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老鷹抓小雞(七夕快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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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冷箭直中胸口,白芷梗了下,也不知道是因為海水喝多了確實影響了大腦,還是因為這兩個兔崽子實在是太氣人,此刻只覺得手癢的不得了。 老祖宗有句古話——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兩個兔崽子大概率是被打得太少了,所以才沒有變成“孝子”而是變成了“笑子”。 到底從來沒動手打過孩子,她深吸口氣,勉強勾起嘴角試圖和兒子好好溝通。 “asa,ivan,你們不能這么和媽咪說話,媽咪是……” “我知道,媽咪是長輩??墒菋屵淠雌饋韺嵲诓幌袷且粋€可以成為我們榜樣的“長輩”。我和asa真的很苦惱?!眎van打斷了白芷,和父親一般無二的眼眸綠幽幽地看著白芷。 “什么?”白芷看著小兒子緊皺的眉頭,也跟著皺起了眉頭。 “唉……”ivan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我和asa還未成年,您還不是我和asa的責任,不應該我們來煩惱??墒悄@么弱小又愚蠢,我們很擔心您等不到我們成年,就被自己的愚蠢害死了?!?/br> 小兒子嘴巴一張一合,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叫白芷如遭雷擊。還未反應過來,便又聽到大兒子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 “ivan你說錯了,實際上我們成年了,媽咪也不是我們的責任?!?/br> “我知道?!眎van回頭看了一眼哥哥,認同了他的說法。 “可是elsa很依賴她,要是她把自己玩死了,elsa會難過的?!?/br> asa看了眼窩在母親懷里的meimei,板著的小臉上浮現(xiàn)一抹復雜的神色。白芷透過那神色仿佛看到了已經(jīng)黃土埋了半截的david。 “沒關系的,elsa適應一段時間應該就能忘記自己曾經(jīng)有過一個愚蠢的母親?!?/br> 兒子們這是明晃晃地在嫌棄她,還未壓下的無名火瞬間沸騰,燒得她頭皮直豎。她將懷里的閨女塞到旁邊的沙發(fā)上,蹭的一下站起來,開始在四周搜尋趁手的工具。 asa和ivan看著滿屋子亂竄的母親,奇怪的對視一眼,旁若無人般交談起來。 “完了,這是真被淹壞腦子了。你說明知道媽咪滿腦子都是水,父親為什么還要帶她去海里?” asa給meimei又喂了一口綠豆糕,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有研究表明,智商低下如同病毒具有傳染性,或許是因為他們和媽咪一起生活太多年,智商下降了?!?/br> “這個我知道,比方說黑種人,他們中間90%蠢笨如豬,也有互相傳染的因素存在。x實驗室做過的對照實驗數(shù)據(jù)我看過的。不過我覺得他們的那種實驗方式還有待優(yōu)化,jess還是太保守了一點?!?/br> 兩兄弟毫無顧忌,甚至沒有切換小語種,就那么大喇喇的用英語討論起了關于“降智”這種病毒的研究數(shù)據(jù),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來臨。 白芷在廳里轉(zhuǎn)了一圈,沒找到雞毛撣子,倒是擺在墻邊小幾上的一束海芋花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三兩步走過去,從花瓶里抽出一支海芋,捏著花骨朵那一頭氣勢沖沖的回來。 ivan一直關注著老母親,眼見著她抄著這支花走過來,還不太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 “asa,媽咪好像不是傻了,你看看她這個樣子,像不像瘋了?” asa正捏著帕子給elsa擦嘴,聞言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白芷目露兇光正往他們這邊來,某種莫名的危機跟著浮上心頭。 腦海中閃過什么畫面,像是他的華人奶奶拿著雞毛撣子追著誰滿屋跑……還未待他想清楚到底是什么畫面,碧綠的海芋桿已經(jīng)朝他抽了過來。 “啪”的一聲,海芋桿抽到了asa的屁股上,圓柱形的海芋桿瞬間被拍扁了,水珠甩得到處都是。倆兄弟愣住了,那根已經(jīng)扁了的綠桿子又往一旁的ivan甩去。 遲來的痛楚隨著第二聲“啪”從屁屁上升起,asa傻傻的摸了下自己的有一點點疼的屁股,又看著老母親揮著那根已經(jīng)破成幾瓣的綠色“棍子”往自己抽來。 他迅速往旁邊一躲,躲過了這一棍,還沒站穩(wěn)身子,便聽頭頂響起了老母親暴怒的聲音。 “還敢躲!看我今天不打得你們兩個屁股開花?!?/br> 兩兄弟終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眼看著老母親揮舞著“大棒”又要打下來,忙靈活的往反方向跑。 一時間小廳里雞飛狗跳,may看著挨揍的小少爺有心想勸,可看看白芷手里的海芋桿到底是忍住了。 elsa本來張著嘴等哥哥投喂呢,卻見哥哥突然丟了手帕跑開了。她疑惑的看看哥哥們,又看看mama。一黑一綠的圓眼睛跟著滿場亂跑的mama和哥哥飄來飄去,看了好半會兒,可能是以為mama和哥哥做游戲呢,她拍著小手咯咯咯的笑起來。 一邊笑一邊抬起了兩只小手,一只攥拳放在身前,一只舉到頭頂,模仿騎馬的模樣搖著手用中文喊道:“駕!駕!駕駕駕!” 裝修高雅的花廳瞬間變得亂糟糟,asa和ivan身形靈活,一會兒往這邊躲一會兒往那邊躲,白芷追得氣喘吁吁,沒一會兒便靠著墻邊直喘氣。 “你們兩個兔崽子給我站?。 彼e著已經(jīng)裂成了幾瓣的海芋桿朝空中指了指。 兩兄弟不約而同地站住了,一左一右,站得離白芷遠遠地,看著像是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的白芷,ivan拍了拍自己的小胸口,難得露出了一點稚氣。 “媽咪,您不能這樣做,這是虐童,要承擔法律責任的?!?/br> “不止要承擔法律責任,還會被剝奪探視我們的權利?!盿sa拍了拍自己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跟著補充道。 白芷頭暈目眩,她咬牙看著說她犯法的兒子,氣得手直抖。 “去去去,現(xiàn)在就去報警,看看是警察先來把我抓走,還是我先把你們打得屁股開了花?!?/br> ivan看了眼白芷手里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海芋桿,再次為了老母親的智商憂慮起來:“媽咪,您如果想要玩老鷹抓小雞可以叫may和傭人陪您,我和asa已經(jīng)長大了,不喜歡這種幼稚的游戲?!?/br> “哈哈,咯咯咯,鷹,鷹,雞,雞!啊啊啊!”坐在沙發(fā)上的elsa聽到了老鷹抓小雞,像是明白了mama和哥哥們在玩什么。 她興奮地又笑又叫,語焉不詳?shù)卣f了幾句,小手抓著屁股下的沙發(fā)墊子往下滑。 asa看著meimei下了地,下意識想往meimei那邊走,可老母親正拿著那根棍子站在必經(jīng)之地。雖然那根棍子很明顯并不能將他和ivan的屁股打開花,可是此刻看起來有些瘋癲的母親像是真的想胖揍他們一頓。 挨揍顯然不應該是羅斯家族尊貴的繼承人該有的“童年經(jīng)歷”。 asa走了兩步停住了,他朝著meimei的方向輕哄道:“elsa別動,一會兒哥哥再陪你玩抓小雞。” elsa顯然很想加入這個好玩的“游戲”,她沒聽進去哥哥的話,在may的幫助下爬下了沙發(fā),拍著小手便要往asa那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