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篇 第2章
《南門家三兄弟之軼事》 第2章 深夜1時正,南門雅的房間依然亮著燈。 「啊呀呀,原來是這樣……」 那個有著散亂磚紅色頭發(fā)的小男生正半臥在床上,整張臉都埋入一本薄薄的書里,看似認真勤奮,實質(zhì)他的長褲已經(jīng)脫到膝蓋之下,右手還在胯間來回按摩,內(nèi)褲可見微微的鼓漲。 書本封面則大刺刺地寫著「男性自慰36式」。 南門雅今年14歲,是個健康正常的男孩子。這個年齡約莫就是男生的青春期,男生開始對性產(chǎn)生興趣,積極蒐集一些相關常識,跟男性同學聊聊黃色話題,又試著自己打槍作作婚前預習。 南門雅并不例外。今天他向同學借了這本《男性自慰36式》回來,口里是說「呵呵呵,今晚我要嘗嘗新鮮的玩法」,實際上他沒有任何自慰經(jīng)驗,是個完完全全的青澀處男。可同學們都大大方方把這種書拿出來大談特談了,要是他表現(xiàn)出處男的純潔豈非太丟臉? 所以,今晚他決定要破處──當然,所謂的「破處」只是打打槍,射射子彈罷了。 「天啊……不是吧,竟然插手指進去后面?要ogc還是要當gay啊!變態(tài)死了。」 他譏笑著看完整本書,然后翻回第1式最普通的taonong方法,認真地看著文字連圖片,把步驟都在腦中妄想過數(shù)遍了,便興致勃勃地把書本丟在地上。他脫下內(nèi)褲,高興地凝視自己有待成長的小弟弟,兩手蓄勢待發(fā)地包圍著那個還用不著雙手去taonong的性器── 咯咯、咯咯。 輕柔的敲門聲,是老哥南門希的獨有敲門式。 「雅雅……還沒睡嗎?」 南門雅馬上刷白了臉。二哥向來是毫無禮貌地自由進出他的房間,老哥則是先敲敲門來個預告,接著不管里面的人有沒有回音都會直接闖進去。 情勢危急,南門雅只好馬上把被子蓋到腰上,一回神,再匆匆把地上的《男性自慰36式》撥到床底。 正好此時,南門希打開房門,眼睛對上了慌慌張張的南門雅。 真衰!南門雅大皺眉頭,心里臭罵這個在凌晨時份還闖進來的死老哥。他雖然敬愛老哥,但那又如何?玉皇大帝在他的打手槍初夜里前來sao擾,他也只會狠狠說出一隻字──殺! 心里如此想著,臉皮倒是遮掩得好端端的,他抓緊被子,強行擠出笑臉:「嗨……老哥,怎么還沒睡?」 南門希慢慢走到南門雅跟前,一個屁股重重墜落床邊,滿臉通紅,兩眼迷濛地看著弟弟一會兒,忽然用哭喪似的聲音哀嚎起來:「雅雅,你怎么沒睡!你也失戀了嗎?嗚、我也是!第13次!雅雅呀……」 嘴一動,nongnong的啤酒氣便撲入南門雅鼻里,惹得他再次大皺眉頭。其實家里就只有年僅17歲的南門望喜歡喝酒,不過他都只愛喝紅酒類,而且僅止淺嚐。至于這些啤酒味,南門雅知道,是南門望為免大哥失戀心痛之際拿了親戚送來的貴價紅酒來灌,特地在昨天買一大堆啤酒回來塞到冰箱的。 南門希顯然是喝醉了,前一句和后一句根本完全搭不上的。 好歹也是老哥,就算好事被破壞了還得安慰一下。南門雅冒著冷汗說:「這、這個,老哥……天涯何處無芳草?說不定第14個女朋友就是你的真命天女了……」 雖然是爛無可爛的爛安慰,但南門雅既沒有戀愛經(jīng)驗,又沒有失戀經(jīng)驗,更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多次的連續(xù)失敗,只能說出這種近乎謊言的安慰。要是南門望嘛,恐怕只會冷冷說聲「大哥,認命吧」就鎖好房門了。 南門希無淚地痛哭著,忽然停了下來,目泛紅光地直迫南門雅,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語調(diào)竟急轉(zhuǎn)成強硬派風格:「雅雅,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們本來在床上來得好好的,可是她……她……她竟然嫌棄我,做到中途突然說我不愛她,叫我走!難道我的床上功夫不好嗎!雅雅呀,雅雅!」 「……哈?」難道真的被南門望說中了,老哥其實是個性無能,所以才被女朋友甩?南門雅咽咽口水,又再賣笑:「……老哥,總之你先冷靜點、冷靜……」 可惜老哥好像完全沒聽到,居然一把將他壓到床上,兩人的下體就此相隔著布料靠在一起!南門雅心里大叫糟糕,這豈不會被老哥發(fā)現(xiàn)他正在努力進行著他的破處計劃嗎?但他還來不及把糟糕叫出口,南門希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開他的衣鈕,嗖的一聲就伸手進睡衣之內(nèi)! 南門雅驚了,難道老哥跟女朋友zuoai不成就要找弟弟洩憤兼洩慾嗎?