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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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最后聳聳肩,轉身往駕駛座走去。 他決定大度地原諒眼前這個發(fā)瘋的哥哥。畢竟他們兩個源自同一條染色體,一母同胞,一體兩位。David發(fā)瘋,約等于他發(fā)瘋。 發(fā)瘋了,還是要控制的。畢竟發(fā)瘋容易精神內耗,這十分不利于他收割羊毛的出刀速度,更不利于他和小可愛的釀釀醬醬。 不過他對David有信心,這信心緣于他們如出一轍強大的基因。David很快便能控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緒,到時候肯定就知道他說的美人魚是不容錯過的美味。 快艇經(jīng)過海浪的拍打,早就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原本還能遠遠看著的海岸線消失不見,他簡單分辨了下方位,按了點火鍵。舌尖在發(fā)動機的轟鳴聲中頂了頂左頰,他心不在焉地轉了幾下方向盤。 “噗噗”“嗖嗖”,快艇擺脫了海浪的推力,開始在海面飛馳。 風吹動了濕漉漉的頭發(fā)黏在臉側,劇烈的耳鳴好像隨著快艇的發(fā)動平息了些。David沒管自己被吹亂的發(fā),小心翼翼抱起白芷,先是撫了撫她鬢角凌亂的頭發(fā),又將她的小臉貼在自己的胸口處。 女人柔軟的身體窩在他的懷里,小臉緊緊的貼住他的心口,空蕩蕩的胸口好像也跟著填滿了一些。他摸著她的耳垂,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太弱了,一不小心就會被弄死的那種??墒沁@么些年了,市場上18歲的美人如同韭菜般一茬又一茬地長出來,可是卻沒有一個是她。 任何資源,只要過于珍貴,便叫人不得不重視小心,不然一不小心就會雞飛蛋打,更何況是只此一件的孤品? Sam瘋了,他的精神一直不穩(wěn)定。當年還想殺了Eva來著??伤橇_斯家未來強大的掌舵人,又怎么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碧波蕩漾,白云幽幽,海鷗跟著快艇飛快地盤旋。 不知道開了多久,快艇還在“嗖嗖”“噗噗”著哀鳴著,消失的海岸線也依然沒有尋到絲毫蹤跡。 懷里珍貴的“孤品”綿軟無力,呼吸微弱,像是隨時都要嗝屁。David第N次探過她的鼻息,心里的焦躁又開始升起。 “Sam,你智商被狗吃了?在原地轉圈圈是在尋找你被水沖走的腦子嗎?” 無端被罵的Sam回頭瞥了一眼發(fā)瘋的哥哥,他松開方向盤沖David癱了癱手。 “David,或許你回去后應該順便看看內分泌科?!甭犝f男人也有更年期,David也許并不是瘋了,而是因為到了更年期,所以情緒才不穩(wěn)定? David深吸口氣,無意與弟弟做口舌之爭,他環(huán)顧四周:“快回去,Eva冷。” 女人的體溫好像又下降了一些,David將白芷又往自己的懷里摟了摟。手臂在她的手臂上來回摩擦,企圖將她冰涼的體溫搓得熱一些。 “她是睡著了。”人睡著后,體溫本就會低幾度。這是他們小學的時候就學習過的內容,David的小題大做顯得可笑又神經(jīng)質。 “我的頭腦很正常,一如既往耳聰目明。而且,現(xiàn)在是正午?!笔钦麩o語,刺眼的太陽就在頭頂,照得人的影子又小又圓。 沒有別的設備,他無法分辨方位那還不是正常的? “而且,你為什么要開這艘快艇出來?羅斯家是馬上要破產(chǎn)了?連個有指南針的艇都拿不出來了?” 他一連懟了哥哥好幾句,左手搭回方向盤上,隨意的又轉了一圈。快艇嗖的一聲變了一個方位,歡快的飚出去。 “Eva的呼吸越來越弱了?!盌avid沒理會弟弟的抱怨,輕聲陳述了一個事實。 Sam又回頭看了一眼,視線在白芷的胸口仔細分辨。只見窩在哥哥懷里的人胸口好像真的沒有起伏。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快艇失去控制,差點翻船。 他又看了看David臉上的神情,終于發(fā)現(xiàn)他好像是說真的。他抿了抿嘴,憋回了和哥哥斗嘴的欲望,分辨了一下風向,終于不在原地兜圈子了??焱缤x弦的箭一般,往來時路開去。 艸,真麻煩,忘了小可愛這種低等生命體比起他們來說簡直脆弱得不堪一擊。 白芷昏昏沉沉,感覺自己迷失在了海中。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四肢如同灌鉛般沉重,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像是被坦克碾過。 誰將她從水里撈起來,放進云朵里。有嘈雜的腳步聲響起,她心里有些奇怪,怎么云朵里也有腳步聲呢? 她想起來去看看,可是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別說起身了,就連睜開眼都困難。 迷迷瞪瞪中,她像是聽到有人在吵架,她仔細聽了一會兒,又覺得這兩人聲音矜持,又不太像是吵架,而是在聊天。 這個說:“你瘋了,急需*******治療。” 那個又說:“發(fā)病的是你,應該*********照顧?!?/br> 把什么交給誰照顧?誰瘋了? 白芷聽不真切,聽了一會兒就沒興趣了,她太渴了,想讓他們給她一點水喝。 可是那兩道聲音的主人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只自顧自的你一句我一句。聽起來像是在吵架,可是卻又都沒有高聲喧嘩,也沒有任何牽扯到人體器官的憤怒謾罵。 她小時候見過村頭的寡婦和村尾的大娘吵架,那場面可壯觀了,兩個人一手砧板一手刀,一邊罵來一邊敲,可比這有看頭多了。 白芷想讓他們別吵了,干巴巴地對不起觀眾,可又聽到他們在說孩子什么的。她的心口驟然一痛。 孩子?孩子怎么了?哭了?要找誰?還要打一頓丟福利院。 哎呀,這兩個人怎么回事?孩子那么可愛,怎么能打還要丟掉? 她氣呼呼的,身上的疼痛好像都消退了,一個鯉魚打挺從云朵上立起來,睜著氣呼呼的眼睛叉著腰往聲音傳來的地方跑。 結果剛剛動了一下,身體便失重般的往下掉。她嚇得抖了一下,本來就睜開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又睜開了。 “先生,白小姐醒了?!?/br> 耳邊響起熟悉的女聲,白芷反應遲鈍的眨了眨眼。她轉頭往聲音的方向看去,可就這么個小動作就牽動了脖子處的肌rou,劇烈的酸痛從脖頸漫延到周身,她嘶了一聲,紅了眼眶。 眼角余光中,兩個高大的男人撲過來。他們容貌俊美,黑發(fā)綠瞳,長得一般無二,只是一個長發(fā)及肩顯得幾分陰柔,另一個寸頭干練有點癲狂。他們擠開了穿著白色制服的女傭,同時沖她伸出了手。 白芷瞳孔劇縮,還來不及思考,尖叫便從嘴中溢了出來。 “?。。。。。。。。。。。。。。。。。?!” 男人們像是被點了xue,被這聲尖叫鎮(zhèn)住了,紛紛彎著腰伸著手呆立在原地。 白芷還在尖叫,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恐懼。求生的意志讓她克服了身體的酸痛無力,見男人頓住了,她抓著被子一把坐起,屁股麻溜地往后挪動,很快便挪到了大床的另一邊。 “你怎么了?” “你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