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篇 第20章
《南門家三兄弟之軼事》 第20章 運動會決賽當天早上。 當南門雅打著呵欠起床時,恰巧玄關大門喀嚓一聲,老哥穿著白色綠紋的運動套裝踏進家門,臉頰紅潤,汗水微滲,顯然是剛做完運動回家。老哥邊喊著「累死了」邊把上衣脫掉,麥色的健美肌rou上透著汗水的反光,空氣中飄來濕氣,倒嗅不出什么臭味來。南門雅呆呆地看著他,臉上一陣微熱。 那晚就是被這個身體所貫穿的吧…… 心里忽然流過奇怪的感覺,想看看老哥身下那碩大的傢伙,當然他實在干不出這種該殺一萬遍的行為。于是他一直盯著老哥的胸膛來看,幾近出神。 南門希見么弟的呆樣,眼睛半瞇,含著曖昧的微笑正想發(fā)話,卻又頓在空氣中,想了想,終究還是變回開朗陽光的笑臉,拍拍胸口說:「嘿嘿嘿,老哥很強壯是吧!」 南門雅恍然回神,勉強點了點頭。 南門希親切地笑道:「所以雅雅要努力鍛鍊身體啊,將來也會長得跟老哥一樣。給我拿件衣服好嗎?我想洗澡喔?!拐f罷便逕自走去浴室。 南門雅恍神許久,才拍拍自己的臉,暗罵自己思想不潔發(fā)神經(jīng)。轉身至老哥的房間,猶豫片刻才踏進去,卻又看到那黑色的內褲,忍不住發(fā)呆。 是這條嗎? 蹲下身認真細看,以兩根手指挑起,是一條純黑色的緊身內褲。 記得那時候,老哥也是穿著這樣的內褲站在他面前,引導他摸向那高昂的龐然大物…… 為什么南門希會對他這樣一個男生起反應? 雙性戀嗎?還是單純地醉酒把他當成女人來抱。 南門雅思索良久,終于小心地拿起衣物站起來時,轉頭,駭然發(fā)現(xiàn)一頭蓬松的南門望正站在門邊,搔著頭看向自己。 兩個人似乎都在等待對方說話或行動,所以敵不動我不動,僵持了數(shù)分鐘。終究是脾氣急躁的么弟忍不住發(fā)話:「喂,別塞著門口?!谷缓缶团e步作勢要走出去。 南門望乖乖讓開,卻仍然緊盯著他:「你在大哥房間里干什么?」 南門雅回答:「老哥在洗澡,我拿衣服給他。」 「拿衣服要看上十分鐘嗎?」 「哪有十分鐘!」 「那有多久?」 對話間終究是落入陷阱之中,南門望依舊言辭鋒利,害南門雅整個窘起來。正想哼一聲抬起鼻子逃去,南門望卻搶先說道:「你看得連時間都忘了?大哥的衣服有哪里好看……」 南門望伸手向內衣褲一挑,南門雅卻蹦地先向后跳開,活像個被侵犯的少女般緊緊拿衣物,不過他手里拿的是老哥的衣物。 南門望凝神一看,忽然瞇起眼來,嗤出冷笑。 「小雅,原來你這么喜歡別人的內褲啊,是戀物癖吧,性變態(tài)的一種,常發(fā)生于青春期。哼,你怎么會喜歡上大哥的內褲?」 「點點點的夠了你!死渾球!」 南門家小弟一腳便將二哥踹至門外,氣沖沖地把手中的衣物丟到浴室門前,卻猛然發(fā)現(xiàn)撞至木門的是數(shù)條內褲。 原來自己拿著的那一疊不是替換衣物,只是許多的內褲? 怪不得南門望會說出這種話。 回去房間再見南門望吞不下氣,但若就此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把內褲當內衣掉到地上,老哥洗完澡后肯定會裸著全身往屋里四處跑大叫「雅雅你怎么丟給我一堆內褲?」。沒法子,他只好撿起那堆內褲,硬著頭皮一步一步走回老哥的房間,無視站在門邊的二哥,把衫褲挖出來。 「不但戀內褲,大哥的衣服都戀嗎?病入膏膚了。」 這種惡意挑釁令南門雅十分反胃。他抱著衣物,學習對方使用冰冷的語調:「哎呀?