他兩手努力地抵擋老哥發(fā)酒瘋的侵犯,雖然由于力氣有頗大差距而徒勞無功,但南門雅依然不屈不撓,一邊反抗一邊定睛看著自己的睡衣被丟到地板上,就算上半身已經(jīng)光溜溜的還是用盡十二分精神以細小的手掌阻擋老哥巨大的逆襲。 他的嘴巴張得很大,他有一堆救命呼叫塞在咽喉處,可是此時他的大腦已經(jīng)自動煩惱起來:該大聲叫救命把唯一的救援人員二哥叫過來?還是小聲在老哥耳邊叫喚把他喚醒?選擇前者,就要有被嘲笑十日十夜之覺悟;選擇后者,就要考慮到要是老哥醒不過來該怎么辦。面子與貞cao的抉擇啊…… 就在南門雅在兩條人生大道掙扎不休之際,南門希一個突擊,輕而易舉就把他的雙手鎖死。老哥展露了戲謔的魅笑,略為粗糙的姆指和食指拗成c字狀,一下便夾住弟弟胸前那顆淡色小珠。 「老……老哥,不要──!」 南門雅終于喊出聲音了,可是南門希似乎耳朵閉塞,根本聽不見。 「?。垦叛拧憷细绠敃r就是這樣子的,這樣也不對嗎,zuoai就該這樣吧?不對嗎!」 南門希完全投入地向么弟示范不久前跟女朋友做過的行為,手指反覆地左右磨擦,狠狠把扁平的rutou擠壓出來,蹂躪得整顆rutou都漲出一點血紅。南門雅的臉瞬即浮上兩片紅云,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體竟然會跟著充血!然而,相比rutou上痛得發(fā)麻的怪異感覺,看著老哥色迷迷地玩弄自己的身體,反而更激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因為是一出世就很親密的兄弟,所以無法接受這種事? 然而,正因為是觸碰了禁忌,所以全身的感官神經(jīng)都高高警戒著;單單是rutou被蹂躪,也會覺得莫名刺激吧? ……嗚唔。 意識到身體上乃至心理上的卑劣反應,南門雅猛地搖著頭,被縛著的兩手微微發(fā)抖,全身都更賣力地反抗:「老、老哥!醒??!醒啊醒啊醒?。∥摇猛?,你的弟弟好痛!……啊呀呀,望!渾蛋望!望!二哥!咦──唔!」 被吻了。 如果那只是個淺淺的嘴唇相印,南門雅還可以解釋成是醉酒后的小錯誤;但是當兩個人都躺在床上,被壓在下面的那個上半身脫光光,雙手被扣著,rutou被上面的人重重施暴中,連嘴唇也被侵占掉,那么根本就是醉酒后的犯罪行為。 南門希的舌尖輕柔掠掃,南門雅緊閉的雙唇像受到催眠似地漸漸放松。微張,便感覺到對方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帶著酒香的甘甜唾液融化在口腔中,頓時生起迷濛的醉意,任由大哥的味道徹底浸yin而至;下一秒,南門雅清醒過來,一把將熱辣辣的臉蛋別到右邊,緊抿著嘴唇不說話。 其實他有很多話想說的,例如是「我要洗臉」「老哥你去死吧」「luanlun是要不得的」「不過如果是漂亮jiejie的話我愿意luanlun」「門明明是開著的怎么渾蛋望還不過來」「渾蛋望千萬不要睡著」「但老哥你可以快點睡」,不過老哥的舌頭還是很熱情地在他的唇上打轉(zhuǎn),他除了閉著眼默默忍受外就別無他法。 嘴邊都全濕透了,南門雅覺得十分噁心,心里卻又有種異樣的興奮與期待,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決定解釋為青春期少年對于第一次與他人性接觸有著特殊矛盾心理之故。等到對方的舌頭終于離開了,他聽見南門希滿載憐愛的親切話音: 「雅雅,還是你最好喲……那個女人開始了沒多久就罵我,說我不愛她,存心把我罵走……嗯,雅雅,你真乖,我再罵你你也不拒絕,閉著嘴注視我的表情真的又乖又可愛,我最喜歡雅雅了……」 不是這樣的!南門雅內(nèi)心抽泣中。 并不是他想閉著嘴,而是他一旦張嘴就要承受糟糕度100%的夫妻式濕吻;并不是他想注視老哥,而是他怕老哥會有進一步的行動,例如突然把一根粗的、長的、會膨脹的點點點塞進他口中。這時他真想大喊一句:老哥,你誤會啦,完全! 他心念一轉(zhuǎn),忽然想到:既然那女的是把老哥罵走,那他也可以照樣把老哥罵走的,絕對可以! 南門雅的希望涌回來了,他看著老哥深情款款地一手輕擁著他,一手黑社會式地扣死他已經(jīng)麻掉的雙手。雖然有點于心不忍,但是要救一個人就必先殺一個人,等價交換原則是不可違逆的。吸進一大口氣,南門雅張大嘴巴怒吼:「我點點點的!臭老哥你去──」 還沒把「死」這隻關鍵字拋出,南門希已將南門雅的嘴唇緊密地封住、黏緊;舌頭步步進迫、交纏。 長達一分鐘的深吻結(jié)束后,南門希緩緩退出來,載著醉意的微笑里竟透出一點溫柔的幸福。 「……雅雅,你是對我最好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