)年跨年夜他抱著她坐在車?yán)飼r像極了。 那時宋知遇決定要送走她,面上也是像現(xiàn)在一樣,不顯山不露水,將她傻傻地蒙在鼓里。 這么多年過去,她再也不是當(dāng)年那個被動隱忍的小姑娘,也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再度發(fā)生。 沉來尋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些,在下一個路口的紅燈時踩下剎車,扭頭看宋知遇:“在想什么?” 宋知遇隨口答:“沒什么。” 又是這樣。 過去傷痛的記憶被他這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喚醒,多年累積起來的壓抑和不甘讓沉來尋有些不受控制。 她咬了咬牙,面無表情地盯著紅燈的倒計時,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都微微泛白:“宋知遇?!?/br> 陡然被點名的某人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身體都坐直了一些。 沉來尋壓著情緒:“你是不是又因為趙子萱的話動搖了?” 宋知遇顯然是被她這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搞蒙,還沒來及說什么,沉來尋便又開了口,語氣決絕又隱含著幾分憤怒:“我和喬尚青已經(jīng)把話說得明明白白,他早就知道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宋知遇,你的放棄權(quán)已經(jīng)用完了,再次推開我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她從沒有用這樣蠻橫霸道的語氣和他說過話,再怎么說他也是長輩,拋開血緣關(guān)系不談,他也是年長了她十六歲的人。 可是怒氣沖沖地說完,沉來尋只覺得解氣。 紅燈轉(zhuǎn)綠,沉來尋還帶著余怒,油門狠狠一踩,車子就飛速飆了出去。 宋知遇剛要說話,就被這突然的加速懟回了椅背上,他憑借著車速就能感受到沉來尋的怒氣值。 被她劈頭蓋臉地吼了一番,他實在是冤枉。但是心里也清楚,她這不是無緣無故地發(fā)火,是自己當(dāng)年做得事情讓現(xiàn)在的她沒有任何安全感。 一直是她在勇往直前,而他退避叁舍。 是他的錯。 也該由他來彌補(bǔ)。 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宋知遇只能做一件自己并不怎么擅長的事情:哄。 他笑著提醒沉來尋:“路上車多,別開這么快?!?/br> 見他嬉皮笑臉,沉來尋好像更生氣了,車速不減反增。 宋知遇:“……” 這孩子,怎么越長大越叛逆呢。 為了兩人的生命安全,宋知遇默默閉了嘴。 一直到回到酒店,沉來尋都木著一張臉。 宋知遇跟在她身后,進(jìn)了門,在沉來尋想要去開燈時,他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關(guān)了門,順勢將她抵在門板上。 房間里漆黑一片,兩人都沒有適應(yīng)黑暗。 沉來尋語氣冷硬:“干嘛?” 宋知遇說:“哄你。” 沉來尋不說話了。 宋知遇溫聲道:“還在生氣?” 她依舊沉默著,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宋知遇能想象到她的神色。 他輕嘆了一口氣,摟著她的腰,惆悵地說:“即便是在法庭上,罪犯也有自我辯解陳述的權(quán)利,我這什么都沒說,你怎么就給我定罪判刑了?” 沉來尋沉默。 “我剛剛……確實是在想趙子萱說的那些話?!彼沃稣f完,明顯感受到懷里的人身體繃緊了些,他安撫地?fù)狭藫纤恼菩?,“但我不是在后悔,也沒有想要推開你。就像你說的,我的放棄權(quán)已經(jīng)用完了,除非你想離開,否則,我再也不會推開你。” 沉來尋終于出聲,言語之間已經(jīng)沒有憤怒,只有篤定:“我不會離開?!?/br> 宋知遇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外頭的夜色透過房間的落地窗照進(jìn)來,落在沉來尋明亮似星辰的雙眸之上,他情難自抑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坦白心跡。 “我只是在想,你會不會遺憾?我沒有辦法給你一段正常的婚姻,更沒有辦法給你一個正常的家庭?!?