我?guī)屠细缒脫Q洗衣服你就勁地妄想?渾球望,那你跟去老哥的房間干啥!你是戀房間吧!」 南門望別過頭來,沉默了一陣子,晶亮的水色眼瞳里起了一陣輕輕的漣漪。 然后,他看著墻壁,輕聲地吐出:「……你都不會在我洗澡時幫我準備衣服吧。」 「哇哈,渾球望你根本是在……」 嫉妒。 說到這里,南門雅方覺不妥,硬生生地這兩隻字吞下肚。眉頭跳動,偷偷望向南門望一如以往的淡然表情,略帶疑惑地等著聽自己接下去的話,心底那份已然潛沒的不安感再度浮上來,堵塞至胸口處。 南門雅只得甩甩頭,擺出僵直的臉走出去,不管身后人了。 十數(shù)分鐘后。 南門希已經(jīng)洗完澡并且平平安安穿好衣服,南門雅和南門望已經(jīng)換上校服,三兄弟一同坐在桌前進食早餐。今兒他們的早餐是沙律生菜包卷,南門望依舊搭配加了三匙砂糖的特甜咖啡,甜得嘴唇都溜出了淺笑;南門希和南門雅則為了運動會而一改平時的習慣,各自端起葡萄適咕嚕咕嚕的喝下肚。 「嘻,雅雅真沒辜負老哥的期望呢,今年總算可以看到雅雅比賽的英姿了。」南門希坐在兩個弟弟對面,笑呵呵地舔著嘴邊的果汁,「要加油喔!」 提起比賽,南門雅也不禁熱血起來:「嘿,當然!等我拿個獎牌回來吧!」 「最強對手還是那個馮安遠嗎?」 「他根本不配當我的最強對手,我不過是對他故意放水來製造矛盾-衝突的場景而已,老哥你放心!我絕對可以打倒他!」南門小弟把曾經(jīng)反駁馮安遠的話重覆給老哥聽。 「馮安遠這名字好熟呢。雅雅有把他帶過家里嗎?」 「我怎么會把這種人帶回家!」 「是嗎,我還以為雅雅會把他帶回家里毆打呢?」 「要打的話我在學校必定贏──」 兩兄弟聊得正高興,南門雅的話音卻忽然僵在空氣中,臉變得有點紅。他生硬地眨眼三次,以慢動作將臉轉向坐在自己旁邊、正用右手提起杯子喝咖啡、表現(xiàn)極為從容寫意的二哥,嘴角抖動了三次。視線循著二哥的左手肩膀緩緩滑落,雪白袖子下的那修長美麗的手,竟然在自己的胯間色情地蠕動中! 南門雅氣得發(fā)抖,卻顧慮到對面一臉愕然看著自己的老哥,只得含羞垂頭,咬咬唇,僅用眼神質問:「渾球望你在搞什么……!」 南門雅氣狠狠地向那隻yin手打過去,豈料南門望用極為靈巧的身手將么弟的校褲拉鏈扯落,整隻手像是害怕似地躲進里面避難,還在那軟軟的小傢伙上面打起哆嗦來。 瞥向那可惡渾球的臉,只見對方仍挑起杯耳飲用那種絕大多數(shù)人都難以忍受的特甜咖啡,嘴唇的弧度翹得特甜。 「點點點的……」南門雅黑著臉低罵道,一把抓住南門望的手腕決定以武力取勝,然而正想掙扎之際卻感覺到頭頂被什么火辣辣的東西射過來。 老哥正默不作聲地擺出好奇寶寶臉,將上半身伏到桌上企圖望過來! 「老、老哥!」南門雅嚇得把胸口貼向桌緣,動作幅度過大,害他一時錯腳把南門望的手夾得死死的,「嗚……」 爽得不得不抿抿唇死忍。 「雅雅,你怎么啦?小望又作弄你嗎?」南門希似是認定兩兄弟一如以往在桌下爭吵打架互踩,饒有趣味地湊過頭來。 「他、他……」 「大哥你別靠過來,要是有塵或者任何體液掉進早餐里就是糟蹋食物?!鼓祥T望悠然喝著咖啡道。 南門希「喔」了一聲,尷尷尬尬地搔著頭乾笑幾聲,乖乖退回自己的座位上。 南門雅瞪著他們平靜的交談與動作,忽然察覺:怎么老哥會這么聽渾球望的說話? 可惜現(xiàn)實不容他多想,那隻可惡的手一轉,便把他的下體撩入手中,隔著內褲由頭部到根部摸索起來。張腿也不是,合腿也不是,困于兩難間的南門雅倒抽口氣,呷著嘴唇伸手至胯間,拍上南門望的手背。