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故人18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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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寵物眼睛眨巴眨巴,嘴巴紅紅潤潤,嘟得高高的,就像是在索吻。David低眸審視她巴掌大的小臉,又一把將人撈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哎呀,不要這樣呀。這么多人……David你腿不痛嗎?”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收緊了自己的左臂。 “不要這樣呀……” 男人又抬起了右手,冰冷的槍支橫在了她的腰肢后面,硌得她有些疼。她瞬間挺直了腰背,身體微微顫抖。不敢反抗,她干脆兩只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小腦袋擱在他的肩膀處,做作地打了個哈欠。 “啊~好困呀~David我們回家吧,累了呀。” 女人的聲音軟綿綿的,呼吸如同羽毛,輕輕掃過他的頸部皮膚。David側(cè)頭看她如玉般的側(cè)顏,終于開了口:“不是要買鉆石?” 輪椅動了,轉(zhuǎn)了個彎。冰冷的槍支就橫在她的腰肢上,白芷看到了槍支細(xì)細(xì)的前嘴,嚇得閉上眼,又換了個肩膀枕。 “怎么了?” 有人熾熱的手掌安撫地摸上她的背,又捏著她脖子上的皮膚揉捏幾下。力氣不重,其實(shí)是舒服的。但是心里有鬼的白芷只覺得危險萬分,酥麻的舒爽被恐懼覆蓋,她哽著脖子,不敢亂動。 “脖子不舒服?”男人又按了幾下。 輪椅轉(zhuǎn)了彎,又進(jìn)了剛剛白芷偶遇故人的那家店。店里已經(jīng)清了場,散客都被趕走。剛剛招待過貴客的白人美女kaka滿臉堆笑,如同日本人一樣,腰肢彎成90度。 “恭迎羅斯先生和白小姐蒞臨本店?!?/br> Kaka見多識廣,她們這里的商品價值不菲,米國公民持槍自由,對于安保方面總是謹(jǐn)慎再謹(jǐn)慎。 可眼前拿著槍支進(jìn)門的男人身份尊貴,明顯看不上她家的叁瓜兩棗。她不動聲色地觀察掛在“貴客”身上的華人女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了幾分了然。 剛剛在她店里發(fā)生的“八卦”十分勁爆,雖然她聽不懂中文??稍谒昀锢冻兜陌仔〗?,和陌生男人肯定有舊?,F(xiàn)在正主拿著槍支出現(xiàn),莫不是為了來抓jian? “啊啊啊……綠……綠……”口齒不清的小不點(diǎn),手里揮舞著價值9位數(shù)美刀的“復(fù)刻”古董皇冠再次出現(xiàn)。她噔噔噔跑進(jìn)店里,很快找到父母。 她還不懂得槍支的危險,好奇的站到了槍口,她仔細(xì)觀察一番黑洞洞的槍口,又拿食指去戳那個黢黑的洞洞。 白芷轉(zhuǎn)頭去看,差點(diǎn)嚇暈。 “Elsa!” Elsa嚇了一跳,她抽出食指,又轉(zhuǎn)而去拉母親的衣服:“啊啊……媽咪抱抱……” David不耐煩地皺了眉頭:“Jay,讓人先把這個小鬼送回去?!?/br> Elsa聽懂了,她瞪著和母親一樣圓的眼睛,嘟著和母親一樣的小嘴巴,不滿地啊了幾聲。 價值不菲的祖母綠皇冠被扔在了地上,她手腳并用往母親身上爬。很快就擠進(jìn)了父母之間,又伸出小手對著地上抓了抓:“啊啊……綠……??!” Jay撿起了地上的皇冠,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還給小主人。 David十分不耐煩,他一把抓起閨女的后脖領(lǐng),想把她扔出去。 Elsa眼疾手快抱住了母親的脖子,小腳瞪在輪椅兩邊,學(xué)著哥哥騎馬的樣子上下起伏:“啊啊……駕!駕!啊啊啊……” 白芷趕緊摟住閨女不讓她亂動,看著David越來越黑的臉,心里惶恐不安:“Elsa不許鬧,爹地腿疼。” Elsa動不了,她趴在母親的脖子上,又沖Jay伸出了手:“給……啊啊……綠……” 白芷奈何不了粘人的閨女,只好接過Jay手上的皇冠,放到了閨女的手里。又安撫黑了臉的男人:“David,我們帶著Elsa一起逛逛吧,她好像喜歡綠色系的寶石。” 她去拉男人的手,男人掙了幾下,又被她堅(jiān)定地拉住。 好像順毛捋是有作用的? “David,你先讓我下來,我和Elsa加起來太重了,一會兒你腿要疼了。” “我舍不得呀。” “心疼你?!?/br> David終于有了動作,卻不是放開白芷,而是把手里的槍支遞給了Jay。他瞥了眼橫在兩個人中間的閨女,臉頰抽搐,到底沒有強(qiáng)行對孩子做什么。就這么摟著白芷的腰肢,帶著她們兩個進(jìn)了電梯。 Kaka站在一邊觀摩了全程,她貼心地把一家叁口帶回貴賓室,又拿出不少好貨介紹了一番。 “羅斯先生您看,這是鄙店最近收回來的寶石,做戒指和項(xiàng)鏈都不錯。白小姐長得嬌俏可愛,喜不喜歡粉鉆?今天還有一對華人夫妻,挑了一顆粉鉆做婚戒呢。” Elsa進(jìn)了貴賓室就跑下地,白芷又被轉(zhuǎn)了個方向,背靠在David懷里,看著那一盤子各種顏色的鉆石寶石。 Elsa對綠色的確情有獨(dú)鐘,盤子里有幾顆綠色的裸石,就放在茶幾上。茶幾不高,她撲過去,撿起一顆方形綠鉆就要往嘴里塞。 白芷嚇得差點(diǎn)丟了魂,還好May時刻都在注意這個小祖宗,已經(jīng)抓住了她的手,摳出了那顆寶石。 Elsa很生氣,她仰著頭看May,一黑一綠的圓眼睛瞪得大大的:“啊啊啊!” 白芷拍了拍胸口,扭了扭腰肢:“David,你放我下來,我今天非要教訓(xùn)一下這個小兔崽子?!?/br> David看看懷里的白芷,又看一眼那邊兇惡的小姑娘,真的就松開了手。 順利下了地,她拖過小丫頭,把她的小手掌放平在自己的手心,啪啪拍了兩下。其實(shí)也沒有用力,九死一生生下來的,她又從小七災(zāi)八難,又哪里舍得? “嗚哇……”小姑娘卻是平生第二次被打,哇的一聲就哭了。 白芷心酸地放開了她,她幾步跑到了David身邊,又試圖往父親身上爬。邊爬還邊告狀:“哇……打……哇嗚……媽咪……哇啊啊……打……” 她一邊抽噎,一邊用小手手比出兩根指頭。 “Eva,Elsa說你今天打了她兩次。”男人似乎秒懂了閨女的意思,他語氣冰冷,眼眸深沉,綠色的眼睛隔著眼鏡,看著白芷。 她對女兒向來耐心,從來就舍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今天卻打了她兩次。事出反常必有妖,監(jiān)視器里的華國男人,女人的哭聲又在耳邊響起。 她為什么哭?又為什么反常的打孩子?答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白芷被盯得心里發(fā)毛,她瞥開眼睛,看著女兒那兩根指頭,想起今天第一次打閨女是為了什么,剛剛消散的恐懼和心虛再次浮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