/br> 甚至他們之間的感情,都無法正大光明地暴露在陽光之下,只能像今晚一樣,在黑暗中共舞。 他雖然沒有過婚姻,卻見證過婚姻。 雖說自己父母的婚姻是不幸的,可更多的婚姻,是美好的,譬如周遙和Timo,許恒和萬宜。 作為嘉賓,他目睹過他們婚禮上甜蜜的笑容。作為朋友,他也見證著他們幸福的家庭。 而他和沉來尋,不會擁有婚姻,更不會有愛情的結(jié)晶。 他愛她,卻無法給她美好的一切。 在這場感情之中,不僅僅是沉來尋會患得患失。他失去了她七年,也會患得患失,會留下陰影。他會害怕一覺睡醒只是一場美夢,更害怕將來沉來尋會后悔。 沉來尋默默地聽他說完,抬手按開了走廊上的燈。 暖色的燈光落在兩人之間,他也更加清楚地看清了她的面容。 沉來尋目光澄澈而堅定,沒有絲毫的動搖:“我不會遺憾,也不會后悔,這句話我從前能毫不猶豫地說出口,現(xiàn)在也依舊能毫不猶豫。” 她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宋知遇感受到了掌心之下,她跳動的心臟。 “這里是心臟,全身的血液都會流經(jīng)這里。”沉來尋說,“它證明著,我是你的孩子,是你的親人?!?/br> 她又牽著他的手,來到自己的額頭上:“這里是前額葉,控制著人的情感。它證明著,我可以把你當(dāng)作我的愛人,也可以把你當(dāng)作我的……丈夫。” 最后,沉來尋說:“我們早就有家庭,也可以有婚姻。只是比別人要特殊一些,可是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宋知遇神色怔怔地看著沉來尋,內(nèi)心巨震。 是,他也已經(jīng)將她當(dāng)作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妻子。 他們早就是一家人,只是特殊一些,只是和別人不一樣而已。 只要他們都不在意,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宋知遇珍重地將她抱進(jìn)懷中,輕撫著她柔順的黑發(fā),不由得感嘆:“漣漣,你是我見過最聰慧透徹的人?!?/br> 沉來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回抱住他:“遺傳吧?!?/br> 宋知遇輕笑起來,心中卻想著,她可比他聰慧透徹太多了。 他如今才明白過來的道理,她在十六歲時就已經(jīng)想明白,且奮不顧身了十年。 她不僅聰慧透徹,且勇敢堅韌。 - 月明星稀,幕色低垂。 房間里暖色的燈光昏暗幽深,浴室中卻明亮如白晝,男女情難自抑的喘息時起時伏,從門縫中溢出,伴隨著黏膩又沉重的拍打聲,將空氣都灌滿了情欲。 她半坐在梳洗臺上,一條腿撐著地,一條腿已經(jīng)被他掛在了臂彎里。他摟著她的腰,唇溫柔繾綣地舔舐著她的耳垂,胯下的yinjing卻毫不溫柔地抽插頂弄。 沉來尋也不知道怎么卸個妝,就卸成了這個樣子。 兩人推心置腹地說完那一番話,沉來尋進(jìn)了浴室卸妝。 宋知遇后腳就跟了進(jìn)來。 “我?guī)湍阈?。”對上她詢問的眼神,宋知遇說。 “你會嗎?”沉來尋不由得質(zhì)疑。 “嗯?!?/br> 正在她將信將疑地把卸妝水遞給他時,他攬住她的腰,低頭就吻了下去。 不像以往唇舌入侵,他只在她的唇面上徘徊吮吸,靈活的舌尖掃過她柔軟的雙唇,將她唇上的色彩吃抹干凈。 數(shù)分鐘后,他們分開。 宋知遇伸手擦拭過她已經(jīng)略顯紅腫的嘴唇,手指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他說:“看,干凈了。” 她的嘴巴倒是干凈了,他卻因為親吻而沾染緋紅。 宋知遇本就白凈,紅唇映襯得他那深邃的眉眼越發(fā)濃黑如墨,勾人心魄。 沉來尋仰頭就沖著他那沾染了自己口紅的唇咬下去。 于是兩人自然而然就糾纏在了一起,演變成眼下這個局面。 兩日前一夜瘋狂的痕跡還未來得及消退,宋知遇看在眼里,濕熱的唇舌從她的脖頸舔舐而過,一路向下,含住那挺翹的紅粒,大口吮吸,舌尖靈活的攪弄,含得沉來尋乳尖都微微發(fā)麻。 他撫摸著昨夜留下的紅痕,嘴上說著“這次我輕點”,身下的動作卻一點沒客氣,換著角度往最深處cao弄,噗哧的水聲不絕于耳。 她已經(jīng)渾身赤裸一絲不掛,他倒是還衣冠楚楚。 沉來尋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宋知遇也不躲不避,只是胯下頂弄得突然急促起來,叫她登時手腳癱軟,身體跟隨著他的動作上下?lián)u晃,只有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才能勉強(qiáng)站穩(wěn)。 