手指抓入對方的指縫里,半握著,然后打個眼色。 南門雅的眼色名為「住手」,可是南門望竟極度溫馨地反握弟弟的手,帶領弟弟進入內褲里的神奇世界。 南門雅感到更不自在了。對方好像控制了自己的手一般,他的手裹住自己的手,自己的手則裹住自己的yinnang,教導自己往yinnang兩側輕壓細撫,不消幾秒鐘兩邊小球已被搓得又烘又癢。 這時南門望忽然抽手,把南門雅的莖身圈住,直拔向腰部。根部因此而反覆前后拉扯,酥麻的感覺纏繞當中,yinjing已經(jīng)蠢蠢欲動地跳彈起來,歡喜地冒出頭。南門雅摸著yinnang,順著舒服的感覺慢慢移上yinjing,碰到自己稀疏的陰毛時,竟失神地用手指細摸。 無論是老哥,南門望,還是自己,也許真的長大得太快了。 這個念頭一閃過,南門雅便狠下心腸把自己的手抽回身后,滿臉倔強地看著對面微嘟著唇靜靜觀察的南門希,叫了一聲:「老哥,我們要多吃點早餐,待會兒跑起來才會有力氣!」然后用乾凈的左手拿起第二件包卷猛地啃起來。 南門望有點錯愕,無辜的眼神直衝向南門雅眨了幾遍,卻被對方無視掉,自覺沒趣,只得乖乖退手。順延南門雅的視線瞧過去,一如以往,南門雅還是直繃繃地注視著大哥。 南門希明顯地挺在意兩個弟弟到底在桌下搞些什么不見得光的打斗,歪著頭喝了口葡萄適輕聲探問:「小望,你跟雅雅在玩什么?好玩的話要湊上我喔?」 南門雅的手抖了抖,本來不敢言語,但考慮到沉默反而招認了真相的丑惡,唯有30度微揚起下巴,裝作憤怒狀握拳:「哼,哪里是玩!」 「嗯,哪里是玩呢?」南門望淡然附和,手指優(yōu)雅地托著包卷的末端,在頭部小咬一口,「小雅被蚊咬到,我?guī)退伟W罷了?!?/br> 「?。坑形脝??」南門希問。 南門雅恨恨地把半個包卷咬斷:「……對,有隻好大好討厭的蚊咬我!」 語畢,南門希和南門望忽然很有默契地止了嘴。 南門雅詫異地看著老哥,老哥神情變得古古怪怪的,圓碌碌的雙眼直盯著南門望不放,嘴唇張張合合卻沒有發(fā)聲,南門雅研究了一陣子,發(fā)現(xiàn)那極有可能是個「咬」字。 如果南門家小弟有第一時間去看二哥,就會發(fā)現(xiàn)二哥危險地瞇起眼直盯著自己不放,嘴唇開開合合卻沒有發(fā)聲,且其口形極有可能是個「咬」字。 如果南門家小弟有第一時間去看二哥而不是看老哥,二哥就不會突然冷笑:「是嗎?我來看看那隻好大好討厭的蚊咬得你怎樣?!?/br> 如果南門家小弟能及早意會到這句話的意思,他就能夠阻止二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退出餐桌,整個人竄入桌底,一下子撐開他的雙腳,將頭埋入里面的色情動作。 五指深入內褲,撫摸那微微發(fā)漲的嫩紅分身,觸及前端那吐出濕氣的小孔,南門望的眼神越發(fā)曖昧。 「……確實是挺紅腫嘛,連水都冒出來了,真可憐?!?/br> 南門望笑了笑。 接著,用極輕的聲量說:「小雅,我來幫你醫(yī)吧。」 趁可愛的么弟還處于極度驚愕中尚未回復過來,南門家次子的頭靠得更攏了。輕松地將褲鏈拉到盡頭,下?lián)軆妊?,讓半勃的yinjing露出布料外面。然后,左手放在南門雅的大腿內側,右手扶著莖末。 頭緩緩貼上去,入味地凝視眼前的小傢伙片刻,忽而張嘴含進。 剎那間,南門雅腦門充血,連脖子都紅透了。 到底南門望是在做大蚊子去「咬」他,還是要扮醫(yī)生去「醫(yī)」他?當南門雅的神智終于回復過來時,他很意外自己還能想著這問題乾笑。