這人真是! 沉來尋羞憤無比:“宋知遇!” 宋知遇氣息沉重,抵著她的額頭,眼中是忍不住的笑意,動作緩下來了一些,低沉的嗓音混雜著濃厚的情欲:“別叫這個?!?/br> 沉來尋一愣,隨即就反應(yīng)過來。 宋知遇在床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到了床上卻是個浪蕩子弟,總是愛聽她說一些難為情的話,叫那不該叫的稱呼。 有時她被他cao得實在是難耐,又或是有意要撩撥他時,也總會用這兩個字來刺激他。 簡單的兩個字,像是有奇效,叫那向來隱忍克制人一聽便喪失了理智。 “爸爸。”她順從地開口。 身前的人果然呼吸重了幾分,連深埋她體內(nèi)的yinjing都好似腫大了一圈,她忍不住想要往外抽離,卻被他牢牢禁錮住了腰肢往下按。 他聲音喑啞,卻搖搖頭:“也不是這個?!?/br> 沉來尋不解。 在床上,她對他只有兩個稱呼:宋知遇、爸爸。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該叫什么? 她再問,宋知遇卻偏偏不肯答,只是攥著她的腰,頂弄得更深了。 “自己想?!彼f,“怎么才說過的話都不記得?” yin水從她體內(nèi)流出,xiele洪似地往外冒,地板上滴落了一片。 沉來尋顫抖著到了高潮,宋知遇沒射。 她還停留在余韻之中尚未緩過來,他又將她翻轉(zhuǎn)過身,從后面插了進(jìn)去。碩大的guntang擠進(jìn)還在一張一合的xiaoxue,沉來尋頭皮一麻,腿就軟了。 他勾著她的腰,幾乎是提著她在往里cao,動作兇狠卻有耐心,對她的身體過于熟悉,次次都在她難以忍受的位置上。 沉來尋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所刺激,直覺告訴她,今晚她要是想不出來應(yīng)該叫他什么,他是不可能放過她了。 可沉來尋現(xiàn)在哪里有精力去思考。 她被他cao得再次高潮,汗水浸濕長發(fā),凌亂地搭在她的臉頰上。 他輕柔地整理她的碎發(fā),短暫地從她體內(nèi)退出,她的xiaoxue因長久的抽插已經(jīng)成了形狀,那洞口一張一合,汩汩往外冒水。 沉來尋滿面漲紅,掃了眼宋知遇胯下忍著久久不射的yinjing,高高挺立著,又粗又長。 她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挪開。 這怎么插的進(jìn)去的? 剛剛故意使壞不讓沉來尋脫的衣服,被宋知遇自己脫了干凈。他將她從洗漱臺上抱起,重新擠進(jìn)去。 一分一寸都被填滿,沉來尋覺得自己要被他貫穿了,眼角忍不住冒出生理性的眼淚來。 宋知遇的眼眸被情欲浸滿,聲音也啞得不像話:“還沒想出來該叫什么?” 他就這么插著,抱著她進(jìn)了淋浴間,走一步就往里嵌進(jìn)去一分,叁四步的距離,他們交合處已經(jīng)一塌糊涂。 沉來尋無助地看著他,淚眼迷離:“我想不出來……爸爸……好難受……” 溫?zé)岬乃鲝幕姵?,將二人籠罩。 顯然宋知遇也不好受,額頭青筋鼓脹,雙眼猩紅。 沉來尋仰起頭艱難地喘息,同時回想自己剛剛說了些什么。 她問他會不會卸妝,他說會。 應(yīng)該不是這個。 再往前,他夸她聰慧透徹,她說是遺傳。 應(yīng)該也不是這個。 再往前呢?她說他們可以有婚姻,也可以有家庭,因為…… 在水汽蒸騰中,她終于想起來說了什么。 ——我把你當(dāng)做是我的丈夫。 一個小時前,她說了這么一句話。 妻子該怎么叫丈夫? 沉來尋瞬間像是比火把點燃。 那兩個字還沒叫出口,光是在心里默念,她便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舞蹈跳動。 宋知遇只當(dāng)她實在是想不出,看她這副淚眼朦朧的模樣,不忍心再為難她,他吻了吻她的額角:“算了,不欺負(fù)……” 話音未落,懷中的人蹦出兩個字。 花灑窸窣,水落嘀嗒,她聲音細(xì)小如蚊,卻清晰地傳進(jìn)他的耳朵里。 “老公。” 宋知遇腦中“轟然”一聲,猛地一顫,guntang的jingye竟然毫不受控地噴濺而出,一波又一波重重地打在她的xue腔之中,燙得她渾身戰(zhàn)栗。 沉來尋沒想到,她只是試探著叫出口的兩個字會如此刺激他,她被燙得直想逃,可他的手臂如同鐵箍,叫她分毫動彈不得,只能承受。 她覺得自己的小腹都要漲破,哭著求他,嗚咽出聲:“不要了……好漲,宋知遇……” 宋知遇卻已經(jīng)失控,根本無法停下。 明明是他引誘逼迫她說出這兩個字,可他自己都沒想到,親耳聽她叫“老公”自己會不受控制成這樣,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瞬間沸騰。 她的哭喊聲沒能讓他找回理智,反而讓他的yuhuo越燒越旺,他勾著她的雙腿,將她抵在墻壁上,狠狠進(jìn)出。jingye隨著他的抽動溜出,被水流沖刷掉,可立馬又隨著下一個choucha再度傾瀉。 沉來尋只覺得自己肚子里裝滿了他的液體,他每cao一次,就往里多進(jìn)一寸。 結(jié)合處的jingye在激烈的抽插下變成了白沫,沉來尋無力地任他cao干著,抽插又猛又快,在刮過花心的時候還會用力地磨一下。 話再說不出來,連呻吟都是破碎的。下體早就被射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一些還濺到了臉上。 “漣漣?!彼沃鲱~頭青筋直跳,雙眼猩紅,水珠從他的短發(fā)滴落,他捧著她的臉,身下的動作是蠻橫的掠奪,可臉上的表情卻如同對神明的虔誠:“剛剛叫我什么?” 沉來尋緊緊抱著他的,埋在他頸窩,哭著說:“我不行了……爸爸……老公……宋知遇!” 她稀里糊涂地瞎叫,雙腿勾著他的腰,緊緊夾著他。 宋知遇終于忍不住她再叁的絞緊與痙攣,用力抽插數(shù)次后,咬牙在最后一瞬間抽出,射在了她小腹上。 他們相擁著,氣喘吁吁地滑倒在地。 兩人都有些發(fā)懵。 這排山倒海奔涌而來的快感……令人心悸。 熱水沖刷過他們相擁的身體,沖刷不散空氣中yin靡的氣息。 到底還是宋知遇先緩過來,細(xì)細(xì)地清洗了她xue中殘留的jingye,抱著她回到床上。 沉來尋已經(jīng)軟成一灘水,無力地窩在他懷里,任由他給自己換睡衣、吹頭發(fā)。 直到頭發(fā)徹底吹干,吹風(fēng)機(jī)轟鳴停止,室內(nèi)重歸寂靜后,沉來尋才緩緩回過神。 七年前,宋知遇叁十四歲,精力體力勝過此時,兩人也算得上是瘋狂了半年,激烈的性事不在少數(shù),可他從未像剛剛那樣……如此失控。 看來,現(xiàn)在除了“爸爸”,又有兩字能讓這人不再理智了。 像是為了印證這個結(jié)論,沉來尋看著正在吧臺為她倒水的宋知遇,輕輕柔柔地又叫了聲:“老公?” 果然看到他手一抖,水漫出杯口,打濕了桌面。 她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喑啞,卻愈發(fā)顯得嫵媚誘人。 宋知遇抬眸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端著水杯走到床邊,將溫度正好的水遞到她面前。 沉來尋不動聲色地觀察他的神色,乖乖喝完,將空杯子遞回去。 他接過杯子,放到床頭桌上,順勢握住她的手。暖色燈光下他的目光溫柔繾綣,低聲道:“再叫一遍。” 他撓著她的掌心,她怕癢,笑著抽手,宋知遇卻不讓。兩人拉拉扯扯地又倒在了床上。 宋知遇側(cè)躺著,溫?zé)岬氖终戚p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漣漣,再叫一遍?” “你想聽?” “我想聽?!?/br> 也不知是被他摸的還是怎么樣,沉來尋臉頰微微發(fā)燙,在他的注視下,吐詞清晰地開口。 “老公。” 兩人都對著新鮮的稱呼感到新奇和心動。 前所未有的感覺。 這本是不可能屬于他們之間的稱呼,卻又在此時此刻被她認(rèn)真而甜蜜地說出。 她說得對,他們早已有家庭,也可以有婚姻。 宋知遇望著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情感傾瀉而出,沉來尋沉浸在他愛戀的目光之中難以自拔。 凝望彼此片刻,他關(guān)掉了房間里的燈,閉上眼將她攬入懷中。 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鉆進(jìn)來,落在他們相擁的身影上,寧靜美好。 ------------ 老言:虐了這么久突然甜回來,還真有些不太習(xí)慣。話說開了,心結(jié)解開了,也要收拾收拾準(zhǔn)備ending啦,還是很希望能和大家多多討論劇情,能dream一些長評嗎嘻嘻。 另外,我以后可能會時不時在微博發(fā)一些寫文時的構(gòu)想,人物小傳和寫作大綱,大家可以去微博找我玩兒呀,畢竟po有時候確實挺難爬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